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知怀孕以后,贺与迟迟不愿意相信,他经常看着自己的肚子发呆,这里真的有一个孩子吗?
贺与的父母对他非常不好,但即使如此,他也非常渴望家庭,在对未来数次的幻想中,他都和林书在一起,养育着一个漂亮可爱的孩子。
“我真的怀孕了吗?”
最开始,贺与询问的语气满是惶恐不安,可他论是问程野还是席样,得到的都是肯定的回答,时间久了,贺与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在他怀孕第六个月的时候,他感受到了第一次胎动。
这个时候,贺与的孕肚已经很大了,但那微弱的不值一提的力道还是让他这个远称不上心思细腻的男人也感受到了,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神奇感觉,贺与头一回认真的看着自己凸起的孕肚,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这个孩子的。
彼时席样刚从外面回来,他的视线穿过长廊,准确的落到坐在大槐树下的贺与身上,阳光透过树叶星星点点的散在贺与的脸上。
贺与的五官非常英俊,此刻更胜,可让他跟程野为之疯狂的远远不止这一样,还有……
还有,他们将老实本分的乡下人调教的淫荡的成就感,还有,他们将自由的灵魂圈养在一方宅院中的征服欲,当然,最让人为之颤栗的是,将肉棒插入那神秘而又怪异的下体,在里面尽情的射出精水,射大那野性的身躯的快感。
席样愉悦的眯了眯眼,目光偏移时果然看见了走廊另外一端的程野。
即使隔得很远,他好像都能看到程野眼里的厌恶,巧的是,他眼里的情绪也如出一辙。
他们同时朝着贺与的方向走去,后者缓缓的睁开眼睛,席样以为他是发现他们了,可没有,他只是在看面前的池塘,之后没过多久,他却又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震撼到了,他的眼睛一下睁的很大,表情慢慢从空白转变为短暂的惊讶而后又是欣喜……
接着,席样看见他重新靠在躺椅上,虽然还是相同的动作,但席样就是觉得什么东西改变了,他看见贺与一只手遮挡着阳光,另外一只手十分温柔的抚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孕肚,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甚至在一瞬间就天翻地覆的改变了,席样读过很多书,但几乎没什么词语能形容他此刻看到的贺与。
唯二的词,或许是神性和母性。
席样的呼吸不自觉地就加重了许多,他加快了步子朝着树下的人走去,可程野比他快了一步,那是个野蛮的禽兽,程少爷显然没从外面学成什么东西回来,关于贺与的一切,他心里想的远没有席样想的那样多,论贺与是在干什么,他的心情都可以统一成两个字,
想操。
程野觉得刚才贺与的神情,真他妈的就是在找操。
他一把将贺与推到躺椅上,接着,狂放热切的吻便袭了上去。
“小骚狗,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细细密密的亲吻间隙,程野喘着粗气问,可还没等到回答,他的舌头便再一次将贺与的舌头卷进了嘴里。
贺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不知道程野突然发什么疯,混乱之中,他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
没有了两只手的阻拦,程野所有的亵玩都出奇的顺利,他像极了发情的公狗,整个人几乎都骑在贺与的身上,程野吻的用力,舌头几乎快要钻进贺与的喉咙里,贺与艰难的转动脖子,
“宝宝……别挤宝宝……”
母爱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从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孕育了一个孩子之后,贺与好像已经将这个小家伙放到自己之前的位置了。
可单靠自己的力量怎么可能反抗的了发疯的程野,于是贺与只能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席样,席样好整以暇的看了一会儿,察觉到贺与的目光这才笑着凑近,
“我帮小骚狗护着宝宝,小骚狗一会儿乖乖把舌头伸出来给我亲好不好?”
