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如何。
即便日安注资沈氏的条款上写的清清楚楚,两年内沈氏若重大决策失误,日安不得撤资。可不撤资,应晏也有的是方法让沈氏寸步难行。比起沈氏,大家更不想和日安和恒远打擂台。
“你没有资本和我谈。”应晏站直了身体:“不管是你现在说,还是当初没爬上我的床之前,你都没有。”
“上了我的床做了卖身的婊子还想立牌坊,沈总,天下的好事不能都让你占了吧。”
沈知遇没说话,几秒后苦笑了一下:“应总说的是,是我不自量力了。
应晏看着沈知遇,将他脸上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因此也看到了沈知遇的灰败。不知怎的,他不喜欢这样的沈知遇。沈知遇在外应该是光鲜亮丽,神采奕奕的,在自己面前应该是极尽放荡,毫尊严的。
一个破败的玩偶是没什么意思的。
“沈总,求人不是这么求的,得拿出诚意来。”应晏轻撩了一下沈知遇额前的头发,笑着说。
沈知遇看向应晏,或许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松动,眼神里多了一点光亮。
应晏想,这才对。
“我当沈总上我的床是自愿的,可沈总在我的床上却一直没硬起来过,搞的像我技术不好,又像是强迫你的一样,这让我不太爽快。”应晏说着又踢了踢沈知遇的脚,这一次沈知遇只僵了一瞬就顺从的将腿打开了。
应晏满意的笑了:“今天沈总想办法在我操你的时候射出来,我就答应你的要求,怎么样?”
这很难。
自从和应晏有了关系,欲望这回事再也没找上过沈知遇。他似乎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了,更何况还是和他做着那回事,当着他的面。
“应总。”沈知遇轻声开口:“我只是你的一个玩物,你何必在意我有没有爽呢?你尽兴不就可以了?”
“玩物……”应晏笑了笑:“既然是玩物,那就要看我想怎么玩儿,大多数我是不在乎,可偶尔我也想让玩物舒服一下。”
沈知遇没说话,应晏却没了耐心:
“怎么样?是沈总答应我的提议,还是我让那个女人进来侍候沈总?”
应晏看似给了沈知遇选择,其实沈知遇也并没有其他选择。
可是被玩和在他的面前欢愉,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沈知遇不可能毫感觉。
“怎么?沈总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我玩烂了,反而在你爽的事情上不情不愿了?你要想清楚,究竟是要在我一个人面前做婊子,还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是啊。他已经是应晏眼中的婊子了。沈知遇的尊严,脸面,乃至人格也早就被应晏踩在了脚下,碾在了泥土里。所以那些羞耻和不必要的情绪在应晏的面前也只是笑话。
在他的面前沈知遇不应该再有什么顾虑。
这个人见过他丑陋的多样面。
他没得选择。
“我尽量。”沈知遇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