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儿,她就有些撑不住了,身体敏感到了极点,一碰就会引起反射性的颤栗,她拱起脊背,摆出投降的姿势。
随便怎么样都好,快点进来吧,真的受不了了。
她这么想着,果然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乔桥简直要流下泪来,主动抬起屁股往那边贴过去,体内的空虚感已经抵达极限,迫切需要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止痒。
阴茎埋入体内时,她甚至舒服得不知廉耻地叫了一声,但所谓了,反正自己听不见,听不见就是没有,就不丢人。
蜜穴早已淫水泛滥,男人进入得没有一丝阻碍,肉壁紧紧缠了上去,身体叫嚣着要更多,乔桥迫不及待地扭起腰,自顾自地先动了起来。
没有了视觉听觉,人脑就将触觉放到了最大,快感来势汹汹,刚动了没两下,乔桥就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她全身心地沉浸在这场性爱中,没注意到两根手指正有意意地在菊洞处打圈,也许注意到了,但乔桥没当回事。
梁季泽的‘口味’她很清楚,男人对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充满性欲,乔桥虽然不喜欢被开发菊穴,但既然早就被他攻克了,死守着也没什么意义。
乔桥是天生的乐天派,神经大条,也不喜欢在小事上斤斤计较,既然都到这个氛围了,目前为止也还比较舒服,梁季泽如果非要用那个地方,那就随他吧。
反正她就算不乐意也没用,四肢都被捆得结结实实,反抗也只会徒增烦恼。
抱着这样躺平心态,乔桥默许了对方不安分的手指,于是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手指开始刺入菊穴扩张,数量也很快就加到了三根。
乔桥此时已经达到了一波高潮,正处于意犹未尽浑身发软的阶段,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改成了趴在梁季泽胸口的姿势。
体内的阴茎不安分地弹动了几下,它膨胀得很厉害,也到了高潮的边缘,但不知为什么梁季泽停下了动作,似乎在等待什么。
手指也抽了出来,乔桥以为梁季泽要用菊穴了,就尝试着动了动腰,想让性器从体内抽离。
但她却被一双手摁住了。
乔桥混沌的大脑总算察觉到了哪儿不对劲,如果这双手是梁季泽的,那正抚摸着她后背的手是谁的?
人,不可能有四只手吧?
还是说,此时屋里不止梁季泽一个人?
乔桥猛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想从男人的桎梏中逃脱,但一个人梁季泽她都应付不了,更何况再加一个人?
果然,第二个人贴了上来,他从背后扶住乔桥的腰,将另一根炽热的性器抵在了扩张好的菊穴上,稍一迟疑,便将顶端埋了进去,缓缓向更深处推进。
乔桥浑身一颤。
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听不到对方的声音,甚至嗅不到对方的味道,但她的身体记得这热度和尺寸。
是周先生啊……
乔桥小小地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虽说她觉得梁季泽不会丧心病狂到跟一个陌生人分享她,但当意识到屋里还有第二个人时她真的慌了。
终于,第二根阴茎也完全进入了体内,乔桥感觉下半身特别肿胀,像要被撑开似的,她力地哼哼了两声,彻底放弃了抵抗。
周远川和梁季泽几乎同时动了起来。
这感觉非常难以描述,乔桥能感觉到性器在自己体内进出,同时又能感觉到它们互相挤压,不甘示弱地同时侵犯着她,这绝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三人份的性爱非常有毁灭性,仿佛要将她的神经都烧灼殆尽。
乔桥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波,此时依然被弄得不停啜泣,男人们很有默契,一方放缓节奏时,另一方就会加快,既降低了敏感度也延长了时间。但这种配合对于乔桥来说就是噩梦了,腿被分到最大,内部也被撑到极致,肉壁和肠道被同时摩擦,双重快感和高强度的操弄,不一会儿就让她第二次攀上高潮。
“呜呜——!”她浑身颤抖,脸上全是泪水,下身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小股水流,全都浇在了梁季泽的性器上。
居然、居然潮吹了……
乔桥突然比感谢梁季泽,幸好他今天剥夺了她的视觉听觉,不然一定要听到很多调侃的话。
这么想着,头上一轻,眼前突然大亮,她的眼罩和耳罩居然被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