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时候比想象中疼。
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就那么直接撞了进来。
似是为了惩罚,应晏让他尝尽了苦头。
沈知遇疼到脖颈处的青筋都快要爆裂,每一口呼吸都像是最后一次。他难耐的用额头抵着床单,发出一声声宛若受伤野兽一样的压抑嘶吼,双手在意识之间将床单都扯出了一道裂痕。
应晏从沈知遇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倒不是良心发现,而是他这么紧,自己也并不舒服。
沈知遇倒在床上,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应晏离开床尾迈步走向床头柜的位置,打开抽屉从里面拿了润滑走回来,还没出声提醒他撅回来,沈知遇已经重新摆好了姿势,应晏有些意外的扫他一眼,若不是他疼到全身都出了薄汗,应晏或许会以为这是一个欠操的骚货。
可他知道沈知遇不是。也正因为不是,眼前的这幅画面才好看。
应晏往沈知遇的臀缝里挤了好多,冰凉感让沈知遇明显瑟缩了一下,应晏看到了,却并没有为沈知遇扩张的意思。
“给你五分钟,用自己的手指把后面捅松。”
应晏说完就要离开,但却没想到沈知遇会在这一刻开口说话,声音很轻也很慢,带着自暴自弃的沙哑:
“不用……应总直接来吧。”
应晏的脚步因为这句话而停下,他看着撅着屁股跪在床尾的人,或许是疼,或许是凉,沈知遇的双腿都在微微的打着颤。他明明是怕的,可嘴上却偏偏说着硬话。不可否认的是,应晏吃这一套。
但吃并不代表他会心疼。
应晏重新站在他的身后,肌肤相贴,沈知遇抖的更厉害了一些,应晏笑出声,双手大力揉捏着面前肥美的屁股,滑腻的肉感比他摸过的任何一样东西都还要让人爱不释手。
因为喜欢,所以越来越用力。屁股上的指痕一层压过一层,从肤白变成了蜜桃。
沈知遇浑身紧绷,却并没有开口叫停。
玩物没有这个资格。
应晏放过了他的屁股,用鸡巴沾了润滑,在沈知遇的臀缝里一下下的蹭着。像在干他,又没有真的干他。
“沈总想过有一天会撅在这里给另一个男人上吗?”
床上的浑话,恶趣味,大部分的男人都有。
“……没有。”沈知遇的声音闷在床褥里。
“我想过。”应晏停止了磨蹭的动作,龟头抵住了那朵粉色:“从见到沈总的第一眼,我就在想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操你了——”
语毕,鸡巴又一次撞了进去。比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还要大力,沈知遇猝不及防,疼的叫出了声,他开始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眼看着就要被撞趴在床上,但下一秒却被应晏抓着头发强行扯了回来。
后背贴上胸膛。沈知遇痛苦的闭上眼,用急促的喘息缓解疼痛。
但应晏很快看出了他的企图,哼笑一声,在全根没入的同时用手扼住他的脖颈,被迫高高抬起头颅,连呼吸都不给他顺畅,附耳道:“疼吗?”
沈知遇说不出话。
“我给过你机会的。”应晏稍稍抽出来一些,又猛地顶进去:“是你自己要疼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着便将沈知遇推趴在床上,一手按着他的脖颈让他移动不了分毫,一手箍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弄,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每一次都让沈知遇觉得这是他在世上的最后一秒。
可疼痛又让他保持绝对的清醒。
他还活着,也不会死。不仅如此他还在被一个男人进入。他被撞的看不清周遭,可却奇怪的,他却很清楚的看到了玻璃窗上的倒影,应晏站在他的身后把他像狗一样的操。
他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他也只能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