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夹我夹得好紧。”少年的声音被情欲熏得沙哑,他舔了舔顾景的耳垂,“这么喜欢被操穴吗?”
顾景咬着下唇,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许牧嘴角微扬,把龟头抵直,撑开的子宫腔进行了深顶,在少年的肚皮上操出了明显的鸡巴痕迹。
“唔啊!!”顾景被弄得全身颤抖,前后两个穴被刺激得不由自主收缩,像是穴肉抱着两个鸡巴,用嘴巴嘬吸一般。
爽的得身后少年发出餍足的喘声。
三个人像是夹心饼干叠在一起,汗湿的身体相比碰撞发出闷闷的声响。前后两个地方不同的快感从两个方向袭来,激烈的角逐着。
这时,门打开。
顾景沉浸在浪潮里,他被扔在床上,像水花一样溅开,两根鸡巴拔出肉穴,骤然的空档让顾景失神,他撑着手肘爬起身,脚踝忽然被拉着往下扯。
“宝贝想去哪儿?”男人的声音如同噩梦。
顾景往后看,发现闻郁清回来了。
在床尾的三个眼神幽幽地看着他,不同的长相却相同地漂亮,可在顾景看来,他们就是洪水猛兽。他心不断往下沉,双腿踩在柔软的大床往后退,腿心那两口烂红的穴眼里流出股股白浊。
“不要……”顾景脸色苍白,乌黑长发贴在身上,遮盖了些许青紫的痕迹,他蹬着腿,眼神绝望惊恐地看着三人,“求求你们……别这样……”
像猫儿一样的卑微祈求并不会让三人感到痛心,他们更想看到的是眼前人躺在身下哭泣的模样。
于是他们伸出手,握着顾景纤细颤抖的脚踝,坚决得把人拖了回来。
宽大的房间弥漫开令人脸红紧张的低低喘息声。
洁白的床单上,瘦削的“少女”被迫夹在男人中间,臀部高高撅起,将绯红的臀尖露出,下面狭窄的肉穴操入两根沉甸甸的肉棍,一前一后操干,有时是一进一出,有时是同进同出,但论是哪种,都把他们胯下着嫩穴操得翻起,穴肉措地包裹在鸡巴茎身上,穴里的精水被操到飞溅,沾在男人下腹、沾在床上。
许牧游刃有余得把一根手指插入被鸡巴填满的花穴,但顾景再难发出痛苦或是舒适的呻吟,他的嘴被另一根似乎还冒着热气的肉棒插着。
鸡巴茎身上布着凹凸不平的筋,粗长的鸡巴直戳戳往红润的小嘴里插,温暖的口腔长久地被蛮横插入男人鸡巴,舌头压在鸡巴下,时不时因为酸痛不得不贴着鸡巴动一动,却换来闻郁清越发粗暴的操干。他将顾景的嘴当成鸡巴套子,兴奋地操,激动地要把整个鸡巴都让顾景好好舔舔。
但顾景痛苦地哽着脖子,唾液从嘴角不断留下,龟头戳着上颚,他呼吸困难。
季云望脱掉了顾景的衣服,用舌头在高高仰起的脖子上来回舔弄,他掐着顾景的后颈,用牙齿含着小巧的喉结不断用舌尖抵弄。
许牧在被完全操开了的骚穴里将更多手指插入,他用指腹、指尖碾过熟悉的敏感点,顾景瞪大眼睛,泪水糊了视线,他不得不张大嘴。
这时,闻郁清掐准时间,一只手捏着顾景的脸颊,一只手扶着鸡巴插进长大了些的嘴里,龟头几乎操进深处。
过分的深度让顾景忍不住想呕吐。
三个人在顾景身上发泄,顾景晕了醒、醒了晕,等到被男人们掐着身子射精灌尿时,都被操傻了。
他彻底跑不出去了,男人们一回家就和他做爱,肚子里也都是精水,等到系统匆匆赶到时,那个一开始高傲的“少女”已经变成穿着孕妇裙,抱着大肚子坐在男人怀里讨爱、讨吻的小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