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耻辱的伏跪在浴室的地板上,如同一头怀孕几个月有余的雌犬般。
他挺着浑圆的肚子,凸起的小腹中满是水波涌动,高高撅着肥软的屁股被廖贺灌肠,脸色是羞涩的红。
廖贺思索半响,十分中肯的评价了一句,他悠悠道∶“小绍大着肚子好像揣崽了一样。”
起初陈绍是不肯的,这样私密且丢脸的事不要说是当着廖贺的面做了,就是他自己独处都不可能做出。
可是,他实在是法拒绝廖贺,何况还只是这样小小的请求。
温热的液体在肠道四处乱窜,争先恐后的涌进那窄小的腔隙。小腹胀胀的,有些轻微酸痛,是从未体验过的奇怪感觉。之前,陈绍只知道要是谁家有小孩发烧,他的家长就会专门带他到门诊去做灌肠,保证药到病除。但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东西会用到他自己身上。
陈绍拼命地夹紧肛塞,生怕它一不小心就掉出来。艰难的捱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廖贺拍拍他紧绷的双腿,“好了,可以放松了,我们排泄完之后还要再进行下一次灌肠。”
他起身将陈绍环抱到马桶处,就要伸手取出肛塞。
陈绍却拦住他即将动作的手,支支吾吾地说∶“老板,要不…您先出去一下,我……”
他的音量越来越小,低垂着头,不安的咬住下唇,手指用力攥紧,连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都深深陷入肉中。
廖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眼睛平静的如同不起波澜的湖水。
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陈绍才听见他轻声细语地对他说∶“没事,不要紧张,排泄是人体的正常生理需要。”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你害羞也是正常的,毕竟是第一次。”
他的声音磁性温柔,莫名地给人一种踏实感,让人觉得可以限程度的信任他。陈绍点点头,慢慢松开紧握的双手,由着廖贺动作。
随着肛塞被旋转拔出,里面封存的液体不再受到限制,着急忙慌的奔涌而出。陈绍还是害臊的不行,他紧紧抓住廖贺的衣袖,将头深深埋在里面,耳垂红的像是每逢过年家家户户必备的大红灯笼。他简直是要臊的地自容了。
反复灌肠了几遍后,终于将肠道彻底清理干净。此时陈绍已经快站不住了,腿软的发抖,像是两根煮熟的面条一样软趴趴的。
廖贺体贴的将他公主抱到操作台上,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只熟透了的虾爬子,放任自由的让廖贺给他后穴做着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