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垂眸,摸着小男生的头:“好乖,都喝完了。”
看到小男生不自知的勾引,穆白自然举旗回应,硬起来的鸡巴又支在白嫩的小脸前。
男人虽然面上看不出,但是马眼上渗出的液体可以看出身体已经很动情了。
而阮棠还在奇怪为什么都被他喝完的药剂瓶又涨起来了,像是重新装满了药液,不过刚刚才咽下去的小男生不想吃了。
他都吃过了!
于是以为万事大吉的小炮灰,还没起身就很神气,不理会那根粗大的丑家伙。
许是男人没有继续发动异能,小男生的神智恢复了一些,但是认知依旧混乱。
作为欺负人的小兔子,被男主摸头的行为自然是不被允许的,头上的手被他拍开,阮棠娇娇气气地挑着刺:“别摸我的头!又不是小孩子。”
其实阮棠是对自己的身高很在意的,一直都很相信摸头会长不高。
以前在他还是宝宝兔的时候,很多长辈喜欢对他都手动脚,就像是鸭大哥,很喜欢用扁扁的鸭子嘴啄他的头。
而狐先生则会恶劣一点,把它推得仰倒在地上,看几只雪白的小腿朝天乱蹬,自己则在旁边笑。
仙人就很好,只会把它抓在手心摸毛毛,从耳朵尖尖摸到小尾巴,小兔子浑身都酥了,甚至还张开小爪爪踩着奶。
后来发现自己一直长不大,体型一直是一只幼兔,一点都不像其余的兔子,已经有一颗大白菜那样健壮了。
焦虑小兔就将原因归根在天天被长辈捉弄上面。
于是那段时间,狐先生咬着手帕沉浸在小兔子长大不亲人的悲伤情绪中,看着阮棠给自己围上一个小头巾,义正言辞对撸小兔的行为进行拒绝时,只能感叹狐生常。
如果是不熟悉的人,阮棠会勉为其难让他摸摸,对于自己很依赖的人,他反而会很娇纵地禁止这种行为。
就像现在一样,因为小兔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知道对自己好的人自己怎么欺负都不用担心。
果不其然是只被娇宠坏的小兔子,一刻没被教训,就总喜欢骑在别人头上。
“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眉目清朗的男人闻言,似笑非笑,觉得自己对小男生的惩罚还是太轻了:“阮棠可能不知道,这药需要内服外用。”
继续哄骗小男生的穆白握住自己的鸡巴,他的手指苍白修长,和紫红不平整的肉棍形成巨大反差,阮棠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就阴阜鼓胀,小屄也止不住吐出一泡水。
穆白的声音很容易就能让人信服,只听见他继续道:“所以,光是吃进肚子还不够。”
“过来。”
小男生迷茫了一瞬,身体不受控制地凑近穆白,狰狞肉棍怒怼着光洁的阴阜。
阮棠已经开始露怯,水润的瞳孔溢出了害怕的神色。
好大......还好这次只是外用。
不过,阮棠仔细思索,刚刚男人说自己屁股受伤了,那么外用的话,只需要将药液涂在伤口上就可以了。
他好聪明!
这样想着,阮棠准备转身用屁股将药剂瓶的东西压出来。
只是现在小屄实在难受,所以满脑子想要快乐的阮棠在转身之前,决定先让下面舒服。
便只能挺着阴穴,用柔软的小缝蹭着对方的龟头,想要缓解一下发热的地方,光是这样磨一磨,小屄就很舒服了,特别是每次擦到阴蒂的瞬间,都会让肉花抽搐一下。
穆白显然没料到小男生的动作,垂下的眼睑轻颤,神情兴奋得有些渗人。
鸡蛋大的东西被涂上屄汁,软软的逼肉压在上面,还没进去,就感觉被软热的小嘴吸着。
小男生磨了几下之后,又稍微带点力度撞上去,因为黏腻的骚液太多了,甚至一个不小心,花穴口都吞下了龟头的顶端。
“呜啊啊——”伴随着一声惊喘,小肉逼在含进肉柱头的一刹,瞬间噗呲地喷出一股暖热潮水。
兜头浇在丑陋狰狞的肉棍上。
小男生拱着腰颤抖,好一会儿抖着腿慢吞吞移开小屄,紧致软热的小骚嘴一离开,粗硬的热鸡巴弹了几下。
被撑开了一点的阴道口慢慢合上,却还是嘴馋一般不停流着口水。
穆白沉闷地呼出一口气,他舔了舔后槽牙:“怎么阮棠在用药之前,还需要磨一下小屄?”
小男生被询问,还以为自己是在被质疑,当即有些不满:“阮棠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穷鬼插嘴!”
娇兮兮的反驳过后,阮棠转过身,背对着坐在椅子上没移动过的男人。
肥厚的臀肉直接压住那根丑鸡巴,很轻易地,硬物就陷进了臀缝中。
烫烫的东西被软肥的肉团包裹,阮棠双手还压在屁股两边,冲中间的肉棍挤压,以为这样就能快点将药液挤出来。
因为阮棠是知道的,刚刚在吃药剂的时候,他的双手环住药剂瓶瓶身,明显对于挤出药液是有作用的。
所以小男生很尽心尽力地挤着屁股肉,就算肛口被不平整的鸡巴磨得肉嘟嘟,不断流出肠液,也没有松开手。
嘴里还不停抱怨:“怎么又这么难弄出来呀,这个姿势很累诶。”
好不容易才从药剂瓶中榨取出汁液,阮棠终于卸了力气,太累人了,和用嘴巴吃一样都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