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控制收缩尿口,被情欲刺激到麻木的括约肌却不听他的使唤,地面上的水越来越多。
楚涉几乎要崩溃了,“奴憋不住...呜呜呜...奴隶没用...奴隶憋不住...主人...奴真的不行...”
他哭着往前爬,狼狈跪在自己的尿液里,仰头,湿漉漉的脸看起来可怜极了,“求您了主人...奴不是故意的...您别嫌弃奴...奴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看着人哭得快要喘不过气,你终于将早就准备好的尿道棒给他。
被沾湿的手不敢碰你,就那样双手举着接过尿道棒。
他急不可耐地将尿道棒插进去,终于松了口气。
你抚去楚涉脸上的泪,怯弱的男人小心翼翼在你的掌心蹭了蹭,微垂的睫毛湿漉漉的,呼吸间还带着未尽的哭腔。
乖顺又可怜。
“收拾一下。”你又摸摸他的头。
尚在情欲挣扎的人拿来毛巾擦干净地,又沾着清水仔细擦了一遍。
股缝间的按摩棒从没停下,垂在腿间的阴茎也硬地发疼,他不在意也不敢去管,收拾好后就重新跪下,规规矩矩的跪着,等待你的赏或者罚。
楚涉觉得应该是罚的可能更大一点,毕竟他像是管不住自己的狗一样尿了一地。
他又一次猜了,你将他领去浴室,亲自为他清洗。
接着雾气遮掩,他又忍不住落了泪。
楚涉擦干后局促地站在床边,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上床。
你疑惑地看过去,他膝盖一软就跪下了。
“上来啊,跪着干什么?”你拍拍身旁的空位。
高兴地仿佛中奖的男人这才手脚并用地爬上来,像往常一样做你的靠垫。
看着你的发顶,他忍不住又生出一点点希望:璃璃是不是没有完全厌弃我呀?他不敢问你,却比希望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第二天。
枕着柔软的肌肉,你面表情地睁开眼,不管做了多少心理建设,周一总是难让人喜欢,还好有人陪着,你心里好受了一点。
推推肩把楚涉叫醒,故意没许他取尿道棒,就领着人去了公司。
自从你上次不满在公司没东西肏他,他就在办公室准备了工具,这时正好派上用场。
肩宽腿长的男人被命令脱光衣服,蜷跪在办公桌下,你又给他塞了按摩棒,一丝不苟地震着。
“楚总,”秘书敲门而入,在看清办公桌前坐的是你时愣了一瞬,“小楚总好,这是这季度的财务报告。”
他抱着报告走近,皮鞋在地板上踩出哒哒的响声,楚涉跪在地上,所有神经都紧绷到极致。
“等等。”秘书疑惑的站定。
你微微露出点笑,将按摩棒调到了最大档。
楚涉一瞬间失神,死死咬着唇将呻吟咽回肚里,一身皮肉早就在绵长的情欲中变得又湿又软,狼狈蜷缩着,像被欺负惨了的流浪狗一样。
你踢踢他的侧腰,颤巍巍的人又稍微跪直一点,留出一条缝隙,刚好容你脚尖抵上他的小腹。
熟悉的憋胀再次席卷全身,被秘书发现的恐惧和情欲同时折磨着他,楚涉双手扣在膝上,指腹下的皮肤被捏得发白。
你示意秘书将文件拿来,脚下猛地一踩,湿漉漉的脸受不住骤然抬起,满是哀求。
立起文件做遮挡,摸了摸楚涉的头,那双满是哀求的眸子又垂下了,连带紧绷的脖颈一起,向你展示着驯服。
“你先出去吧,顺便把门锁上。”你打发走了秘书。
听见锁门声响起,你暂时放过了汗淋淋的人,足尖轻点地面让他爬出来,毫不怜惜地捏起他的下颌:“楚总,你差点出声了。”
差点那就是没有,楚涉摸不准你的心思,只能小心翼翼地抓着你的裤脚。
“哪里了罚哪里,”你捏着他保养极好的脸蛋左右打量,“你说对不对?”
抽耳光...这两年除了一次失手你从未这样对他,这样带着羞辱性的责罚早已超出情趣的范畴,更何况是在这办公室中。
果然是厌倦我了吗...连最后一点体面也不给我留...楚涉控制不住地难受,为了讨好你还是忍着泪点点头:“是,求主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