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石凌感觉到有些不妙,欠了欠身道。</p>
“说不上来。”</p>
白启努力平复下来,解释道:“我这道灵气一入你体,一开始就好像一杯水倒在了砂砾堆里,四处都可流淌,完全没有阻碍。”</p>
“那你为何还……”石凌疑惑道。</p>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一刹那间的感觉,那种压迫感……”</p>
白启细细一回想,似乎还有些后怕:“就好像自己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万仞巨峰,重重山影,无边无际,与之相比,人就像蝼蚁一样渺小,渺小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p>
石凌苦笑着摊摊手,示意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p>
“喂喂喂!”柳长笙满脸被无视的不乐意,“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啊。”</p>
石凌和白启对视一眼,白启轻轻点了点头,石凌又沉默了一阵,这才郑重道:“长笙,白启之所以能对我体内异状有感应,是因为他灵赋奇高,远没有细察那么简单。我和他身负大仇,敌人势力太大,他必须隐忍,不然树大招风,易折……”</p>
柳长笙先是吃惊地打量了一下白启,然后试探着问道:“感觉好像有点棘手啊,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一不小心就会丢掉小命的那种?”</p>
石凌和白启不约而同地一起点头。</p>
柳长笙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要不我还是假装没听到吧。三爷我还没享尽人间清福,出点事情有些不划算呐。”</p>
石凌差点乐了,这货认起怂来倒是一点都不脸红。</p>
柳长笙见白启面无表情,知他有些看不起自己,牛气哄哄地道:“老白你别板着个脸,不是三爷我怕死,但我柳家就我这一根育种的独苗,上两辈的长者都盯着的,要是出点事,全家都得哭死去。待我寻得佳人,嘿咻嘿咻为柳家开枝散叶了,别说你们这点事,刀山火海那也不带眨眼的。”</p>
石凌连连点头以示理解,又暗中捅了白启一下,后者这才把脸色放好点。</p>
“知你仗义,能帮我俩保守住这点秘密就千恩万谢了,别的不用你管,安心去惦记着你的沐家姐妹就行。”石凌嘻嘻笑道。</p>
“不是说好不提这一出的吗?”柳长笙哀怨道。</p>
“沐家姐妹怎么了?”一直没开口的白启突然问道。</p>
石凌嘿嘿一笑,刚一张口就被柳长笙冲过来堵住了嘴巴。</p>
柳长笙陪着笑道:“没什么没什么,那是三爷的秘密,别到处瞎嚷嚷,跟你一样,树大招风,易折……”</p>
“不就是两个都想要吗?有什么好遮掩的,”白启撇了撇嘴,似乎想起了沐灵枫第一课就对自己发飙的事,有些不屑地又加了一句,“口味真重。”</p>
柳长笙一下蔫了,告饶道:“再不打住兄弟都没得做了啊,这话要是传到沐灵枫那里,我会被她活活钉死在墙上。”</p>
见着胖子吃瘪,白启和石凌互望,眼中都有了笑意。</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