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做我们以前爱做的事啊。”景遥在他身旁小声道,“哥哥,你不记得了吗?”
景遥是他包养的金丝雀。在他们那个圈子里,金主都爱调教伴侣管自己叫主人,陈逾时却没这个癖好,只是有一次陈逾时操狠了,景遥没忍住哭着夹他喊了声:“哥哥轻点儿。”
就这么娇滴滴的一声。
景遥发现了陈逾时的新大陆。平时再冷再狠的男人,也会因为她这一句而意乱情迷,越发狂乱地亲她、吻她。
而此时,陈逾时却不言语。
缓了几秒,才重新握起笔,冷静道:“我们以前不认识。”
“是吗?”景遥不信。视线落在他两腿间,又缓慢地抬起,盯他紧紧绷着的喉结,“那你怎么硬了啊?哥哥。”
也就是那一刹那。
陈逾时险些崩盘。但也稳住了心态,面不改色地道:“男人的正常反应。”
他才十七岁,被女孩子碰一碰很容易硬。但陈逾时心里也清楚,她刚才并没有做多过分的事,手只在大腿内侧停了两秒,隔着校裤,挠得比羽毛还要轻。
是他心里的念想放大了这种诱惑。
陈逾时够嘴硬。
景遥没有再招惹他,只把他当作另外一个时空中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罢了,因为在上一辈子,景遥是论如何都接触不到像陈逾时这样的人的。
要不是阴差阳,他们上了床,陈逾时也不会注意到景遥。
在遥远的六年前。
感情最纯粹美好的时期,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
……
课间操后第一节课,陈逾时坐在第一排。
靠窗的位置孤零零的,约莫过了十分钟,课桌的主人才姗姗来迟。
景遥今天没穿校服。黑色的印花T恤,长裤,膝盖那破了两个洞,裸露的肌肤雪白,黑色的长发散在肩上,脑袋上扣着一顶鸭舌帽,看起来挺不正经。
她挎着单肩包,站在教室门口懒懒散散地喊了声:“报告。”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拉过去。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毛国恒看到她顿时气得不行,拍着三角板问:“去哪儿了!上课上这么久才来!”
景遥真是辜。要不是陈逾时磨磨蹭蹭,她何必在哪等那么久?抬眼撇过去,后者还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坐在位置上,端端正正,拿着笔目不斜视地低头做题。
景遥正正了身子,“报告老师,身体不舒服,刚去了趟医院。”
“医院?”
一年365天,天天去医院。身体不舒服这个借口都要被她用烂了。
陈逾时没有抬头直视她的眼睛。
怕耽误其他同学上课,毛国恒也懒得当场教训她,只说:“课后自己去办公室向班主任交代,现在赶紧滚回座位。”
景遥忙地点头哈腰,“哎,好嘞老师,谢谢老师,您吉祥。”
“少贫,回去坐好。”心道,这丫头,就会做表面功夫,正事是一点儿都不干。
毛国恒恨铁不成钢,“看看陈逾时同学,人发着高烧都一大早就来了教室,以后没事多向人家学习。”
“知道啦知道啦。”
景遥背对着讲台偷偷做了鬼脸,暗自腹诽道:就知道瞎啰嗦。
走到陈逾时桌前,才换了副嘴脸,皮笑肉不笑,客客气气地说:“亲爱的同桌,麻烦您让让啊。”
————
鹅来了!!!!!!老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