看到和摸到——果然是不一样的。
这句话在乔桥脑海里不断地被加粗加大,最终占据她所有思维。手掌握住的东西沉甸甸的,这是一个就算没有勃起,都足够让人头皮发麻的玩意。
如果完全充血的话,大概有一颗苹果那么沉?
她默默咽了口唾液,这个动作只是人类在面对‘可怕’东西时的下意识反应。可在某个默不作声观察着她表情的人眼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手腕都有点酸了,‘大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仅没有动静,还有从草丛里抬头的迹象?
乔桥硬着头皮道:“你还上不上了,不上我松手了。”
程修也很老实:“上不出来。”
乔桥真想锤他,上不出来你还让我在这儿干捧着!
她火速收了手,又欲盖弥彰地洗了洗:“上不出啦就算了,先回去吧。”
程修:“憋。”
“憋得慌就上呀!”
“上不出来。”
乔桥:“……”
她绝望了:“那怎么办?霸占卫生间太久舍友会起疑的。”
男人沉默一会儿:“射出来就好了。”
他话音刚落,‘大鸟’就像响应他的话一样,叮得弹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如果刚才只是雏鹰抬头,那现在绝对是大鹏展翅了。
乔桥挤出微笑:“病号不能纵欲过度,你还是自己冷静一下吧。”
程修顿了顿:“那我去冲冷水澡。”
“不行。”乔桥夺下花洒,“你还在发烧呢,再冲冷水是不要命了吗?”
男人眼底闪过困惑:“训练经常这样。”
“我不管你训练怎么样,在我这里就要听我的。”乔桥底气不足地咳嗽了一声,“这样吧,我给你念点能让你放松下来的东西。”
乔桥打开了手机,搜了一段佛经出来……
可她认真且虔诚地念了半天,念得嗓子都发黏了,程修这边还是‘大鹏展翅’状态,甚至比刚才展得更大了。
乔桥急了:“你有没有好好听啊!”
程修嘴唇微微一动:“你的声音很好听。”
乔桥:……
闹半天原来一个字没听进去!
“你知道吗?”乔桥突然一笑,轻轻握住了程修的‘大鸟’,“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简单又快捷。”
男人困惑地看着她。
乔桥不知从哪儿变出一瓶矿泉水:“上不出来是因为不够憋,所以——多喝点水,憋得大脑想不了其他东西的时候,自然就能上出来了!”
程修:“……”
‘大鸟’扑棱扑棱翅膀,老老实实蹲进了黑色草丛里,不敢再造次了。
“你看,我就说很有效吧。”掩不住的得意。
“但是……”男人迟疑地盯着两腿之间,“需要扶。”
确实,程修的‘鸟’太大了,龟头肉嘟嘟地垂着,要是不扶一下,可能会弄脏马桶圈。
“没事,这个我也想好了。”乔桥高深莫测地笑笑,抓过角落里的一根晾衣叉,“你看这个,长度刚好,形状刚好,可以把你的……那啥,卡在这个叉叉上,360度旋转,指哪儿尿哪儿,用过都说好。”
男人再次沉默。
乔桥挥舞了一下:“怎么样?要不要?要不要?”
程修:“不用了。”
最后他还是用‘拉伤’的左臂‘艰难’地上完了厕所。独立完成的。
又养了两天,程修的脸色已经红润到傻子都能看出他非常健康的程度,可男人总能在乔桥试图劝他离开时“虚弱”地哼哼两声,摆出病还很重的样子,倒让乔桥不好意思再劝了。
可他再不走,钱包就扛不住了啊!
为了给程修补身体,乔桥咬着牙天天叫外面大饭店的食疗餐,一顿就是乔桥半个月的生活费,程修食量还大,有时候一份不够要再来一份,两天就花光了乔桥从牙缝里攒下的一点积蓄。
这也就算了,重点是食疗餐……还有副作用。
天一擦黑,乔桥就不自觉地两股战战,能在外面游荡一会儿是一会儿,总之想尽办法拖延回宿舍。连朱妍都奇怪她最近怎么这么好学,大晚上还要去图书馆苦读。
乔桥心想鬼才要学习,我是为了保命!
每天喂给程修的那些枸杞、海参、生蚝……最后都会变成熊熊燃烧的欲火发泄在她身上。灯一灭,男人就会压过来,任她怎么求饶都不为所动,不做到他满足,是绝对不会停下的。
才两天,乔桥就像被吸干了精气似的,走路虚浮,眼下乌青,听到‘床’字就打哆嗦,天黑不敢回寝室。
人生太他妈艰难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