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勾引怎么我一碰就流水?在程野那里这口逼也被舔烂了吧?所以一见到男人就开始高高兴兴的发大水。”
贺与红着眼睛着急的摇头,
“我没有……席先生……我来燕京只是想挣钱回家娶妻,您不信的话可以去查,贺家村有位叫林书的,就是我的妻子。”
为了让席样不再说这么难听的话,这回乡巴佬可是一口气将自己的情况全部交代完了,可没想到的是,身后的人听完,久久没有回应,等他想转头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冷嗤,
“你那个所谓的妻子,知道他的丈夫靠着大奶,肥屁股,还有骚逼赚钱吗?”
“贺与,”
叫贺与名字的时候,席样停顿了一下,他用手捏住乡下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看向自己,
“你不会真以为燕京的钱这么好赚吧?”
说完,还不等可怜的乡下人反应,便衔住他的舌头,吻了上去。
席样整个人都是强势的,他跟程野不一样,程野是嚣张的占有,一开始身上便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而席样却不同,他像一处深潭,表面越平静,等到被入侵的时候便会越叫人力。
他扫荡着贺与整个口腔的津液,等亲够了,乡巴佬早就已经腿软的不行,他的手力的抓着门上的花纹,想从木门那里得到助力,也在不至于丢脸的倒下去,可就在这时,身下的东西再次被滚烫的口腔包裹,
“骚汁没有了!”
男人说着,舌头又开始疯狂扫荡,甚至在碾过流水的骚洞的时候,还会浅浅插入着进去里面吃,而这时身心俱疲的乡巴佬哪里还有力气阻止,原本身体就已经被亲软了,下面再被这样肏弄,唯一的一点儿力气都用在努力站立上了。
“啊,不要吃里面啊……好烫,进去的太深了……”
男人的舌尖先是把乡巴佬的骚洞舔软,等到能够插入了,强有力的舌头便挺直了往里面压,粗粝的舌苔剐蹭着柔嫩的阴道,进入到骚水的源头去舔舐。
很快,便碰上了一层阻碍,席样几乎一瞬间便意识到了这层阻碍是什么,他迫不及待的去告知贺与,
“骚货,你那层膜被我舔到了!”
说完,便又迫不及待的把乡巴佬的腿拉的更开了一些,又贴上去迫不及待的用舌尖去触碰那层膜,整张脸几乎跟贺与的下体没有丝毫的缝隙,
“不要舔了,不要舔了……”
贺与听到消息,他胡乱的摇头,整个阴道都绷紧了不想让男人在肆意妄为的进去,可男人双手抱住他的腿,坚持不懈的舔弄洞口,等到人再放松,便一鼓作气的又冲进去。
“啊啊啊啊!要来了!要没了!”
乡巴佬哀哀的叫出声,他整个身体再次紧绷,连带着阴道也是,那力道将席样的舌头夹的发麻,他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张开嘴巴,把乡巴佬的外阴唇都含进了嘴里,于此同时,一股水液从阴道里面尽数喷出,男人坐在地上,仰起头不断的吞咽,偌大的房间全是吸水的声音,等那股水液都被他吞进肚子里了,他却还是欲求不满的用舌头寻找着漏网之鱼。
贺与原本以为自己喷水了,席样就会停下来,可他已经高潮了,男人却还是不放过他,才刚高潮完两次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力气阻挡男人的唇舌,他扬起脖子,软着身体任由男人侵犯,最后被舔的痉挛,身体比他识相,下身已经被男人舔的酸软到了极点,于是时不时的就流出骚汁,好满足男人的变态性欲。
可这点儿东西又算的了什么,席样不满到了极点,他把浑身力的人重新抱回了床榻,乡巴佬到这时还天真的以为男人终于肯让他休息,可没想到男人用被褥盖住他的上身,不只是从哪里找来了动物的毛发,掰开他的逼,不断的用那又软又刺的东西去扫弄他的阴蒂,最终在男人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贺与终于第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着哭着喷出了少量的液体,接着,便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