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一双厚底靴子走动着越来越靠近书房,赵梁遇扣了扣赵轲驿的书房门,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抱着文件带着金丝眼镜一副高知精英模样的秘书。
在赵梁遇过来的时候,赵轲驿的秘书恰好汇报完事务要从书房离开,他将不由自主投射到秘书身上的目光轻飘飘地移开,然后走到赵轲驿身边微微低头恭敬地唤了一声。
“父亲。”
赵轲驿埋首在文件上,闻言转过来,问道:“刚刚训练完回来?”
“是的,父亲。”
“这样的坚持很好,不要放弃,你来看看这份报告。”
听到父亲的夸奖,赵梁遇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欣喜,冷酷的气质也有些许融化,濡慕地贴近敬爱的父亲。
“再过一个月,北边要乱起来了,到时候队伍就交给你来带,在这段时间里要更多的提升自己的作战能力。”
赵轲驿为赵梁遇分析着目前的局势,沉稳地将一切利弊条件摆在赵梁遇面前,作为军阀的强大魅力一展余。
赵梁遇心中澎湃,一向在手下面前沉静如寒潭的他现在就像一头被驯化成狗的狼,他对于父亲亲近又畏惧,和赵轲驿同处一室都令他觉得心中颤栗,但是又忍不住待得久一点,更久一点……
“景同这几天在做什么?”
赵轲驿状似随口一问,让赵梁遇的心刹时一紧,他和赵景同都是父亲的养子。
当然,父亲的养子远不止这么多,只是他们两个的能力格外优异,赵梁遇竞争成功,成为了接任的少帅,赵景同作为竞争的失败者被派到其他线工作,父亲时不时会问起他,赵梁遇危机感顿生。
“景同这几天在和商行接触,听说很是忙碌。”
赵梁遇轻飘飘地带过关于赵景同的话题,把赵轲驿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请求父亲教导他,提升他的作战能力。
“当然可以,但作为我的继承者,从不可半途而废。”
“是!”赵梁遇认真地回应。
……
这些天少帅总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大帅身边,发现这一点的手下和仆从只是暗中感叹少帅更受器重了,大帅这是要亲自培养他啊。
“唔……咕啾咕啾——”
赵梁遇埋首在赵轲驿胯下,略显生涩地舔吮着赵轲驿的龟头,用口腔和喉口的软肉温软地包裹着茎身,敏感的地方被强硬顶到的刺激让赵梁遇有些生理性的干呕,喉管缩得更紧,痉挛着收缩挤压着肉棒。
不适让赵梁遇英挺的眉宇微皱,鼻子却贪婪地呼吸着属于父亲的气味,他尽心尽力地用柔软的舌头绕着龟头舔舐,师自通地前后移动着头颅让肉棒更深更快地在自己口中抽插,细致地将马眼中流出的精水舔弄吞咽下去。
难以合拢的嘴巴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将肉棒含得湿漉漉的,在抽插的过程中从嘴角流下来,滴落在地面上,赵梁遇的脸上布满了可疑暧昧的潮红,看起来和男妓没什么两样了。
即便是第一次,赵梁遇也很小心地收起牙齿,不让赵轲驿在这个过程感受到一丝不愉快,他性格一向如此,初次学习如何开枪瞄准靶子的时候,他也是如此地沉静认真。
“做的很好,梁遇。”
赵轲驿又一次夸奖让赵梁遇更加投入了进去,他竟然在这堪称有些折磨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奇异的快感,大脑皮层都在因此战栗,他只以为这是训练带来的譬如肌肉酸胀之类的副作用,潜意识忽视了身下膨胀起的性器。
奈何赵轲驿实在是太过坚硬持久,赵梁遇的口腔都酸麻得不行了,连嘴角都有些磨破红肿的痕迹时,还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赵轲驿看着眼中带了湿润和渴求的养子,军靴微抬,对准他的裆部踩了下去,用脚尖碾磨。
“哈啊!”
脆弱的地方被人用脚踩住,即便力度不大,那种要害被攥住的痛楚还是让他生出脊背发麻的感觉,但裤裆的布料逐渐洇成深色,显然是痛爽了,这种被掌控占据的感觉让赵梁遇生出一种变态的快意来。
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让膝盖直直地压在坚硬的石质地板上,膈得他膝盖骨生疼,整条腿一直跪着也已经发麻了,微微一动就感觉有密密麻麻的小针扎在肌肉里,脚趾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僵硬的像是失活已久的肉块。
靠近地面让赵梁遇清晰地嗅到赵轲驿皮靴传来的皮革气味儿,不算好闻,但赵梁遇有些痴迷,他可以想到这双鞋被父亲穿着都走过了那些地方。
“唔……父亲……”
赵梁遇喘息着唤了一声赵轲驿后,就用牙齿紧要着下唇不让这淫荡的呻吟发出来了,出于本心,赵梁遇并不想在父亲面前暴露出自己对于训练强度的退缩和为难,他想要将一切做的更好。
略带薄茧的手指灵巧地握住剩下难以吞进的半截肉棒温柔地安抚揉弄,赵梁遇淫乱地伸出粉艳的舌头将肉棒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后张口含住下面两颗饱满硕大的囊袋,他所渴求的东西就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