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好衣服急忙在屋子里找地方,“你不要一副光明正大的样子好不好,你赶紧找个地方让我躲躲!”
“躲?床底下躲吗?”他刻意戏谑。
林清晚闻言倒是仔细打量了一下床,倒也......不是不行。
看她这样子,奚玄良顿时沉下脸迅速穿好衣服,“躲什么躲,你当来的是谁,即便躲也会被发现。”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听他这意思......来的人是,师父?
完了完了!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奚玄良毫不畏惧的去开门,她慌乱的远离刚刚坐过的床。
当凌宵进来的时候,入眼先是看见了脸色冷淡不悦的奚玄良,随后又看见了他身后乖巧坐着好像在看书的林清晚。
他微蹙眉:“清晚?”
“师父?好巧,你也来找他啊?”林清晚站起来作揖,她始终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凌宵走了进来,看了看林清晚面前的那本功法,他道:“这不是为师给你师弟的么,怎么,清晚你也想学?”
林清晚想说不是她哪敢,可眼下总得找个借口,她笑着说:“他说师父给的功法很厉害,徒儿便一时好奇想找他借来看看......”
说话的时候她感受到身下的湿润极其不舒服,而且刚刚经历过性事双腿还有点发软,要不是师父在,她干脆躺床上算了。
倒是奚玄良,倚着门抱胸笑看她撒谎的模样,脸不红心不跳......哦,不对,脸倒是有些红,心跳应该也快,大概是紧张所致,紧张东窗事发......
有意思。
他总喜欢看她害怕紧张。
凌宵沉思了一会儿,忽然蹙眉看了一眼林清晚和奚玄良,想了想他说:“这本功法不适合你,练的人必须天赋绝佳才可成大事,否则一时不慎便有可能走火入魔。”
“徒儿知道了,既然这样我不看便是。”
“嗯。”
随后凌宵又询问奚玄良:“这几日,你练得如何?”
“承蒙师父厚爱,修为大有长进。”奚玄良不卑不亢地回答。
“如此便好,过两日你再来寻我,为师为你指导一番更有利于你领悟其中的奥妙。”
“是。”
等师父走后,林清晚心有余悸,早知道凌宵还时不时来查他功课,她就不跟他胡来了。
正这么想着,腰忽然被人从后面揽住,后背落入一个人的怀抱,男人的气息拂过耳畔,有些痒。
她微侧头,“我该回去了。”
猝不及防,脸被人抬起,唇被封住。
被他纠缠着吻得快要缺氧时他方才放开她。
走到门口,她蓦然回头看了他一眼,望着他眼底深邃的笑意,她心动不止,像是平静的湖泊总是会被他激起一次又一次的波浪,心神因此动荡不休。
有的人,做爱只是因为欲,亲吻也是欲。
可这个人,做爱的时候总是会吻着她,也许是欲念使然,可更多的好像是因为让他产生欲念的人。
林清晚忽然回头看的这一眼,眼神认真而热烈,看得他的心似乎清晰的跳动了起来。
心跳声总是会不合时宜的响在他的耳边,明知不能却控制不住心的意愿。
他情不自禁低声道:“看什么,再看可就走不了了。”
“嗯。”她答非所问地应。
之后她彻底出了奚玄良的屋子。
她咬了咬唇,不行不行,再这么下去她会受不了的。
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一步步走向深渊的感觉,真的像一把悬在心口的刀,总会在她有所期待的时候狠狠刺她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