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我的不对了,该乖乖守在家主身边,看着家主娶妻纳妾,儿孙满堂才是。”
白奚口条伶俐,逻辑清晰,不装乖的时候属实能把人气死。
“纳个屁!”陈越终于忍不住粗声打断他,眼底一片猩红,
“以前是我了,你要怎么报复我都直说,我全都受着,用不着钝刀子一刀一刀磨我。”
“我报复您做什么呀?”白奚做作地惊讶,“陈越,我们既然已经分开了,你就别再缠着我了,好吗?”
他难得对陈越和颜悦色,却是拐着弯地叫他滚。
两人对峙着,剑拔弩张,确实没有半分夫妻的样子。
此时侍者终于过来,恭敬问着客人有什么吩咐,鸨妈见着这两人碰到一起,也赶忙走了过来。
白奚红唇微勾,看向鸨妈,“那日的男人,叫他继续来伺候我。”
鸨妈笑得尴尬,连声解释,“他赶巧老家有事,已经不在红袖招了。”
陈越看着白奚当着他的面在红袖招点男人,眉眼间的戾气几乎压抑不住。
“这么不巧?那便找个新的男人。”
“我们红袖招除了客人,没有男人的呀。”
白奚露出个饶有兴致的笑,“那便叫个漂亮的双儿过来。”
陈越的心陡然一沉,若是白奚真的对双性有意思,那他与他与宋子然之间的流言,而且,白奚对他怒目而向,却为了宋子然四处斡旋。
陈越打断他与鸨妈兴致勃勃的对话,“你要找男人,找我就是了,何必舍近求远?”
“啊……?”白奚对他的百般纠缠早就感到不耐烦,此时更是不悦,“你要当男妓伺候我?”
他上下审视着陈越,眼神挑剔,“你知道我喜欢怎样的男人吗?我喜欢体贴的,温和的,尊重我,以我为先,干干净净……”
他勾唇,“和你一点都不沾边。”
被人往心口捅刀子,陈越也只能忍着。
他欺身含住那抹红唇,早知道这唇只会说出伤人的话,便早该堵起来。
灼热的气息纠缠,陈越对白奚熟悉至极,手指轻轻逗弄,便让白奚满脸潮红,喘息急促。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伺候不好?毕竟这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夫人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