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国的兵马,怎么还没到?”陶谦站在城头,看着城外的一片空旷,皱眉说道。
这天一大早,陶谦就到了城墙上,等待着东海军的到来。
结果他左等右等,连个人影都没看见,让陶谦的内心有些不安。
刘博宇这个家伙,该不会吞了他的一百万石粮食,然后坐视他被黄巾军围困吧。
虽然双方关系不太好,但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主公勿忧,就算东海国的人没来,凭我们郯城如此坚城,还有城内如此多的守城将士,也可保主公无忧。”
他身边一个将领见状,立马站出来表忠心。
“我要是不担心才怪了,要是你们真有能耐,还至于让黄巾军打到郯城边上来吗?”
“你自己去西城看一看,恐怕都能看得到黄巾军了吧!”
陶谦闻言,心情没有缓和,反倒越发不爽了,黑着脸说道。
“是卑职等无能,让主公担心了。”那将领没想到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低头尴尬道。
黄巾军这事,他想甩锅都甩不了。
不管他怎么解释,黄巾军已经打到陶谦跟前来了,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主公你真的不用太过焦虑,以东海王的品行,还不至于干出那种背信弃义的事情来。”
“估计他们是路上有什么事耽误了,再等一等,他们总会过来的。”
糜竺见冷场了,上前宽慰道。
“是啊,糜别驾你当然不用太焦虑了。”
“毕竟你弟弟就在东海国,这郯城中谁出事,你弟弟也不可能让你出事的。”
陶谦的脸色刚缓和一些,就有一人阴阳怪气道。
“曹宏,我现在再说正经事,你提这个做什么?”
“我对刺史的忠心,还要我向你再强调一遍吗?”
糜竺闻言,皱眉道。
糜芳认刘博宇为主,一直是他为曹宏等奸佞小人诟病的一点。
不过之前也不怎么提,但是最近两天,他们却频繁提起,让糜竺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他们这么做,肯定是想离间他和陶谦。
可是这么做,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呢?
以糜家在徐州的地位,陶谦不可能夺掉他别驾从事的官职。
真把他得罪狠了,他的怒火,这些人也承受不起。
这些人又不是傻子,明明没好处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做?
“呵呵,糜别驾为何这么大反应,我们也没有说你对主公不忠心啊,该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
“东海军要是过来了,你也有了依仗,说话倒是颇为硬气呢。”
曹宏无视了糜竺对他警告的眼神,继续阴阳怪气道。
“曹宏,你是欺我宝剑不利吗?”糜竺气的受不了了,直接便想拔出腰间的佩剑。
“怎么,说不过就要动手啊,你就是心虚!”曹宏见状,连忙往旁边的将领背后躲去,嘴上还是不依不饶。
“够了,在这城墙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子仲,城中军需还稍显不足,你去安排一下吧。”
陶谦见他们闹哄哄的样子,皱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