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夫君?”
“嗯!”
叫两声,和两声,柴蛮儿使劲搂着柴天诺的胳膊,脸上绽放大大的笑容。
该办的事情都已办完,柴天诺又与县令以及几位官吏聊了一会儿,言谈举止属实让他们倾心,县太爷更是感叹:
“柴千户,相比武道你更合文道,那两首诗词皆为镇国传世之作,前后两百年,恐人能做出与之媲美的作品。”
“大祭酒说的属实不,百年一天骄,千年柴天诺!”
“大人谬赞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小子不过与文海拾砾,算不得什么。”
柴天诺急忙推辞,这两天听这话听的耳朵有些起茧,大祭酒的夸赞直接顶了天,虽是为给朝廷承压,但也容易引起他人不满,尤其是文人。
离开县衙,县令大人与几位官员亲送,柴天诺拱手,刚要说些什么,身边却传来厌恶的声音,更有一口浓痰落在脚边:
“天厌,恶魔!”
扭头一看,原是几个不知来县衙做何事的读书郎,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家境应该不差。
“尔等这是何意,还有没有点身为读书人的礼仪!”
县令大人立时变了脸色,这是极其严重的挑衅,若是武人,恐怕立时便打作一团。
“你们这是找死!”
旁边的几位官吏脸色更差,想不明白这些家伙,为何要对柴天诺做如此羞辱之事。
柴天诺笑着拦下想要上前理论的县令和几位官员,轻声说:
“老父母大人,几位仁兄莫要生气,今日是柴某喜日,不想招惹事端坏了心情,这事便过了吧。”
听闻当事人如此说,几人才止住了脚步,不过县令还是面色冷峻的冲那几位读书郎说:
“尔等我都认识,乃朝中大人的子嗣。”
“但天子脚下,便是你等父辈也不敢行事如此嚣张!”
“行为如此不检点,信不信我这便上报学宫,废了尔等读书郎的身份?!”
虽只是一县主官,但洛水县令自不同于他处,出身背景皆不是一般县令可以比拟,几位读书郎脸色瞬间变了好几变,最后默默叉手行礼准备离去。
那领头之人心中尤有不甘,走时冷哼一声,却被依偎在柴天诺身旁的蛮儿惊艳一把,不自禁的停下脚步,直勾勾的看着,一动不动。
“竖子礼!”
如此理举动,着实惹恼了县太爷,此种秉性,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一句话惊醒那厮,这家伙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心中升起一股极大的嫉妒,忍不住张口骂道:
“跟着人屠的小娼妇,白瞎了一身好皮肉!”
此言一出震惊所有人,此种言语,乃是世仇之言!
“啪!”
柴天诺真的怒了,一巴掌扇在读书郎脸上,看似力道不大,其人却瞬间横飞十余米,满嘴牙齿掉了大半,便是嘴角也出现个大大的豁口,那是被生生扇烂的!
“啊~,啊~!”
自小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如何受得住如此疼痛,躺在地上不停打滚痛哭,嘴里流出的血水立时染红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