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墨闻都快要哭了,浓密的睫毛上已然挂了泪水,“呜...喵...”
他的心像是被扔进油锅里煎熬,整个人都被滚烫的羞耻包裹,仓皇间他听见一声若有若的喟叹:“真可爱。”
您满意就好,墨闻在心里默默回答。
“吃饱了吗?”
白洛眼神示意春兰退下,手指已经摸到了他披风的系带上。
墨闻一抖,随后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春兰离开的时候没有关门,从门口走过的人若是有心,都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
强悍俊朗的兽人被剥开披风,措着赤裸着承受家主的亵玩。
微风吹过,墨闻被吓的一抖,羞耻和恐慌几乎要把他淹没。
兽人的身体素质高于普通人类,若是想反抗,轻而易举。
但墨闻没有。
他非但没有拒绝,还乖顺地仰头,将自己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
白洛的手指划过他颤栗的皮肤,在一处鞭伤旁停下。
指尖轻轻碰到那带着血的破口处,带出一丝红色。
“唔...”
墨闻疼的皱眉,全身的肌肉都绷的死紧。
待那一波痛忍过去之后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他不敢说,只能把痒意压下,将身体又往前送了一点。
“打的太狠了。”
白洛的语气怜悯,动作间却带了几分粗暴。
已经止血的伤口被她一点点掀开,一抹红蜿蜒而下。
墨闻颤声道:“唔...不狠的...您今天很温柔...”
“温柔?”
墨闻还没来得及回话,忽然感觉伤口一阵剧痛——白洛将一瓶白色的粉末撒在了他的伤口上。
“啊啊啊!”
他忍不住惨叫出声,待回过神来后又强行忍住,只留下些许隐忍的呜咽。
“现在呢?阿闻还是觉得我温柔吗?”
白洛手指轻轻敲击瓶口,继续将药粉撒在墨闻的伤口上。
“您对阿闻很好...唔...以前我都不敢想...”墨闻的声音里带着颤。
他是实话实说的。
他以前受了刑还会被罚做一整晚的苦力,然后被关在柴房里,几天不给饭吃。
要不是他身体好,耐造,怕是都撑不下来了。
今天白洛不仅没有加罚,还允许他吃这样美味的食物,当然称得上一句“温柔”。
白洛忽然有些心疼。
她安抚似的解释道:“这药特殊,伤口结痂了之后不好吸收,我不是故意要罚你。”
“阿闻知道了,谢谢您。”
墨闻的眉眼带了笑,分明是俊朗的面容,这时又因为羞怯,染上了淡淡的红。
他主动用尾巴蹭了蹭白洛的手腕,算不上冒犯,更像是带着试探的讨好。
细软的长毛扫过皮肤,带来丝丝痒意。
白洛俯下身来低声逼问:“那阿闻准备怎么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