贺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不过也因为这张开嘴巴的一瞬间,程野整个人又压了上来,程少爷在外面面前有多矜贵有礼,到了贺与面前就有多纵欲放荡。
他的舌尖肆忌惮的扫荡贺与的牙齿,口腔将里面的唾液玩的啧啧作响,他甚至用牙齿固定住贺与的舌头,再用自己的舌头一寸寸用力且缓慢的舔舐上去。
不过这情况到底没持续多久,之后席样不知在程野耳边说了什么,那人最终还是松了口,他舍不得的将贺与唇边的淫靡的口水一一轻舔之后,就将位置让给了席样。
席样跟程野完全是两类人,他是从里到外的君子,论什么时候,都端的一副清正做派。
他并没有从正面去亲贺与,只是缓慢的拉开贺与的双腿,转而又那还能看到肌肉线条的双腿分别用手按在扶手上。而后,他将人一推,于是贺与连带着躺椅都一齐往下坠。
怀孕之后,贺与的身子就笨重了许多,他不明白席样做这一切的意义,但出于某种直觉还是惶恐的想要起身。
席样却在这时拦住他,告诫道,
“起来的话会挤到宝宝哦,孩子很容易掉的。”
听完之后,没什么文化的老实人果然不敢再有起身的动作。
“把我放起来……席先生……这样好难受……”
其实贺与的头部只是比腿跟低一点而已,但看不见下身的情景还是让这位谨慎小心的孕夫感到了不适,加倍的恐慌席卷了他,以至于他不知道自己在看向席样的时候,神情有多助可怜。
可怜的孕夫早就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他根本力改变现状,于是只能朝着即将要交合的对象求饶,
“你们轻一点……宝宝现在很脆弱……”
他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而变得软弱的样子让程野冷哼一声,程少爷看了席样一眼,正正好跟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上,程野虽然心里觉得席样观察能力惊人,可面上却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
他刚才听贺与说的话也猜出来了一些,他知道贺与现在的思想已经发生转变,开始在意肚子里的孩子,于是嘴里自发的便说出威胁的话,
“那小骚狗就要把屁股摇的欢一点,不然就把你肏到流产!”
程野知道席样是想让他做坏人,但他并不介意这点,他很喜欢贺与用那种像小动物一样瑟缩的,小心翼翼的眼神看他。
果然,说完这句话后,程野如愿以偿的看到贺与仰起脸,露出害怕又软弱的神情,
“这……这也是你的孩子……”
贺与说着,就快要哭了,程野从躺椅的侧边弯腰,他伸出舌头,往胀鼓的肚皮上舔了一下,随后又直起身子,讥笑着打断他,
“骚货的肚子可不止有我的精水,这个孩子也可能不是我的孩子。”
贺与的脸色霎时间就白了几分,他才刚想要说话,就被席样的话堵住了嘴,
“乖乖的,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公吃。”
遵守承诺的老实人于是下意识的张开嘴,瞧见贺与这般听话,饶是席样此时也禁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骚货,
程野将席样赶到旁边,他对着只有下半身对着自己的贺与,自然不再客气,甚至没有任何的抚慰动作,粗而长的肉棒就这么直直的插入穴口。
“啊啊啊啊啊!!”
以往两人害怕贺与的孩子被肏掉了,所以总是会小心的在他的穴口舔上许多回,直到底下淫水泛滥,手指也能挤进去三四根了,最后才会将肉棒挤进去。
程少爷的粗鲁的动作好像当真是印证了刚才说的自己的要将孩子肏掉的话,一想到这儿,可怜的孕夫一下就紧张起来了,他的阴道也跟着夹紧,似乎是在阻挡可恶的入侵者。
程少爷却被他夹得长长的叹慰一声,他的瞳孔漆黑,疯狂之色一闪而过,
“骚货,是不是想夹死老公?!”
他一边这样问着,同时双手紧紧的握住贺与涨大了不知多少的奶头,温热潮湿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肉棒,程野爽的吸气,他抬起头,却发现席样的存在刚好阻止他看到贺与的脸,表情被完全挡住的贺与更像是一个供人淫乐的器具,那张开的肉洞,柔软的奶子都好像也随之变为了专门为自己打造的玩具,就连那可怜的叫声都被阻隔,好像,他论怎么玩都可以……思及此,程野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疯狂的欲望,干脆一股脑的释放,
他一只手捏住贺与的奶肉下端,另外一只手高高的扬起,身下还在一边不间断的肏弄软烂的骚穴,贺与明明睁着眼睛,却法知道自己下半身的情况,他跟着肏干的节奏,断断续续的喘息。
“程野……你慢”
程野,你慢一点。
这句话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清脆的巴掌声止住了喉咙里的所有声音,知道过了半分,可怜的人夫这才凄惨的发出尖叫,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