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动起来,精瘦腰身虽看着薄削,实际上却有力的很。他渐渐发力,九浅一深的肏干着这口紧致肉穴。
陈绍脑袋沉沉埋在松软枕头中,下身却被带的悬在半空,仅靠着廖贺精练的腰力支撑着。
粗大性器开拓着穴肉甬道中未知的版图,一下下都在企图进入到更深的地步,执著的研磨那可怜巴巴早已红肿的敏感点。
“哈,哈啊,太深了,要被干烂了。”陈绍此时也全然顾不上颜面了,只顾着凭本意浪荡的叫喊。
廖贺借着酒劲更加过分,光是揉捏着肥软臀肉还不够,还要发狠的掌捆挺翘的屁股。
翘臀被巴掌打的已经发红肿胀了,陈绍不断的伸手想要遮掩,却被廖贺情拨开,于是他下手打的更狠了。
“不要,不要打了,屁股好痛。”
“唔~唔嗯……”
白花花的臀肉被责打的海浪般翻飞,刺激的穴眼一再再收紧,廖贺扼住手下纤细腰身,快速顶撞着穴肉进行最后的冲刺。
他在小逼里畅快射了精还不忘冷遇后穴,借着前面淌出的骚水给后头小洞进行润滑。
后穴终于也被肉棒插入了,得到足足的疼爱。前列腺被硬挺性器顶肏的红肿不堪,在肏干过程中又痛又爽,紧致菊穴竟也发了情般分泌出粘腻肠液,为这场火热的性事添油扇风。
陈绍被干的痴迷了,最后只顾挺腰伸着舌头浪叫,身下潮水早已不知喷薄过几次,最后如枯井般近要干涸,只能摇着屁股乞求廖贺的放过。
他被躺着干完,又被掐着腰跪在床上干,甚至还被廖贺逼着抱住腿任由他侧卧着肏干小穴。
夜已经很深了,两人仍然在爱欲中纠缠不休,情热发了整晚,最后陈绍是被干晕的。
沉沉睡去之前,他恍惚中听到廖贺俯在他耳边一脸狡诈的说∶“傻孩子,真正喝醉的人是硬不起来的。”
“骗子……”他晕晕沉沉的想,却控制不住睡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