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亏得明阳圣人还在,护住神州大部,可总被袭扰,也不是回事啊。”
一时间,原本热烈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李长庚呲牙列嘴的与柴天诺说:
“师父,未成想这许久过去了,您的大名还在此地流传,可感得意?”
柴天诺一个脑崩儿把李长庚弹到桌下,哼声说:
“某看你这赤子之心是过不去了!”
“快了,我估摸再有三四个月数也就好了。”
李长庚使劲揉着大包爬起身,哭丧着脸说,向秀轻笑,好奇问柴天诺:
“师父,数百年前大华有何等大敌,难不成是草原王廷未建之前的诸部落?”
柴天诺摇头,有些疑惑的说:
“此处虽说显化的是数百年前大华,可终究是幻境,我之前那时候,可未曾听说有什么大敌存在,且天地被侵!”
这便是奇怪的地方,外敌入侵应该用不到天地的说辞,贡士们的话语,有些别的意味。
“柴兄,你那字词属实太重,我这小庙差点便承之不起。”
清朗声音突兀响起,李长庚扭头,惊奇发现一中年秀士端坐桌旁,正与柴天诺倒酒,自己竟未发现他是如何办到的。
“莫看了,这便是你们心心念念的明阳圣人,叫师叔。”
柴天诺隐有所感,不过同样对王明阳这声息的本事叹服,笑着说:
“怎么变得如此俊朗,在我心里,你早已是白发苍苍老朽。”
“人多着相与皮肉,圣人也不能免。”
王明阳笑,举杯与柴天诺共饮。
李长庚二人起身恭敬行礼,王明阳扯着二人衣袖让他们坐下:
“你师父与我相交莫逆,困顿数百年的思想也是由他出言点破,都是一家人,用不到如此死板。”
“师叔,师父是如何让您顿悟的,他老人家说了甚?”
李长庚好奇的问,王明阳瞧着柴天诺咧嘴,差点笑出声来,连不惑都不到,便荣升老人家了?
柴天诺也是笑,苦笑:
“太白这孩子本来不这样,为人沉稳得体,便因蜕凡入仙引来的毛病,过几个月也就好了。”
“嘶~,已入仙道?”
王明阳震惊莫名,柴天诺点头,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大体说了下,王明阳属实被惊得不轻,连饮好几杯酒,这才感慨万千的说:
“柴兄才是真正的教化天下,所行之事远大,与我相比,艰难太多。”
说罢,又提酒壶满斟,相敬饮下。
向秀得见圣人,心中甚为激动,不时提问,王明阳皆和善回答,还不时考教学识,与这清秀书生也是赞叹有加。
李长庚关注的则是当年师父所为,还有王明阳当年军法行事之事,王明阳同样有问必答,听的李长庚羡慕不已。
“属实羡慕师叔与师父,圣人与世间才是大益,仙人修的是自身,差的太多!”
“莫要如此想,各有各的机缘,便如你师父,既是文圣又是兵圣,同时还是仙家大能,与这世间帮衬更大。”
“你等若能达这般地步,岂不比一个区区圣人与大世更为有用?”
李长庚、向秀点头又咧嘴,如自己师父般人物,天地间能有几人?
且明阳圣人这词用的让人心惊,区区圣人,但为圣人,哪个又简单了,便是道家尊崇的天尊恐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