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刺胜的关键便粮草的存货和兵器的数量品质,双方缠斗一个半月左右,军中探子前来相报:“将军,对方式储备粮不够,现在军心不稳。”
探子退出营帐之后,骆云天明白季渊国为了这一次的交手应是策划了很久,不可能这么快就退兵投降,肯定还留有最后一波大的攻击,便趁着月色集合了军队,交代了接下来的任务,也嘱咐了军队不要放松警惕,还是照常应对防守。
骆兮真也跟在其中,玩着手指,听着他老爹安排的事议——只要有爹爹在,她也不用烦心这些事,天塌下来,还有爹爹顶着呢,她不怕。
大家商讨到夜的后半段才离开,骆兮真本来也想回自己的营帐休息,却没想到被她爹爹拦住了,意思是还有一些事情要跟她单独交代。
骆兮真弄不懂这些人的精神状况怎么这么好,她真的困得已经快要出现幻觉了——所以看见他老爹还要跟她说是事时,路兮真又走起了之前的老套路,想要撒个娇萌混过去,便拿起了茶杯,准备为他老爹沏茶。
可当她正准备拿起茶壶之时,骆兮真感到自己的脖子突然有一股凉意,她立马转过了身,将茶壶的水向那人泼去,又顺势后退,把自己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做势要与那人交战,可万万没想到,此人这时转变了方向,向骆云天的方向袭去。
“父亲,快躲!”骆兮真明白她此刻的境地已经没有时间过去帮他爹爹挡住那一击,只能竭力放声大喊,让父亲能及时听到。
偷袭之人武艺并不算高超,刚才的偷袭,骆兮真能够轻松躲过,骆云天肯定也能,可是意外就是这样猝不及防的发生了,骆云天正准备拿起武器反击之时,武器却不受控制的掉落了,等反应过来之时,那偷袭之人的长剑已刺入他的胸膛。
骆兮真看到此情景,浑身的血液好像被凝结,手中的剑也从手中滑落。
这时,察觉到营帐中动静的士兵们立马手拿兵器冲了进去,迅速的制服了袭击之人。
“将军出事了!”
“快点!快点传军医!!”
现场一片混乱,整个营地充斥着各种声音,可此时骆兮真的世界是静止的,此时的她连如何表达情绪都好像不会了,只是呆愣愣的看着被众人围住的父亲,直到军医的声音传来,她才回过神来,正准备向前走,才发现腿是软的,走一下,晃一下,最后还是被人搀扶着走到他爹的床前。
“父亲……刚才军医说的不对,你不会死对不对?你一定会好好的活着对不对?”路兮真的手不自觉的颤抖,可却也不敢伸向父亲,整个眼球充斥着血色,眼泪也忘记了该怎么流下。
“我的女儿,听话,爹有话要跟你交待,”骆云天伸手捋了捋骆兮真额间散落的碎发,郑重的说道:“兮真,你记住,以后这定边军便由你指挥了,你要好好的带领他们。”
“爹爹……”骆兮真声音微微颤抖,慌乱不知所措。
骆云天就这么包含留恋的看着他的女儿,忽觉时间过得真快呀,自己的女儿出落的也是越发的水灵了,可惜的是,自己法再陪伴她走接下来的路了,也没有办法再保护她了。
“女儿,你要明白,”骆云天示意骆兮真凑近些,便贴耳继续道:“定边军守护的永远不是某一个人的江山,他们不是用于权谋斗争的棋子,我们守护的是山河安定,百姓和乐。”
说罢,便从衣袖中掏出了统帅印,交于了骆兮真的手中。
骆云天紧紧握住了骆兮真的手,比严肃地问:“听懂了吗?”
“听懂了。”骆兮真感受到骆云天渐渐松开的手,看着父亲紧闭的双眼,想到父亲嘱托给自己的任务,心中开始有了坚定的方向,慢慢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将统帅印紧紧地攥在手中。
太阳未生,踏着露水,季渊国又一次发动兵力攻打北地,他们的主将已收到他们的刺杀计划已成功的消息,猜测定边军那里现在一定人心散乱,便打算一鼓作气,趁此良机,一举攻下北地,近而攻下长明国。
而当季渊国主将率领军队来到边防线之时,他想象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他以为因此会大受影响的定边军反而看起来更加团结有序,士气高涨。
而这一次的交战,彻底击垮了季渊国,直接生擒敌军主将,不接受和谈,骆兮真当众把对方敌首的头颅斩了下来并交给了派来求和的使者。
路兮真十五岁,第一次率领定边军便打了一场胜仗,一时间风头两,但她却在之后上述天子,表示自己岁数还小,也没有太多实战经验,实在担当不了主将这个大任,只称小将军便可,又向皇上上交了统帅印。
而此时的季渊国正在为他们的行为买单-----很多条约等着他们签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