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要再拿走点什么。
“你很聪明。”应晏用食指剐蹭了一下他还在颤抖的大腿,惹得沈知遇下意识蹙眉:“以后你做的任何决定都要提前告诉我,沈氏公司的事情我可以不过问,但只要和我和恒安有牵扯的项目,我都要知道,至于私下你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我也要知道。”
“只要你答应,三天的惩罚到此为止,线上医疗也还是你的。”
应晏要的是沈知遇的自由,他要沈知遇在他面前再隐私和秘密,他要沈知遇的绝对坦诚,他要沈知遇成为他的所有物。
可沈知遇不会答应,他隐忍至此不过是想要有个平等对话的资格,现在答应这些条件,他的隐忍就都成了笑话。
“应总打算要和沈氏合作吗?”
应晏没说话。
“看来是没有。”沈知遇的声音很轻:“没有合作,那就只能是对手,应总会将恒安的内部决策告诉对手吗?你没有那么傻,我也没有,就像这次,我若提前告诉你我要公布房子盛的视频,你就会插手不许,同样的道理,很多事情我若是都告诉了你,沈氏只能是手下败将。”
“我为什么不许?”应晏看着他:“房子盛自己作死你要不要公开他与我有什么关系?这个项目我是看好,却不认为是入场的最佳时间,即使输了我也不损失什么,倒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你可知就算你没有曝光房子盛的事,今天的标也是你沈氏的。”
沈知遇看着应晏的眼神开始有了些许的迷茫,原来他不在乎吗?原来他也认为房子盛该死吗?那他在气什么?他口中的欺骗又是什么?
沈知遇看不懂他。
“那只能算我幸运。”沈知遇疲惫的不愿再去多想,只能应付眼前:“这次是没有影响到应总的利益,伤大雅,可如果影响到你和恒安呢?应总还能置身事外吗?我若答应,沈氏永远是输家。”
“你想带着沈氏赢过恒安,赢过我?你要和我在同一个牌面说话?”应晏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眯了眯眼:“你做这些到底想要什么?不再被我操?还是想逃离我?”
应晏的声音瞬间像是带了寒霜:“沈总会不会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没有松口答应要让我玩一辈子,我就会放过你?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我什么时候想玩你就只能乖乖的让我操。”
不可能,沈知遇在心里说,他不会一辈子都这副模样。
他总会拿回话语权,像个人一样。
但那是以后。
现在应晏依然有随意操弄他的权利和资格,应晏摆正了他的姿势,重新进入了他,胯部撞击在沈知遇肿胀的青紫的臀部上,每一次都像是在经历一场酷刑。
沈知遇疼的满头大汗,可肠道内的那处又让人如疯似魔,偏偏还释放不得。
应晏像是为了折磨他,每一次都顶撞在那个肿胀的凸起处,继而研磨,不知是不是被电击过的原因,几乎应晏每顶弄几次就能让沈知遇轻而易举的达到高潮,应晏看着沈知遇紧绷,颤抖,痉挛,青筋暴起,再也没有丝毫的怜惜,他甚至会刻意在沈知遇高潮的时候更加用力,看着他脖颈扬起,亦或是紧紧咬住床单还缓解那灭顶却又不得释放的快感。
释放不了的快感积攒太多也会变成痛感。
身前的性器因为连续的高潮又一次深了颜色,连囊袋都紧绷了起来,应晏伸手摸了摸,他就抖的跟什么一样。
轻笑一声,抓着他的双肘用力将他扯至跪立起来,手臂横过他的胸口,让他紧紧靠在自己怀里,那是一个太过亲密的姿势,宛如恋人,可身下应晏却更猛烈的让沈知遇一次次的失控。
应晏保证再顶弄几下抽出尿道棒的时候他会再一次失禁尿出来。
或许沈知遇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终于开始有了些许妥协的迹象,力的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呢喃着什么。
应晏没有听清,停下来研磨着,看他的眼睛,咬他的耳朵问他:“你说什么?”
“我……我不会永远这样。”沈知遇声的说:“绝不会……”
这一刻应晏发现,沈知遇根本不会妥协,他只是在痛苦中自我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