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摇曳的烛光将两道交叠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镜中的人软软地依靠在男人怀里,被他捏着脸侧仰起头,嘴唇被他堵住,被他攻略城池般的缠绵亲吻击得溃不成军。
“嗯……唔嗯!”也不知道被他亲了多久,她的脖子都泛起了酸疼。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最为清晰的莫过于嘴唇上传来的触感和被吮得发麻的舌根。
她一时失神,总觉得心跳的声音总是回荡在耳畔,可又不如往常一样只是心悸。
心跳的频率稍快她便觉得心口处泛着隐痛。
直到她感受到了身下传来的异样,以及握着她的腰逐渐收紧的手时,她蓦然睁开眸子,眸中仿佛氤氲了一层雾气。
身下仿佛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她蓄势待发,她呜咽了一声,嘴唇便被他松开了。
她开始大口大口喘息,目光意间落在镜子上,这才发觉奚玄良不知何时已然衣衫不整。
而她的后背也是紧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上。
想到方才他们二人肌肤相贴,唇齿相接,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心悸的感觉是因为心动,次次如此。
只不过这几日心口的地方有点疼罢了。
也许就像系统所说,这是对于她不听话违背系统的后果。
她正心不在焉地想着,完全没留意到危险的来临。
直到男人扶着粗长的肉根堵住她下面粉嫩湿润的小穴,他一点点把东西顶进去,撑开她窄紧的甬道。
他揉着她左胸柔软的嫩乳,附在她耳边戏谑道:“阿晚,问问自己的心,你爱谁……”
被男人肆意揉捏的地方隐隐泛着疼,这种疼自心口开始正在一点点扩散开来,直至四肢百骸,但这种程度她还能忍受。
更何况,至少此时此刻,在他面前,她不会让他看出她的不堪和狼狈。
她抿着唇,感受到男人的硬物就停留在穴口,随时就会闯进来入侵她的身体。
从前,说喜欢他的次数很多,大多都是情不自禁,她想告诉他。
可自此今天的事之后,她有些不敢说了。
如果说出来,伤害的只会是彼此,一旦不得不听从系统的安排,她还会以同样残忍的方法和他撇清关系。
与其如此,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喜欢的另有其人,反而不那么残忍。
希望被狠狠打破的感觉她知道,奚玄良也知道。
她相信,他们谁都不会再轻易下定论了。
比如,她爱他。
有时候沉默就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时至今日,奚玄良才终于认清现实,不必怀疑,林清晩不喜欢他,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这就是事实。
是了,她不爱他。
哪怕他们曾互表心意私定终身,哪怕他们做过夫妻间最为亲密的事。
这世间还有什么不会变呢?
大概只有死人才不会变。
可是,他可以杀所有人,唯独不想杀她。
看着镜中由他摆布的女子,他漆黑的眸子越发深邃,或者说显得有些阴翳。
她虽然虚弱,却看不出半分心痛的迹象。
若是她爱的人是他,早该心痛难忍才对。
想到这里,他再看着对他并不做理会的林清晩不由得心下一沉。
他松开了她胸口的嫩乳,改为禁锢她的腰肢,随即毫不留情地挺身。
“啊!”
硕大硬挺的龟头直挺挺的插入她的阴道,刮着敏感的肉壁,狠狠向里面顶了进去。
一瞬间,她原本平息的眼泪顿时再度涌了出来,她毫防备地就这么被他顶了上来,身子在他的肏弄下颠簸着。
“哈啊……啊啊——”
他顶入的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她捅穿一样,他几乎没有任何迟疑,进入后便开始在她的体内抽送起来。
心口的疼意止住了,转而代替的是下体被人狠狠贯穿次次快速抽插的强烈感觉,又疼又爽,足以让她神智不清。
她的身体本就支撑不住,此刻正大脑一片空白地面对着镜子,沉默地看着里面被男人的粗长硬物一次次肏开穴口深深插入的自己。
镜子里的她唇微张喘着气,身子被他顶得一颤一颤的,双乳也不安稳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身后的男人死死禁锢着她,而她被迫打开双腿被他大开大合的从下往上用力贯穿。
他一边肏着她,一边揽着她,从镜中对上她朦胧不清的双眼,他讥诮地笑:“林清晩……”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有脸面嫁给他吗?”
她听了他的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要撇开头,却陡然被他掐住了下巴硬生生摆正,逼得她不得不直视这一切。
奚玄良故意放缓速度,挺身把肉根插入她的身体,力道却尤为重。
身子被猛地顶撞起来,她抑制不住地“啊”了一声,呻吟夹杂了几分哭腔和失控。
他又开始规律地在她体内抽送着,空荡荡的屋子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黏腻的水渍声。
两人交合的地方动作不停,他们的耳边也满是淫靡的声响。
“你这么淫荡,他知道吗?”
熟悉的嗓音再度传来,和其他的声音一并涌入耳。
“唔啊!”她根本来不及深想,下体又被人一个重击深肏了进来,“噗叽”的水渍声让她地自容。
她红着眼,被他的唇亲过脸侧,听见他如同恶魔般的声音。
他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有脸面嫁给他吗?”
“你凭什么觉得你的大师兄还会要你?”
别说了……
“别说了……”眼泪夺眶而出,她声音哽咽着,却又被他肏得上气不接下气,于是便哭得更厉害了。
“别说了……啊……”
“……你出去!”
闻言,他在她耳畔嘲弄地笑:“含得这么紧,怎么出去?”言罢,他又是一击重顶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