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老早就忍不住,现在这样一口油亮水嫩的逼穴就摆在他眼前,当然没有继续忍着的道理。他随意揉了两把自己的鸡巴就完全硬起。
钱总的鸡巴不算长,但是尤其粗壮。饶是苏轻梦被苏觉弄了那么多回,现在被那铁杵般的龟头进入的时候,还是疼得直吸气。
脚踝上束缚的锁链被打开,钱总的鸡巴也插入了半根。苏轻梦躺在苏觉怀里,被另外一个男人侵犯着,下肢都被插得酸软。
“果然比一般女人的还爽!”钱总在全部进去之后,发出感叹。苏轻梦的嫩穴里都是盈盈春水,嫩肉更是乖巧地夹着他的鸡巴。当着亲爹的面肏儿子,这样的想法让钱总更加放肆地抓着两条白嫩的腿,撞进少年嫩穴里面。每一下插进去,就会感觉到某团嫩肉的推拒。但越是这样推拒,水屄就绞得越紧,苏轻梦下面都是他插出来的淫水,从逼口流到苏觉的腿上。
“呵呵,我就说不会后悔吧?”苏觉笑道,从背后抱着苏轻梦,开始用手指揉着苏轻梦的阴蒂。
手指的刺激让苏轻梦愈发难以自持地感受到快感,立起的小鸡巴竟然颤颤巍巍地射出两股精液。本来本两个男人玩弄着,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爸爸,已经足够羞耻。然而苏轻梦咬着下唇的牙齿最终还是缓慢松开,止不住地从里面溢出一声又一声的软声轻吟。
苏觉坐在苏轻梦身后,自己虽然没有插进去,但也看得过瘾,手指头上已经满是苏轻梦粘腻的汁液。整个趴在苏轻梦身上的肥硕躯体更是兴奋异常,耸动得越来越快,浑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苏轻梦脸侧颈间,下面啪啪溅出的汁水完全不比苏轻梦跟苏觉做的时候少。
苏轻梦被压在两个男人中间喘息不止,贴上来的油腻嘴脸本来令他作呕,但是偏偏下面像是被捅进了一整个拳头一般,粗短鸡巴牢牢钉在他的身体里,撑得里面汁水满盈,拔出来的时候更像是被勾连着最里面的嫩肉,比被爸爸肏进子宫里还要酸痛。
但是过了一开始的适应阶段后,升腾而起的灼热火苗又迅速蔓延到全身。苏轻梦双手往后勾着爸爸的脖子,下身却是一边挺胯往爸爸手里送骚豆,几乎让苏觉的指甲都掐进了软肉里;一边扭腰抬腿勾着钱总肥硕的腰,逐渐骚浪地绷紧了脚趾头在半空中一遍遍地挣弹不休。
“真是天生出来卖的骚婊子!嘶……真舒服,老子从来没肏过这么舒服的逼。来,乖宝贝,让叔叔吃会儿舌头,把你的嘴穴也捅开。”
钱总说着也完全没有打算真的征求苏轻梦的同意,就已经掐着少年的下巴,把肥腻的舌头伸进了喷香的嘴里。
那软嫩唇舌一开始极度拒绝,但下面早就被肏软了,唇齿当然一下就被撬开。只是软绵绵地推拒了两下,就生生被捅进喉咙口。这回上下前后都被完全肏开,苏轻梦像是被捅了淫窍,浑身爽得直哆嗦,全然忘了自己是在哪里,又是在被谁猥亵。
他张着嘴任由钱总索取,原本还紧紧搂着苏觉的手现在转去跟苏觉一起掐弄揉完起自己的的骚阴蒂。下面正被插得爽上天的小逼更是汩汩地往外淌着汁水,道最后被死死一捅,就喷出股带着腥臊味的尿液来。
“已经爽到喷尿了吗?”苏觉眼色阴郁。他原本就做好了把这个小骚货拿去做交易的打算,现在看这骚货被夹在两人中间,含着不属于他的鸡巴竟然也舒服成这样,竟然萌生了某种占有欲。
没有任何前兆,爸爸的鸡巴就这样捅进了苏轻梦的后穴里。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后穴,之前爸爸都是把他完全当成女人泄欲。不比天生就用来交合的地方,后穴比前面更加紧致。尽管已经被肏出不少水,苏觉进去的时候,还是被夹到呼吸一滞。
他慢悠悠地摆动起腰杆,鸡巴顺着水滑内壁磨蹭了几十下,总算成功顶进深处,恰好合了钱总的节奏,两根鸡巴一起插穴的快感让苏轻梦爽到失声。
就算嘴里还含着钱总的肥舌,他也还是喘着气溢出更为尖利的呻吟。而苏觉变本加厉地往深处征讨,钱总似乎也看出了苏觉的意思,嘿嘿一笑,刚泄了一次的鸡巴又硬起来,拖着刚射进去的精液一起变换着角度一顿乱捅。
捅得苏轻梦浑身发抖,但是现在前后两个男人都已经倚靠不住,他就好像是狂风暴雨里漂浮的小舟,上下颠簸不定,而在他身体里掠夺的男人们都不甘示弱,较劲似的来回追赶。
“不要…不行了呃…要死嗯嗯~要死了~爸爸不要……钱总,钱总——要被、要被肏坏了呜呜呜……”苏轻梦的挣扎求饶却只起了反效果。
苏觉表情阴郁地从旁拿过手机,打开摄像头就对着苏轻梦的下体拍摄起来。
苏轻梦想要阻止,但是又一波狂乱的抽插将他拖进欲望的深渊里。他不仅没能阻止,还配合着苏觉挺腰律动。
被掐紫的纤腰,被肏红肿的两口淫穴,都成了苏觉手里的素材。
“呵呵,老苏,真有你的,别拍到我了啊。”钱总又射了一波,舒舒服服地埋在苏轻梦的肉屄里泡着淫水。
苏觉呵呵笑道:“放心吧,我就是拍这小骚货。”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着,下面也还是没有停止蛮干,“你说这些能卖多少钱?”
“这我可不知道,你试试呗。”钱总笑眯眯地看着苏轻梦流泪的脸蛋,竟然还发慈悲似的俯身吻他的泪眼,“哦哟骚宝贝哭什么?是爽哭了?以后多来叔叔家,叔叔保证每次都弄得你舒服。”
说完,他又看向苏觉:“不如交换一下,后面的味道也让我尝尝?”
苏觉早就想念自己儿子那口销魂的雌穴,闻言当然乐意之至,立刻就跟钱总交换了位置。
苏轻梦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个最廉价的性爱娃娃一般,任由两个男人摆布,进行一场又一场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