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晁有些哭笑不得,“姐姐,整个酒店的人都要听到你的叫床声了。”
阮娇娇哭唧唧的喊:“都...都怪你们....啊.....”
“慢点啊,呜呜...要坏了....”
阮楷猛撞一声,低笑,“好着呢,不会坏。”
“呜呜...唔....哈.....”
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阮楷捣弄的凶猛,江黎昕又专挑她的敏感点操弄,阮娇娇被搞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彻底握不住了身边两人的性器,倒在了江黎昕的身上。
“不行..不行了...啊....”
江黎昕猛的一顶花心,阮娇娇尖叫一声高潮,淫水涌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后的阮楷又不甘寂寞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屁股都要被撞瘪了!
高潮阶段的穴肉敏感的不像话,阮娇娇趴在江黎昕的身上,眼泪口水蹭了他胸前全都是。
“好爽..啊....真要坏了...嗯....”
“不行,要死了,哥,啊,江医生...呜呜.....真的,不行了...”
阮娇娇短短几分钟就高潮了两次,大脑一片空白,双眼涣散的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阮楷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身后贴着阮楷,身前贴着江黎昕。
两个男人还没射,借着淫水的润滑再次操了进去。
从沈致和纪晁的角度来看,阮娇娇的身躯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娇小的只能看到伸出来的胳膊,和被高高抬起的腿。
小腿力的耸拉着,随着操弄的动作在空气中晃荡,膝盖都透着粉。
不行了。
真的要不行了.....
阮娇娇迷迷糊糊的,快感尖锐的让她法思考。
要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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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套房内的性爱声持续了一晚上,期间阮娇娇下身含着男人的性器被喂了点吃的,然后又是休止的操弄。
四个男人的精力随便拉出一个都是黄文男主的粗长持久,阮娇娇到最后身上像是被敷了一层精液,浑身染满了他们的腥膻味。
但神奇的是,阮娇娇除了累,中途还被操的昏睡过去之外,她下边的两个小穴竟然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是有点红,也有点肿。
阮娇娇都惊呆了,被四个人连干一晚上,竟然都没什么事。
她以后再也找不到理由说要被干坏了,不能好几个人一起来了!
天亮的时候阮娇娇被抱着洗干净身体,像个洋娃娃似的闭着眼睛,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梦话,说要坏了,不能再来了,一边被四个男人穿衣服吹头发,给头发摸护发精油,身上涂香香的身体乳。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是之前做爱的那个房间了。
想来也是,那个房间床单都被她弄湿了,上边除了淫水就是精液,压根不能睡人。
整个房间内就阮娇娇一个人,窗帘紧闭,遮光性很好,只能隐隐约约的判断外边是白天。
“有人吗?”
声音一出,阮娇娇顿了下。
这破锣嗓子是谁的?
叫了一晚上的床,声音都哑了。
阮娇娇觉得自己现在的声音就像是安陵容,捂着嗓子对着门喊:“宝娟~宝娟~我的嗓子怎么了.....”
房门冷不丁的被打开,阮·宝娟·楷推门而入,“醒了?纪晁这小子耳朵还挺灵,这点动静都让他听到了。”
阮娇娇立马把宝娟两个字给咽了回去,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睁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嗓子疼?”阮楷扭头冲着外边喊了一声,“江黎昕,你准备的润喉糖浆呢?”
没一会儿,江黎昕沈致纪晁都来了。
拿糖浆的,拿温水的,拿衣服的。
阮娇娇再次像个洋娃娃,被伺候着漱口,喝糖浆,穿衣服,然后纪晁熟练的将她抱起去洗手间洗漱。
等全部收拾好之后,阮娇娇被抱到了沙发上躺着,掌心懒散的撑着下巴侧躺,像个美人鱼。
阮娇娇看着不远处的一张正方形桌子,眯了眯眼,问:“你们刚刚在干嘛?”
纪晁轻咳了一声,说:“我不会打麻将,就让他们教了一下。”
阮娇娇:……
意思就是在我被你们干到昏睡过去的时候,你们在打麻将?
还正好四个人。
阮娇娇万万没想到自己能起到这样的作用。
她一言难尽的看了眼桌子上打到一半的麻将,挥了挥手,“你们继续玩吧,我再躺会儿。”
江黎昕眉眼弯弯的笑道:“好,给你点了吃的,打完这一把也差不多送到。”
沈致揉了揉她的头发,第一个坐在了麻将桌面前。
没想到沈致这么冷冰冰的一个人,竟然喜欢打麻将,看这个架势,要不是阮娇娇醒了,其他事好像都法将他从麻将桌上叫下来似的。
阮娇娇侧躺了一会儿,手臂支撑的有点累,挪正了身体扭头看向他们。
纪晁刚学会打麻将,出牌的速度最慢最纠结;沈致打牌最认真,有种一切握于掌心的感觉;阮楷靠着椅背姿势懒散,看牌的时候眉头微蹙,像是在看什么文件;江黎昕神情轻松,甩牌的姿势潇洒。
一局下来,输得最惨的是纪晁,赚得最多的是沈致。
因为照顾纪晁年纪小没有钱,他们桌子上只放了几个避孕套。
阮娇娇看着纪晁苦瓜脸把自己的避孕套全部推给沈致,有点好奇的问:“一个避孕套代表多少钱吗?”
沈致摇摇头,将避孕套贴心的整理好放进口袋,说:“代表下次在床上可以做多少次。”
阮娇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