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看着,目光却注意到那道黑影后的两个人,那两人的身影极为眼熟。
是凌息尘和赵欢颜。
之后他们二人便分散开,像是想要放饵吸引那人上钩。
以他们的实力,想必抓个人不在话下,林清晩也就不操心了,她安心坐下准备吃点桌上的水果填肚子。
下一秒,不知何处突然传来闷响,像是什么重物沉沉地摔落在地的声音,寻常人或许会觉得自己听了。
可修行中人绝不可能听,是从下面传来的声音。
林清晩起身打开房门,随着开门的声音响起,她和对面的人面面相觑,她看着他的黑眸,没话找话缓解尴尬:“你也听见了?”
“嗯。”奚玄良淡淡瞥了她一眼,寻着方才的声音而去。
林清晩紧随其后,她说:“那声音不像从外面发出的,有点像隔了好几层的墙,应该是下面传出来的。”
可是下面又一眼就能看穿,基本没什么不对劲的。
然而奚玄良却目的明确,他来到楼下敲了敲地面。
林清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客栈也就这么点大,除了能住人的便是后院的住所以及厨房和柴房,可声音显然不是后院传来的。
所以应当是有暗室或者地道。
客栈多余的地方并不多,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地下还有一层。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两个人开始找打开地道的机关。
一般不会有人把地道机关放在人多又显眼的位置,除非是在掌柜房里或者柴房。
林清晩径直拉着奚玄良来到后院,想着一间一间的探总能知道是哪间。
她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房间走了过去,她用灵力探查到这间屋子里没人,于是她推门而入。
找了一番后也没什么发现,这房间应该是住了一个人的,可是这个人却没在,看床榻凌乱的被褥,应该是半夜起身。
她正思索着,忽然听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直奔着这间屋子而来。
那人脚步快得像是在逃窜一样,让她根本来不及思考,果断拉着奚玄良躲进了柜子里。
这柜子还有些空容纳两个人堪堪够。
透过一丝缝隙她看见一个男子的身影,他的手臂上受了伤,正坐在床上脱衣服。
林清晩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正想着他好像有点眼熟……
下一秒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眼睛把她的脑袋往后压,让她靠在他的胸口。
奚玄良分明没说话,可她却莫名听见了他的声音。
他说:好看吗?
她下意识抓着他的手腕,同样用意念回应:比你好看。
她非是故意这么说,不满他突然的束缚。
奚玄良没再说话,而是松开了手揽着她的肩,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躺在他怀里一样,可偏偏这柜子有点窄,她不敢乱动弹。
她微仰着头,借着黑暗看他,依稀能看见点轮廓。
她温热的呼吸似有若缓缓拂过他的脖颈,温度似乎都在变得燥热起来,她浑身不自在地抓着他的衣裳,说:松开。
奚玄良:若不呢?
奚玄良垂眸沉默地看着她望着自己的明眸,两道灼热的呼吸交缠,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的唇上。
他没有任何顾虑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唇,用手抬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承受,他没有过多的动作,舌头长驱直入钻进去在她的口中开始肆意舔舐。
耳边除了他们的呼吸声便是床上那人上药的痛呼,林清晩生怕溢出半点声响惊扰那人。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把他的衣裳攥得又皱又乱。
奚玄良的吻粗暴而急促,径直用力吮吸她的舌头,吸得她的舌根酸软发麻,没一会儿她就软在了他怀里。
她的喉咙上下滑动吞咽着两人口中的水液,呼吸一点一点被他攫取,她忍不住喘着气:别亲了!
奚玄良跟没听见一样,摁着她亲了不知道多久,中途她换了几口气还没歇够就又会被他含住唇瓣。
辗转纠缠良久,他这才饶了她的唇,微微湿润的唇滑过她的脸颊,含住她的耳垂,像是私语。
他说:急什么,不就是亲了一会儿,怎么,难不成你还要为凌息尘守身如玉?
林清晩瞪着一双眼顿时没好气,听听,说的什么话!
他偏偏还在说:只可惜,你的身子,三年前我便碰过。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暧昧得只有她能听见。
林清晩抿着唇不想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