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埋在膝里,不停的发抖,他害怕自己满身是血的模样被主人看见,只能尽力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
宋卿礼进来时陆锦瑜已经这样坐了好久。
双手被触手束缚在身后,脚踝也被严丝合缝的捆住,像电池耗尽的玩偶,被扔在满是灰尘的阴暗角落,声息。
微暗的光照进来,陆锦瑜愣愣地抬头,滚烫的泪就落了下来。
黑色的触手如潮水般褪去,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宋卿礼脚下,一遍遍地舔舐他的鞋面。
呜咽着,颤抖着。
三十个小时滴水未进,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卑微的奢望撑着,他早就想一死了之了。
宋卿礼没给他吃的,反而扔了个很长的柱状物在地上。
陆锦瑜接着一点微光摸索,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把那个东西攥在手里。
“吃下去,”平淡的声音顿了一下,“用后面。”
“是...”
陆锦瑜想去蹭宋卿礼的腿,被躲开了,他只能自欺欺人地自言自语:“贱狗听话的...贱狗这就吃下去...一点都不会露出来...贱狗听话的...”
他数次地重复自己会听话,那个恐怖巨大还有倒刺的东西没有润滑就直直地往干涩的后穴捅。
不出意外,流血了。
他不敢停下,反而咬着唇讨好一笑,两手握着按摩棒的底部往里面塞,大量的鲜血作为润滑,饥渴已久的肠道被一点点捅开、涨满。
“贱狗会乖乖吃下去的...唔...全部...全部都进去了...”
陆锦瑜的手上还沾着血,颤巍巍的靠近宋卿礼想讨一个赏。
宋卿礼再次躲开了他的手,坐到了房间里唯一一个床上。
他双腿交叠靠墙坐着,态度轻慢地像是在看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尘埃是不配得到神明垂怜的,他只有献出自己一身血肉,被踩在地下数次地碾碎又自己怀着虔诚的心捧起来,记吃不记打地再次把自己献上,才能换来一点看蝼蚁般的目光。
甜言蜜语仿佛从未存在过,宋卿礼漫不经心地问他:“爽吗?”
答案只会有一个。
陆锦瑜尽量让自己跪地顺眼,扬起一个讨好的笑:“贱狗好爽。”
“哦?你这可不是爽到的表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