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在村头的广告牌放了一个多月,今年来练武的新生反而比往常多了一倍。
父亲的话里的意思,武林就是很深的一个墨池。不管你什么颜色皮肤的人进去,出来都会是一个颜色的。
我当时还想问父亲国外也一样嘛?父亲只是笑着说道:“武林就是外面来的。”
两年后,我大学毕业。
父亲开宗门五年,赚钱的买下了整个演武场。
从大黄村的第一富,成了在整个中龙国都小有名气。
当然比不上所谓的一线,但也是二线里的头牌。
无业的我,在武馆内成了真正的大师兄。
父亲的话说,这些年我一直在大黄村的后山闭馆。
出关的我继承了父亲的铁沙掌的八成,并且让我明天当着大家的面表演沸水去铜板。
武馆内,对我这个大师兄大家都不知道底细。都想明天看看我有多么厉害,而只有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骗局。
而父亲的意思是舞台早已准备好了,上去演,演完下台我这大师兄的位置就实至名归了。
次日。
大黄村广场,油锅架设完毕。
父老乡亲欢聚一堂,我父亲路霸感慨激昂的一阵说话。然后请出了我这个亲儿子,随后一把火点燃了台上的油锅。
一枚铜板展示在父老乡亲面前,并且送下台让父老乡亲们一一检阅。
“这是真铜板。”
“肯定不是假的。”
“这要从油锅里取出来。”
“路霸你我们看过,你儿子行不行啊?”
“是啊,真的是你亲传弟子?那么以后你这亲传弟子是不是要另收学费了?”
“那么多年了没看你铁纱门出过什么厉害的人,这子承父业就看今天了。”
我听着台下的吆喝,看着父亲的眼神也明白了今天台下撑场面的村民早就给了钱。
一个个拼命的吆喝,而且摄像机和媒体就在远处等着。
我缓步的走上了台,父亲点了一把火。
将被验证过真正的硬币扔了进去,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滚烫的油锅冒腾着热气,而只有我知道里面的根本不是油是大量的醋。
还好这些年大学没有白上,油的热点是一百八十度。
而如果里面都是醋,只在上面放上一层浮油。
看似此时已经烟雾萦绕,并且有滚泡冒出。
但此时的温度不过六七十度,很烫但不致命。
加上父亲事先给我在受伤擦好的防火油,我缓缓的将手塞入了着看似滚烫的油锅。
将整个锅底唯一的一枚硬币拿了出来,展示在大家面前。
所有人都开始欢呼,记者更是冲上了台连忙采访。
父亲不知道在这花了多少的钱,而我这一站成名。
今后的日子,父亲进入了半个金盆洗手的状态。
而我这个活招牌继承了整个铁沙门,父亲的意思先表演几年油锅硬币。
等招生来的实在不够的时候,再让我表演铁手炒栗子。
而父亲说铁手炒栗子虽然是假的,但其实也需要一点技术。我曾经看过父亲的手,上面的老茧不知道是父亲曾经骗人之前尝试留下的。还是后来真的有钻研和练过,反正除了他之外整个门派内还没有连成这个样子的人。
因为这本来就是个骗局,每年来的新生不断。
但觉得自己不是这块料的更多,往往锅真的开始加热了许多就放弃了。
我当上大师兄的这几年,也不是没看过掏空家底来学习铁砂掌的学徒。
开始认真的每天练习十几个小时的炒沙,手掌被磨的变形。
之后觉得自己可以了开始生火,把自己烫伤反而进了医院。半年出院放弃尝试,离开门派投入他门的。
大家都很羡慕我年纪轻轻已经高了大家几个档次,而我何尝不羡慕大家不用每天都生活在谎言当中。
那天父亲把我叫进了内屋。
“父亲,怎么了?”我不解的道,之前可从未见过父亲那么着急。
而我在内屋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少陵第一武僧葛苹。
认识他是因为电视台今年几乎都在吹他厉害,他已经横扫了八大门派如今是少陵的活招牌。
此时看着他正玩着手机,看样子是他的新武林浪app正在和粉丝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