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总想怎么帮我?嗯?”
老实说,应晏没觉得自己是弱势的一方,他没这样的体会,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沈知遇,想他什么时候竟变成一个擅于蛊惑人心的妖精?他有术法,一个眼神就能勾起自己滔天的欲望。
可他不能遵循欲望,现在的他遵循于沈知遇。
“你想我怎么帮你?手?还是嘴?”
沈知遇渐渐也发现应晏的气场谓于位置的差别,那东西或许是他生来就有的,此时他明明矮自己一截,甚至被自己踩在脚下,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任谁都忽略不了攻击性。
沈知遇毫不犹豫的相信若没有‘喜欢’作为镣铐,他现在就能扑过来把自己吃的骨头都不剩。
没意思。
他永远都成不了应晏,体会不了他的高高在上。
沈知遇收回了脚,却在离开那一刻被应晏握在了手心,他蹙眉想要撤回,但应晏却抓着他不放。
“你还没回答我,想我怎么帮你?像上一次好不好?我为你口交,你还可以射在我嘴里。”
他的眼神正在扒开自己的衣服,暴力的,撕扯的,毫不怜惜的。
“你想上我。”沈知遇说。
“我想。”应晏摩挲了一下他的脚背,靠近他,眼睛像饿狼一样的盯着他:“和你睡在一起的每个晚上我都想,想到快要发疯了。”
“那为什么不做?”沈知遇看着他,目光里都是好奇,好奇的像个孩子。
“我说过,要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做。”
沈知遇笑了起来,将脚从他手心里抽回:“那应总可能这辈子都等不到了,不过我们也可以打个商量。”
沈知遇离开沙发的椅背,倾身拉近和应晏的距离,柔声和他说:
“你让我死,我就心甘情愿的让你玩几天好不好?随便你怎么玩,我都听你的。”
他连语调都带着勾引,应晏从来不知道忍着不去吻他会是这么难的事情。
“沈知遇。”应晏到底没忍住,探过身去吻了吻他的脸颊,轻声告诉他:“心甘情愿的做几天和心甘情愿的做一辈子哪个更划算我还是很清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知遇侧目看他,看到他眼神里丝毫不动摇的坚定,像是看到了自己论挣脱都挣不开的结局,突然的就暴躁起来。
想离开,可欲望比暴躁更强烈,于是他也不想应晏好过,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压向自己,暴戾的连他自己都陌生,应晏却没有什么不适,从善如流的将他下身的衣物褪去,张嘴含住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