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冷淡一笑,说:“就这事值得你那么晚跟我打电话?挂了啊。”
“哎——着什么急。”刘殊啧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跪在脚边的小狗,但那人像是嫌弃他一般转过了头。
刘殊笑了一声,勾着靠在腿边气鼓鼓的人的下巴,说:“我惯着你了是不是,说别人逼嫩你不乐意了?”
他又逗了小狗几句,才对着傅柏正色道:“我刚刚看见贺厅了,今晚那个,他一看眼睛就直了,傅总好手段,你从哪儿找的那么像他前妻的?”
傅柏眯了眯眼睛,说:“哪个贺厅,要往财政部升那个?”
刘殊拿着手机应了一声,吊儿郎当说:“怎么,早有预谋还跟哥们装呢,你什么时候听到他要升的风声的?”
傅柏轻笑一声没回。
“所以傅总,来还是不来?”
傅柏:“得来全不费工夫的事,当然来。”
官商合作自古以来就是双赢的事,上位者也意味着权力和压力并行,当能够掌控的东西越来越多,对权力的追求也越来越强烈。
havns这家BDSM俱乐部,能加入的人都非富即贵,需要资产证明的同时,也做到了绝对保密,保证进入俱乐部的人员行踪绝对安全。
而且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通过s这个媒介,里面不乏一批通过此向上社交的人群,大家都有同样的爱好又知根知底,俱乐部里绝对不止玩乐那么简单,庞大的关系网都在这后面秘密流动,虽然背后的老板一直有人打听,却从未被人扒出。
什么都享受过的人总会追求些别的刺激,比如让渡出人权的支配与臣服,这是在上流圈子里心照不宣又密而不发的事情。
“你快点啊,十二点开始。”
刘殊在昏暗的灯光下挂了电话,一边被腿间人服侍着,一边往下看楼下大厅中间逐渐搭起的舞台。
“嘶…技术越来越好了宝贝,你老公受得了你这口技吗?”
他靠在沙发上爽的呼出一口气,胯下那根东西从裤子拉链里放出来,正被跪在腿间的大波浪女人含在嘴里做着深喉。
他一边拿脚尖踩着女人分开的腿心,一边扯着她的头发往鸡巴上按,那个女人长得妩媚动人,脖子上带着皮质项圈被捅的快翻白眼,但明显可以看见被踩住的裙底越来越湿。
她舔了舔嘴边的白浊,靠在刘殊腿上说:“他没你快。”
刘殊捏住她的脖子冷笑道:“又欠教训了是吧,嫂子,喜欢他你找我转移什么财产?”
会所里二层是vip包厢,能看见外面但外面看不见里面,傅柏开车没过多久就到了,他在入口随手挑了个面具戴在脸上。
一路过来他穿的是最随意的那个,但身上也是吸引了眼光最多的那个。在拒绝了几个搭讪的男女之后,傅柏在一楼看见了今晚想见的人。
能够共得利益的事,双方当然谈的宾主尽欢,然而傅柏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贺照青。
“打个招呼啊,那么没礼貌。”
贺厅长在后面推了他一把,贺照青踉跄着跌爬向对面,轻轻蹭着傅柏的裤脚,嘴里发出幼犬的呜叫。
他裸露出的肌肤上还有鞭子的痕迹,清瘦的身子虽然穿了一袭吊带裙还是能看出明显的男性线条。
傅柏那天在办公室里就知道他是个颇有经验的,每一个姿态都做的相当标准,他不着痕迹移开了被蹭的腿,没有多看。
此时场上的节目也已经开始了,贺厅长眼睛被台上那个小双性吸引过去,嘴里却说着:“本来想把青青送给傅总做个见面礼,没想到他自己是个废物,跟傅总接触了这么些时间也没讨你欢心。”
傅柏听到这话抿了抿嘴唇,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几句话,但背后的深意却是不言而喻,贺厅长从那么早就开始埋线了。
他望着台上的表演轻轻一笑说:“您的人自然是好的,只是家里有个能闹腾的,傅某可能福消受了。”
公调活动的高潮来临,极致捆绑服从的表演给了每个人心里留下了一些震撼,随着每下鞭子落在身上,傅柏都能感受到旁边男人越来越快的呼吸。
跟闹得非常难看的前妻有着相像的脸庞,还在受虐之下发出隐忍的声音,想必每一个男人都会对这种情景兴奋起来,之后的安排也就水到渠成了。
贺厅长承了傅柏的情,急匆匆想要去房间和小双性单独相处,突然看见了旁边的贺照青。
“青青,你送傅总回去吧。”
颇有深意的一句话,傅柏看着走上前来跟之前气质完全不同的贺照青,微微颔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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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接近凌晨一点了,傅柏看他穿着高跟鞋,为了安全也没有真的让贺照青开车,而是自己上了驾驶位。
“傅总——”
贺照青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男人的侧脸开口:
“如果您什么都不做就让我回去了,我会被主人教训的。”
傅柏打着方向盘,沉默不语。
贺照青拨了拨肩带,靠过去软着声音说:“我哪里不好了,肯定会让您满意的。”
傅柏看着前方路口,手指摸了一下被蹭到的袖扣,心里有些烦躁,平淡说:“我不玩别人玩烂的东西,替我谢谢贺厅长的好意。”
贺照青想起那天他打电话对着那人温柔的声音,对自己却是这样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被倾慕的对象这样忽视,这让他升起了愤愤不平。
他装作看手机的样子,拍了一张自拍,连同开车人的手臂肩膀一起拍了进去,马上发了一条仅某人可见的朋友圈。
呵呵,不玩别人玩过的是吧,那我看看对方玩不玩别人玩过的男人,我教教你什么叫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