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坏事？迷晕而后……”
灯笼烛火朦胧，女子熏香迷蒙。
沈羽询问一句。
甘老爷顿时摸摸胡须，而后摆手道：“这可是你自己想的，虽然远在苏州，但扬州的首富，我甘心绿也无心得罪的。”
旁边的妓女立刻唉声：“自古红颜多——”
沈羽打断道：“所以这名叫秦婉的舞女……受辱自尽了？”
甘心绿顿时嚷嚷一句：“我可没说这名叫秦婉的舞女被侮辱了，而且她也没有死。”
沈羽立刻奇怪之。
“既然秦婉没有被侮辱，也没有死。那就是赛天仙害人不成吧。”
甘心绿端起小酒杯，而后饮下去，道一声：“天仙本来打算迷晕秦婉，让云涛生米煮成熟饭。但奈何秦婉生性聪敏，不中赛天仙的计谋。
另外，她还要离开天仙的乐坊，将此事曝光，并跳槽到隔壁的乐坊。因此，天仙和秦婉便发生了巨大的争执。
天仙骂秦婉不知道知恩图报，秦婉则骂天仙简直不是人。一来二去，你懂的，狗急了也会跳墙，二位女子便打了起来。
天仙呢，一不小心将秦婉从二楼推到了一楼，正好一楼的楼梯有走江湖的放了些刀具，没来得及拿走。
所以，那秦婉就……”
沈羽问：“就怎么了？”
甘心绿眼眸有些害怕，转而抬头回一句：“就像昨晚天仙的那般模样——”
“秦婉惨死了？”
“死倒是没死，但右手被刀隔断，脸也被划花，惨啊！天仙吓坏了，赶紧让人抬着她治病，云涛怕这件事传出去，就给了天仙一大笔钱财，天仙也觉得有愧，就赔偿了秦婉许多钱财。
然后，跟着我来到了苏州城。在苏州城开了游情乐坊。”
甘心绿像在说悄悄话一般。
旁边的妓女立刻惋惜：
“啊——好可怜的女子哦！那她的未婚夫八成也不要她了。”
“容貌被毁，右手也断。对于一个舞女来说简直断了她的生计。”
“最关键的是八成也没人要她了。”
甘心绿又饮了一杯，慢慢道：“所以说，冥冥中会有报应的。天仙死的也是惨啊！”
沈羽想了一下，而后笑道：“甘老爷，神油在此，我也不便打扰甘老爷风流快活。
沈羽告辞。”
甘心绿顿时道一句：“小红，小绿，还不过去服侍沈公子。沈公子已经不开心了，老爷今晚……玩两个就够了。嘿嘿……”
“嗯嗯——”
小红和小绿浑身发抖，嗯哼不敢过去。
“不要难为两位女子了，在下告辞。
甘老爷。”沈羽起身，转身离开，后侧脸一句。
“有什么事？”甘心绿奇怪一问。
“这个世界没有鬼的！
但真的有脏东西。”
说完。
沈羽推开房门，走出去。猛然看到门外的老鸨子，顺手一摸老鸨子下巴，笑一句：“徐娘半老，不错嘛。”
老鸨子瞬间一愣。
沈羽赶紧离开。
准备明天去见林道长。
老鸨子待沈羽走远，顿时“啊——”大喊一声，瘫倒木板之上。
翌日。
陈家。
正堂。
春桃和夏花伺候好饭菜，沈羽便赶紧吃起来，旁边的陈圆圆看着沈羽，一副好奇模样。
春婶也狐疑观之。
经过昨晚甘心绿的点播，沈羽对陈圆圆的身份可越想越觉得不那么简单。
“夫君。”
“啊？”
“昨晚……你……开心……吗？”
“开心？我回陈府休息，应该算开心吧。”
春婶在一旁询问：“回陈府？姑爷昨晚不是在青楼乐呵吗？”
有点阴阳怪气。
沈羽顿时回答：“确实去过，我和夫人说过。”
春婶顿时惊：“小姐？”
陈圆圆回一句：“奶娘，确实。夫君，昨晚有何收获，不如和古——”
“没收获。”
沈羽快速吃完，而后起身拱手一句：“夫人，我——有事先走了。”
“哦！”
陈圆圆一愣。
沈羽麻溜儿转身离开了。
待沈羽离开，春婶讥讽：“小姐，姑爷去青楼那么大的事，你怎么能同意呢？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陈家在苏州的脸可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