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晩微微蹙了下眉,感觉有点不太好,下面隐隐有些被弄得麻木,穴口怎么收缩都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似乎还有什么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
奚玄良看着她被他肏出了一个洞的穴,从原先的一个窄紧的小孔被扩张到了似乎能轻而易举插入一根手指那般。
粉嫩的穴口变得红肿充血,一翕一合呼吸着,可就是有些合不上,从中透明的液体混合着浊白一并被她的小穴吐了出来。
被褥湿得一塌糊涂,他伸手用两根手指拨开阴唇,小穴也吐得更欢了,一股一股的似要将他的东西吐个干净。
林清晩都不想看自己身下是个什么模样,一定极为淫靡,她抿了抿唇偏开头闷声道:“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奚玄良知道她在床上脸皮薄,便毫不吝啬夸赞道:“很漂亮。”
“你别说了……哪有夸人下面漂亮的……”说完后她用脚碰了碰他的腰,她没好气道:“身子也让你睡了个够,可以回去了吧?”
“回?”奚玄良笑,“阿晚,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回。”
“你还想睡在我这儿不成?”她动了动唇,好一会儿才惊惧的想到了什么,她急忙开口,“不准再来了……你,你太大了,我受不住……”
奚玄良微挑眉,直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她扭动着腰身往上撤,她好声好气地哄他:“今天算我的好不好,我下次不犯了,今天能不能就放过我,我好累呀……”
与其说哄,倒不如说是撒娇。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她不想做还不是被他强硬的要了身子,她只能识趣的安抚他,就当被他咬一口算了。
只要不耽误大事,就好说。
奚玄良的神色并未有丝毫怜惜之意,以她的性子,认认得这么快,不日再犯起来也痛快。
他不免讥笑一声,倒是想起三年前她和自己说过的许多话,喜欢他,不纠缠凌息尘,说想他便写信,没有一件事是真的。
林清晩本以为奚玄良应该不至于太难为她,其中也仗着几分他喜欢她的因素在。
然而她又了,身子猛然被他拽了下来抵住他再度硬挺起来的性器,她的身子一僵。
两条腿被他捞了起来放在他的肩上,下半身微微抬起,她整个人都不安起来,刚想反抗时穴肉就被强硬的破开。
“啊……”陡然间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的下体仿若被什么东西涨到了最大,一波说不清的酥麻遍流全身。
奚玄良自上而下贯穿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臀部,臀肉上都泛着红。
“奚玄良你……唔嗯……轻点……啊……”
她的声音呜咽着,身子被他颠得好几次差点撞在床头,“好深……呜……不要……”
这个姿势,粗长的肉棍从上方往下轻而易举便能深深的将龟头顶入花心,宫口被他一下接一下重击着。
林清晩的眼泪都被他撞了出来,大脑渐渐失神,她嘴里含糊不清,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顾不上,她的声音哽咽:“轻,轻点……呜……啊……不,不喜欢……不喜欢你了……啊!”
听见在这种情况下她情不自禁说出的这几个字眼,他的黑眸一沉,嘲弄地笑:“你何曾喜欢过我,莫非是三年前吗?”
林清晩根本听不进去,只觉得身子都被人肏了个透,里里外外都被强烈的刺激感充斥着。
依稀间似乎有人将她的泪意抹去,有人吻着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尽数堵在口中,唇齿交缠,动作粗暴而强烈,身下更是被捣得水液四溅。
渐渐的,手腕上蓦然一松,那条发带随意垂在她的掌心,她的一只手有些酸痛的被奚玄良压在身侧,十指紧紧缠绕,发带在他们的指缝间露出。
玉镯似乎都被她的体温捂得温热,被奚玄良的手腕压着。
良久之后,奚玄良在她体内加快速度抽送一番,随后迅速抽出,滚烫的硬物抵着她的小腹释放了出来。
奚玄良的呼吸沉重,他抱着少女的腰身,在她耳畔暧昧低语,他说:“你喜欢他什么?”
问出的时候其实他早就料到了答案。
林清晩同凌息尘本就是青梅竹马,原先喜欢凌息尘实属正常,后来即便转了性子也不可能连那份情也一并弃了。
林清晩说喜欢他的时候本就不可信,他和凌息尘论起来,她若真的移情别恋喜欢上他才可疑。
从一开始都是她的蓄意接近,从一开始他就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
可偏偏,他们此刻却在一张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
林清晩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也不想和他说话,脑子恍恍惚惚的还没反应过来,更没留意他低声说了句什么。
鼻尖充斥着少女的体香,她的身体柔软,被他抱在怀里难得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