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啥,若虎有其际遇,保不齐哪天便驾着五彩云霞前来相见。」
柴天诺看得开,笑着安慰柴蛮儿。
「......」
玉珍儿语,使劲揉揉脑袋,总觉得自己跟不上两人想法。
「对了哥哥,爹爹让我把这与你,前两日有些乱,差点忘了。」
玉珍儿取出尺素交于柴天诺,柴天诺打开,看着熟悉的字迹忍不住叹了口气,许久没见义父了,也不知他身体如何。
「我儿天诺,见信时,想必你已了解事情经过,其实,打心底我并不同意这门婚事。」
「不说其他,单只蛮横一点,便惹我与你阿娘不喜。」
「奈何玉珍儿情窦已开,这小儿女思绪上的事情,属实让人奈。」
「思来想去,木已成舟,且李正司品行与其胞姐大相径庭,我与你阿娘总不能行那棒打鸳鸯之事,也只能允了。」
「打小你最是痛爱玉珍儿,想来心中也是憋火,听义父一句劝,且看开。」
「人生于世,各有各的命数,玉珍儿即已选好,那便由着她,只是今后,却须你这做哥哥的多多照应了。」
「我与你阿娘要去商谈玉珍儿的婚事,按道理两个月左右便能上京。」
「但路途遥远,谁也说不准会有如何变故。」
「今年你便及冠,他人取不得字,你却超出,一代文宗岂能字!」
「我与几位老友商谈,最早定下的字,便是子。」
「子大,唯天骄、学富、高德之人不能用,你一人皆具,实至名归。」
「第二字思量许久,与你订下个曦字。」
「先,你出生时,正有第一缕晨曦绽,后,义父望你前程似锦,人生充满希望,步步坦途!」
「数年未见,我与你阿娘极为想念,待婚事谈好立刻上京。」
「我家大儿闯下偌大名声,官至人臣巅峰,义父与你阿娘,骄傲!」
柴天诺握着信,心中皆是温暖,不知怎的,眼角便有湿意,惊得玉珍儿忍不住叫了起来:
「哥哥,你怎地哭了?」
「事,莫吵吵,便是想念义父阿娘了!」
柴天诺抹去眼角泪水,柴蛮儿握住他的手,懂他的心思。
亲生父母之事让他心中生霾,可养父母,却依然是他信念所在!
「爹娘都写了些啥,怎地能把你看哭?」
玉珍儿好奇探头,让柴天诺一个脑崩儿弹了回去:
「让某好好看着你,若不听话,竹笋炒肉!」
听闻此言,玉珍儿立时缩头,幼时的情形历历在目,那竹笋炒肉,真不是一般的痛!
离开十三皇子住所,柴蛮儿好奇的问:
「夫君,义父到底说了什么,你如此激动?」
「没什么,只是说了下玉珍儿的事情,然后便是说了我的字,终究要及冠了,义父怕赶不及。」
「叫什么?」
柴蛮儿好奇的问,柴天诺笑:
「子曦。」
「真好听!」
哒哒哒哒~!
街上突然响起剧烈马蹄之音,数背插三色羽毛信骑呼啸而过,一波接一波,短短时间过去十余波!
柴天诺身体骤然一僵,各卫都有,竟然连远地藩属的信骑也有,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