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已经放了话,定然不会轻饶了贺与。
可怜的乡巴佬被锁在院子里,日日夜夜被他奸淫着,
这天程野一回到小院便是怒气冲冲的模样,他推开房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坐在座椅上赤裸着身体的贺与,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男人将他一把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接着按在书桌上,男人修长的手指扣住贺与的坚毅俊朗的脸,看着这张脸,他像是处发泄情绪似的,
“骚货,没看见窗户还开着吗?竟然还敢把奶子露出来!是不是故意为了勾引人的?骚穴又痒了是不是?难怪昨夜肏你的时候,你的骚逼里全是水!”
劈头盖脸的一顿羞辱让贺与的脸色发白,他看着程野难看的脸色,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男人看见他不回答,越发恶意揣测,
“我出去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骚逼是不是都被其他护卫肏烂了?!”
说着,男人就要上手去掰开可怜的乡巴佬的逼肉,乡巴佬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他摇了摇头,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助的为自己辩解,
“没有,没有被肏烂……”
而男人却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解释,故意寻找他话里的漏洞,
“那就是没被肏烂,但是有鸡巴插进去了是不是?”
贺与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明明是程野将他关在小院里说要把他强奸到怀孕的,这样自私又善妒的人,又怎么可能让其他人进入这个小院子,而且明明是程野拿走了他的衣服……怎么到头来自己成了淫荡的只知道勾引人的骚货了!
乡下人想不明白,可对于男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他毫办法,只能哭泣的再次开口为自己解释,
“没有被别人插入过,只有您进去过……”
贺与手足措的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最后竟是着急的将自己的小逼掰开给程野看,昨夜才被肏干过几次的小嫩逼此时还在发肿,被手指掀开的逼肉更是呈现出一种被人肏透了的烂红。
里面的骚肉蒂更是被玩的软烂,被自己主人的手指掰开两边的蚌肉保护层,骚肉蒂只能软趴趴的从里面垂向地下。
程野呵呵笑了两声,那张漂亮的脸早就已经染上狰狞的色彩,他突然发疯似的将贺与抱到桌上,将他囚在自己怀里跟桌子中间,这个动作发生的突然,乡巴佬还维持着掰逼的姿势,就听见程少爷伏在他的耳边恶狠狠道,
“席样刚刚又来找我了,他说他一定会想办法将你带走!”
边说着,男人一边去观察贺与的脸色,
“你想跟着他走吗?嗯?”
乡巴佬再如何蠢笨此刻也不敢点头,到这时他终于明白了男人发疯的原因,
“我不想……”
程野听他这么说,眼睛眯了眯,他突然将贺与的腿架在肩上,蜜色紧实的大腿在空气中力的挣扎了几下,中间停顿了一会儿,突然,乡巴佬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时隔几天,他的阴蒂再一次被程少爷放在嘴里咬,牙齿故意叼住那个脆弱的地方,时而轻轻的磨,时而故意拿牙尖去啃。
“少爷,我了,我了……我不会跟他走的……放过骚逼吧……”
乡巴佬一边求饶着,上身不住的摇摆想要脱离这份折磨,手上更是着急的拍着身下人的肩膀,想让男人大发慈悲的放他一码。
而男人在听到准确的承诺之后也终于停止了啃咬这个残忍的动作,他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嘬吸阴蒂,原来贺与那个地方本就已经被舔咬过数次了,如今又被这样对待,更是疼的不得了,而男人虽然没再继续咬的动作,却还是用湿热的唾液包裹着这处,细细的疼和痒从小阴蒂的蒂头上传出,贺与难受的要命,可又害怕再次激怒男人,最终即使被男人玩弄的颤抖,都不敢阻止。
男人的粗粝的舌苔舔重重的碾进贺与的小穴里,又抽出来,然后又插进去,贺与泪流满面的同时,身体却被舔弄的崩成一条直线,架在男人身上的脚趾张开,淫水再也受不住的喷涌而出。
“唔!骚逼又出水了!”
程野将这些东西尽数喝进嘴里,趁着乡巴佬倒在桌上抽搐,快速的将他全部翻了过去,
“把屁眼也自己掰开。”
贺与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听不进去程野的话,半天都没个反应只知道跪在桌子上,直到程野将他的手翻过来,让他扯开自己的屁股。
那只手也听话的乖乖去做了,程野看到被他的舌头肏干的又乖又傻的乡巴佬,又看了看此时正扯开的不同于蜜色皮肤的粉嫩屁眼儿,一巴掌直直的甩了上去,
“骚东西!”
说完,更是不客气的将整颗脑袋压了上去,双手更是紧紧的扒住屁股肉,不断的揉捏。
贺与这时才被刺激的慢慢往前爬,男人的概念里根本没有温柔两个字,他所有的占有都是极有侵略性的,甚至恨不得用舌头就将乡巴佬给奸透了,舌尖将屁眼的褶皱舔平,甚至还在极为大力的往更里面的地方碾,时不时的传出来啧啧的水声还有粗重的呼吸,
贺与绝望的要命,
“不要啊……不要舔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