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涉每次都是这样,不管自己有没有第一反应都是道歉,习惯性将所有责任揽下,求着你在他身上发泄,生怕你心里积了一点不满,降低对他为数不多的好感。
至于他自己,本来这容貌身体就不及年轻人讨喜,能恬颜占据你身边一个位置已是极为满足,这点称不上委屈的退让早就成了习惯。
更何况你从未对他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他始终感激你对他的珍惜。
你只觉得和他相处格外贴心舒服,未曾想过每一件小事他都悉心琢磨考量了许久。
松开脚,倒也没借着他的话欺负人,“本来就是想让你射。”
“这样呀...”动动被踩的有些疼的手,楚涉松了口气,“璃璃不生气就好。”
轻轻将脸贴在你的膝上,后知后觉感到难受。憋久了的小腹未曾因排泄获得舒缓,条件性地觉得憋胀。尝过快感的身体愈发渴求高潮,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释放。
但他的身体早就不由自己做主,毫保留原原本本交到了你的手上。纵使情欲未消,全身绵软,也只是安静地跪着等你处置。
楚涉这副满脸潮红,神情湿软的模样显然就是欲求不满,你故意忽视他的窘境挑逗他,脚尖滑过饱满的胸肌落在挺立的乳头上,踩下去又松开,感受到朱果愈发坚硬温热。
勾扯熠熠生辉的乳环,楚涉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隐忍的气音显得有些沉闷,又因染上情欲而愈发诱人。
他太想你碰一碰他的肉棒了,渴望和迷恋皆在未言说的忍耐中,只有驯服多年如一日地展现给你。
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抓着手肘,饱满漂亮的胸肌因此而更加有型,宽肩窄腰下是挺立的性器,可怜巴巴地吐着点腺液。
刻意冷落。
发烫的身体被强行逼到高潮边缘而不得发泄,意乱情迷下下意识挺胸去追,被你踩着肩头按在制止。
“对不起...”低哑的嗓音饱含情欲,听起来都快要哭了。
你“大发慈悲”踩住他硬的发疼的性器,却是折腾人的心思更多一点。
时轻时重的踩弄,在阴茎跳动快要喷涌而出加重力道,疼痛残忍地阻断他的高潮,喘息中的哭腔愈发明显。
他被情欲裹挟,每一寸肌肤都湿软地要命,精心锻炼的肌肉从来只是你手下的玩物,连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都不由自己做主。
不知是第几次踩软了他阴茎,你的动作忽然温柔比。
“唔啊啊啊啊....”楚涉几乎没反应过来,就又在你的脚下射了一次。
茫然后是后知后觉的爽,剧烈喘息几下,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跪姿。
你亲自上手套弄疲软的阴茎,不应期中的肉棒因为太久没有发泄,还是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比不得发泄更可怕的是反复高潮,理智在一次又一次急剧的快感中被摧毁。
“啊...璃璃...太爽了...呃啊...我真的不行了...”他在你的手下哭泣求饶。
嫌吵索性吻住了他的唇,呻吟变成了夹杂着快感的呜咽。
受制于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与阴茎共情,在舒爽却又残忍的刺激下瑟瑟发抖。
不多时,他忍不住又射了一次,比之前稀薄许多的精液沾了你一手。
随手将精液抹在他的胸上,专心致志地加深这个吻。只手揽住他劲瘦的腰,阻断了他一切的退路。
楚涉在你的吻下节节败退,口腔仿佛也成了快感的容器,每一寸黏膜都敏感比。
未曾想到单凭一个吻也能让他再次硬起来。
射了三次的阴茎,在不应期,仅仅是因为一个吻,又颤巍巍地抬起头。
情欲终究是爱意的承载,隐忍却又热烈。
手指摸到身后拔了他的肛塞,被体温暖热的灌肠液顺着大腿滑下。
肛塞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手指从腰窝滑到挺翘的臀上,饱满弹软的臀肉在你手下变换形状,结实的大腿因紧绷愈发肌理分明,看起来强悍又色情。
“唔...”察觉到身下的湿润,楚涉微微挣了下。
“别管它。”手指轻车熟路找到他的前列腺,揉按。
“唔唔...”暧昧的水声夹杂着呻吟填满整个空间。
几乎是横冲直撞地剥夺他仅有的空气,你的吻侵略性十足。
楚涉在窒息中,仅凭后穴又射了一次。
双唇微分,银丝牵连,被蹂躏至艳红的唇微长,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唇角滑下。
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罪恶”的手再次伸向他的肉棒,失神的眸子满布恐惧,可怜巴巴地涌出一汪泪水,紧紧咬唇,拒绝的话最终也没有出口。
在平时可以称为奖励的手法下,紧绷的腰肢发着细颤,握在身后的手骨节失了血色,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没有求饶,只是低低的啜泣,随着你的手速加快,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词句,似乎是在叫你的名字。
你停下来去听,又发现他只是把“璃璃”二字翻来覆去地叫,一声比一声动情,一声比一声委屈。
那就不是叫停的意思。
手上的动作继续,在他的唇上、下巴上、锁骨上留下极为轻柔的吻,情欲在肌肤相接处剧烈燃烧,含住挺立的乳头,碾咬舔舐,含糊不清地回应他,“我在呢。”
简单的三个字穿破迷雾,眼前白光一现,楚涉再次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