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家宴,姜连溪最讨厌的日子。
却还是不得不穿戴好整洁的衣服,装作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去参加。
虽然这是家宴,但是由于家族过于庞大显赫,所以很多人他根本就不认识,更别说亲近了。非是用金钱利益的维持起来的关系,参加这种性质的宴会,真是聊极了。
姜衍倒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和别人谈笑风生。
姜连溪只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被迫跟在他身后,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举杯敬酒,逢人看见不夸一句乖巧。
姜衍不允许他喝太多酒,哪怕是在家宴,要是有不长眼的东西趁着酒劲跟他搭话,姜衍就会一一替他挡下。
家宴的主人公出现了——姜连溪的亲祖父,姜衍名义上的祖父,姜思源。
按照惯例,姜连溪都是要站在他身边的,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姜衍也凑上前来,如同经验丰富的商业老手般长袖善舞,应付着场面。
祖父慈祥地抚摸他的脑袋,说∶“这才几天没见,我们连溪又长高了。”
爷孙俩其热融融,好一副温馨的场面。
谁都知道,姜连溪是他最疼爱的小孙子,对他宠溺到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可只有姜连溪自知,不管多珍贵的东西他都可以肆意索取,惟有一样,他穷极一生都没有资格触碰。
姜连溪眸光晦暗的注视着他的祖父,那个深受万人敬仰的老人。
他自嘲地想,“明明我才是他的亲孙子,我才享有法律上唯一的继承权。”
“可只是因为我是个g,就只是因为我是g。他宁愿把公司交给一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子,都不肯让我染指一分一毫权利。”
……
好不容易捱到家宴结束,姜连溪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能够放松下来。
他安静的坐在车里,欣赏车窗外夜景,感受着温柔的晚风。
天色有些晚了,风中掺杂了些许凉意。姜连溪打了个喷嚏,这才不慌不忙的摇上车窗。
一回头,却见姜衍正闭着眼休憩,脸颊上还透露着酒后的红晕。
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剑眉微撇,喘息声沉闷而粗厚,看起来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姜连溪轻声说到。
话虽然这样说,但他看到姜衍这副模样也确实于心不忍。
于是俯下身去,伸手轻轻抚平他紧邹着的眉眼,亲吻他削薄的嘴唇。又释放出一些安抚信息素来,好让他好受些。
火百合清香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激着姜衍的神经。
姜连溪本以为这样会缓解一下他的难受,谁知一回头,一直瞑目着的姜衍却猛然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蓄满了欲望。
下一秒,他被一双孔武有力的胳膊揽到身前。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带着强势掠夺的意味深入他的口腔,狡猾难缠的舌侵占他的咽喉。
两人的呼吸在亲吻中彼此交换,沉闷的气息停留在鼻尖。
湿热的唇舌从他唇间分开,却又游离到脖颈,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他敏感的肌肤。一双温暖的大手掀起他的上衣,从缝隙中钻进去,在那两个小小的凸起上掐弄、抚摸,引得姜连溪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姜衍咬住他小巧可爱的耳垂,暧昧的趴在他的耳边,柔声唤道∶“宝宝,我发情期到了。”
姜连溪被姜衍紧紧揽在怀中,他被迫倚靠在身下人炙热的胸口,感受着耳边传来的阵阵有力的心跳,脸颊却早已红的发热,像熟透的苹果。
姜衍的手指强硬的带着他细软的小手在下身动作,他的手实在是太小了,只能堪堪包握住那昂首挺立的粗大凶器。
隔音板早已被降下,更是纵容的姜衍越发肆忌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