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的生殖器确实很正常,没有倒刺,也不能成结,但种族特性在人类身上却极为变态,精液多的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把典狱长烂熟肠道射得一塌糊涂,身体抽搐着失禁。
精神图景还没痊愈,但典狱长却不敢再用千挑万选的工具雕了,咬了咬牙,换了宗左。
但宗左也没好到哪去,这人就是个大牲口,公狼腰安了电动马达一样把典狱长窜在昂扬的鸡巴上狂颠,唐棠眼前一片混乱,别说逃离对方的顶弄了,甚至连动都动不了,骑着一匹发疯的马似的,哭喘着流哽咽流泪,喉咙不断溢出短促叫声,猫尾巴湿哒哒的垂着。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身体,清冷的脸潮红且迷茫,满是似痛似爽的可怜,雪白肌肤蒙着一层汗,湿润的额发垂在眼皮上,睫毛湿漉漉的颤抖,那一双外圈带金的黑色眼眸盏着细碎的晶莹泪水,水洗过似的,干净,清澈。
宗左一看他这样儿更受不了了!鼓鼓囊囊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力往上顶他,嘴里还说着恶劣的粗口,刺激着最正经不过的黑猫。
黑猫面容染上羞怒,猫耳朵一抖一抖,即使狼狈地软在他身上,也要用尖牙咬他Q弹的胸肌,留下一个个鲜艳牙印,和一片湿淋。
一猫科,一犬科,在床上宛若打仗一样翻滚交配,啪啪声连绵不断,身下柔软的大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要散了架,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淫靡的气味令人脸红。
“典狱长,叫一声给我听听?”
恶狼挣脱开控制他的锁链,随便一甩手上的血,拉着黑猫的腿把抓着床单想要逃跑的青年拽回来,压在身下,挺腰干进湿热肉穴,一边快速颠动公狼腰,一边低喘着附在他耳边,语气恶劣的说。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汗津津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喉咙里溢出一声哽咽,哆嗦着猫叫几声。
恶狼亢奋的狠狠挺动,高兴的狼尾巴甩起来,耳朵也跟着抖了一抖,干得身下的黑猫“啊啊啊”的挣扎着哭喘尖叫,哑声低笑:
“叫的这么好听啊?汪一声给我听听?宝贝,来,再叫一声!”
“混……混蛋。”
典狱长哭泣哽咽。
混蛋把他干的浑身直抖,汁水随着抽插流出,弄得大腿内侧一片湿淋,淅淅沥沥桃花在床单上。
宗左喘息着,龟头研磨他的前列腺,在他耳边低声引诱:
“乖,汪一声我听听。”
可怜的黑猫神志不清,潮红的脸满脸泪痕,眸中更是一片难耐的迷茫,他抓着床单的手汗津津的,随着身上大力冲撞,喉咙溢出哽咽的哑声,跟狗小声汪了一声。
恶狼彻底发了疯,将这只跟他学狗叫的黑猫压在身下凶猛插弄结肠,胀大狗屌狂抽乱插,挤压出一片咕啾咕啾声响,恶狠狠的让他继续叫,黑猫在他身下蹬踹床单,肚子快被他干透了,湿淋额发垂在眼皮,他带着哭腔叫了几声,啪啪的撞击声骤然变得响,在他的痛苦悲鸣中,恶狼低吼着成结射精。
一股一股,像是把黏膜烫坏。
……
当然,恶狼的下场比金雕还惨,他被踹回牢房里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道抓痕,不过这头狼始终美滋滋的,愉悦的摆着尾巴。
不过二人都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出色表现”,典狱长已经准备换最后一个长着倒刺的家伙了。
不过这次他吸取了教训,特意叫胡狼军官打造了一副阿萨德绝对挣脱不开的手铐,把他锁在床头。
帮助典狱长电晕犯人,偷偷摸摸送到床上的胡狼军官瑟瑟发抖,捂住一双狼耳朵:我瞎啦!我聋啦!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次电的有点狠,唐棠坐在长满倒刺的狮子性器上已经开始哆哆嗦嗦,后悔了选他了时,被电晕的阿萨德才幽幽转醒。
身下炙热被湿软包裹,阵阵吸力让他尾椎骨发麻,销魂的滋味让人简直要控制不住呻吟,他却下意识扯动的手铐,“哗啦”一声。
金发混血男人双眼被蒙着,优雅面容布满要杀人的阴沉,突然,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冷泉香,感受到精神力的缠缠绵绵,这头发怒的狮子便从紧绷到松懈,懒懒地躺回柔软床被,含笑声音优雅:
“亲爱的典狱长,如果只是做爱的话,你并不需要把我电晕,那样实在太不浪漫了,我会自己脱光,洗好澡,等你来临幸。”
这金发混血的男人满嘴不正经,一肚子花花肠子,说这话时腔调慵懒地像是那国的贵族公爵。
见唐棠不回话,只哆嗦着身体往下坐,小心吞吐他的性器,那金发混血的男人又沉吟着:
“还是……宝贝喜欢强迫人的刺激?噢,好吧好吧……”
他奈的开始了他的配合。
阿萨德不去当演员可惜了,从表情到说的话,都像是被良典狱长挑出来用屁股强迫的愤怒犯人,就是鸡巴翘得高高的,舒服的直往上顶这一点,有点崩人设。
“唔,你闭嘴。”
唐棠忍可忍地用猫尾巴狠狠抽他腿,屁股紧贴在他胯上,夹杂喘息的沙哑声音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