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
王者之剑被一柄短剑挡住了。
发出声音不怎么好听,但也算得上清脆……
布尔凯索的孩子,这是这柄短剑的名字……也是初代先祖亲手锻造的传奇之一。
这是他回去哈洛加斯的时候顺便带走的,这也是布尔凯索默认的事情。
毕竟一个战士要来拿走他寄存的武器是没有理由去阻拦的。
况且他只是带走了这一柄短剑而已。
“如果说我是冒犯了你,那我只能表达一下遗憾。
因为我是不会道歉的,即便我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事情。
但是蛮横的我从不道歉!”
初代先祖的眼神有些深邃。
不道歉只是他的一种坚持而已,在他杀死了自己弟弟的时候他就发誓不会再道歉了。
即便明知道自己的做法是错误的。
这算是他对瓦西里的缅怀。
这个家伙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成为别人理解他的理由,也未曾奢望自己的“可怜”会成为别人原谅的借口。
但他就是这样做了,绝对不会道歉!
即便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也是一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要的不是你的歉意,而是我的尊严!
布尔凯索!你和我信赖的人有着一样的名字。
虽然你的诞生远在他之前!
但是你根本比不上他的存在!
因为他从未高高在上!
至少在朋友的面前是这样的!”
李奥瑞克说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一点都不喜欢面前的这个家伙。
野蛮人的初代先祖?
这和他李奥瑞克有什么关系?
虽然作为人类的始祖之一,这个同样叫做布尔凯索的家伙十分的古老。
但是这家伙和堪杜拉斯的联系不会多紧密的!
这个国家要说从初代奈非天之中得到了谁的血脉和力量,那也应该是那个圣教军的!
“随意的比较你熟悉的两个人或许还算客观。
但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只是在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式做出对我的贬低而已。
你熟悉的布尔凯索是个优秀的家伙,但是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
初代先祖咧来了嘴露出了一口白牙。
然后用一个十分狰狞的笑容继续说着②:
“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是一个人渣!是一个暴徒!是一个刽子手!
杀死了无数的同胞,即便他们什么都没做错!
杀死我们父亲的时候也有我的尖刀!
杀死我弟弟的时候,是我剁下了他的头颅!
我只为了自己和存在和延续!
从未想过自己的血脉能够源远流长!
但是我!是无可争议的野蛮人的始祖!
也是人类锻造技艺的源头!”
初代先祖说话的口吻变得有些残忍。
甚至对于自己那些危险的作为直接自豪的宣扬着。
如果说李奥瑞克在从布尔凯索那里知道的关于这个初代先祖的消息之中有不少的未知值得探索。
那此时那些探索的想法都消失殆尽了!
这家伙根本不在乎别人是不是误解了他。
他只是想要酣畅淋漓的带着永不熄灭的怒火继续存在而已!
“我会对你动手的!
但是你永远都做不到杀死我!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恢复成骷髅王的姿态,但是你不可能杀死我。
所以我会和你纠缠下去!”
李奥瑞克作出了自己的宣言。
这是不败的宣言,但是却完全没有对胜利的自信。
这份不败是因为死亡就在他的身边。
而胜利?
不是自己亲手攥取的不是胜利!
那叫做好运和命运的施舍!
李奥瑞克很清楚自己还不是面前这个家伙的对手。
也不打算借助死亡和曼哈顿博士的力量。
因为这个家伙在他和布尔凯索的计划之中是有一个重要位置的。
这个位置不是见证者这么简单。
但也不算多么的复杂。
只是他有存在的必要而已。
战斗开始了!
王者之剑挥洒之间那雍容和尊贵的气势不断的出现。
属于李奥瑞克的气息也一点点的侵染在了这个初代先祖的身上。
只是这家伙好像完全没有还手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用手中的短剑做着格挡。
那样子游刃有余,但是也充满了蔑视。
“你是一个不错的王者,但是你不是最优秀的战士。
长剑在你成为骷髅王之后的现在早就不是你使用的最好的武器了。
要不要我随手给你锻造一个锤子?”
初代先祖的话像是在嘲讽,又像是真的这样打算着。
作为庇护之地锻造技术的源头,他的手艺虽然没有经过时间的力量获得发展。
但是最初也意味着最纯粹!
纯粹也是一种力量!
就像是最初传奇的缔造者一样。
“我不需要,而你也很快也就不需要了。”
李奥瑞克这样说着。
王者之剑被初代先祖手中的短剑压在了一边。
两个人面对着面,眼神都很冰冷。
“这位,我对你的诉求没有兴趣!
但是你如果要是打算去找你的弟弟,那最好稍微快一点。
因为他一开始就说了并不愿意和你见面。
至于为什么,你自己或许清楚。
要是不清楚的话那也是你去询问你的兄弟。”
死亡没有插手的意思,但是眼神之中的冰冷那是显而易见的。
死亡和李奥瑞克、曼哈顿博士还有事情要做,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在这个地方了。
虽然这或许不能算是浪费时间。
但是他们原本计划的事情显然是比战斗更重要一些。
死亡的劝阻很少有人能够拒绝……
……
另外一边,时间得稍微倒回到三先祖和蕾蔻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时候。
刚刚踏足到这个世界,所带来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此时的这个世界已经被笼罩在了一片疯狂之中。
倒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家伙出现在了这里造成了影响,只是单纯的因为战争。
无数的种族正在战争之中,甚至战争本身都不是为了生存下去的权利。
这场战争已经持续了太长的时间,导致他们变得奇怪了起来。
战争永远残酷,只是信念赋予了战争不同的意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