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
川长思故作困惑:“师尊,弟子有一事想不明白,还请师尊言传身教。”
玄知圣君蹙眉,不懂他徒弟要做什么,他体内的灵力已经支撑不住他站这么久了,但心里一直有不好的预感,让他不敢放松。
懒得多说,惜字如金:“说。”
川长思走到了寒潭旁,单膝跪在了地上,用合起来的折扇轻轻挑着师尊湿润的下颌,看着他愣住的脸,茶色
眼眸中的蜜更甜了。
“师尊,弟子想和你双休。不知师尊可否言传身教?”
唐棠心里好啊好啊,表面愣住了半晌,似乎被这句话弄蒙了,许久后才琢磨出一点都不难理解的意思,咬着牙,胸膛起伏。
“你放肆!”
此言一出,水声哗啦一阵剧响,唐棠忽然被他那大逆不道的小徒弟抱了起来,压在寒潭边的草地上,恶狠狠的咬住凸起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齿痕。
“唔——!”
失去了寒潭的冷水,毒蛛的热毒逐渐蔓延,唐棠浑身热的厉害,躺在一旁的草地上喘着气,和冰冷气流一触碰,竟变成了一团色情薄雾,身体软的抬都抬不起来。
忽然,啃咬的力道消失,他被小徒弟捏住了下巴,被迫抬头看向他。
遮挡月亮的云彩被风吹散,明亮月光散在地上,川长思背对月光,一只手捏着师尊的下颌,几缕墨发垂到身前,那张文雅俊美的脸沉沉,茶色眼眸却微弯着,他缓缓凑近师尊的脸,几乎和他鼻尖相碰,用温和清润的语气呢喃。
“师尊别生气,等下弟子若是更放肆了,师尊可要怎么办啊。”
他另一只手不规矩地摸了一下师尊湿淋淋的腿,忽的一顿,胸膛似乎剧烈起伏了一下,眸中闪过眸中兴奋,克制地低头碰了碰师尊冷冰冰的凉薄唇瓣,喉结一滚。
玄知圣君猛的偏过脸,身心俱震的微微气喘,若不是现在修为尽失,恐怕会一剑刺死他。
川长思看着他偏过头,心中阴郁怎么也压抑不住,他茶色眼眸甜滋滋的,略有些可怜的问:“师尊这是又不想看到长思了?对吗?”
玄知圣君不答,眉眼冰冷如霜,他便垂下眸轻笑了一声:“也罢……。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想必师尊愿意言传身教,为弟子指点迷津,那我们便来做些正事。”
明亮月光下,草绿色衣裳的男子俯下身,亲吻着只穿了一件湿淋淋的半透明薄袍的男子,从他优美脖颈一路亲到胸膛,时常含笑的唇咬住浅色乳头,舌尖色情地挑逗,另一只手抚摸着男人小腿内侧细腻的皮肉,宛若抚琴一般轻缓。
因毒蛛的火毒,身体异常敏感的仙尊忍耐不住身体细细发抖,他湿润墨发枕在脑后,眼尾被逼出一点水痕,难耐的扬了扬头,脖颈处斑驳红痕星星点点,落在细腻莹润的雪肤,那只抚摸他腿根的手,逐渐摸向了后面的入口,他身体骤然一僵,艰难的冷冷出声呵斥。
“川长思,你敢!”
身上的人停顿了一下,吐出仙尊右边那个被他爱抚到红肿的乳头,然后突然笑了,音色温柔的轻轻啊了一声,没头没尾的说:
“原来师尊的腰这样细,徒儿一手便揽的过来。”
他解开衣衫,却未拖下去,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从衣袍下拿出一根颜色淡红的大肉棍,抵在师尊的穴眼,将液体弄在那紧闭的后穴,垂着眸看着师尊干净到没有一丝毛发的东西,叹:“师尊像是雪做的。”
玄知圣君仿佛忍可忍,耳朵怒到滴血,脸色也是红了白白了红,用尽全力给了他一巴掌。
“啪——”
符咒木牌在耳垂上晃动,侧脸浮现出一抹红痕,川长思被他师尊一巴掌打的偏过了头,半晌没有动作。寒潭水流声哗啦啦的响,师尊身上淡淡冷香随着呼吸钻进体内,在小腹点了一把火。
师尊湿淋淋的身体在抖,一双黑眼睛里充满着冰冷的怒意,薄唇吐出两个字。
“孽障!”
许久,川长思弯起茶色眼眸,他握着师尊的腰,湿淋淋的龟头在身下人那被黏液弄到水亮的肉粉褶皱处摩擦,轻轻笑了起来。
“我是孽障,可那又如何?”
他茶色眼眸映出了草地上浑身湿透的玄知圣君,看着他那冷漠的眉眼,缠绵地呢喃:
“仙尊啊仙尊,你既已经被我们拉入凡尘,便别想在回那天上去!”
他猛地一挺腰,硕长坚硬的孽根“噗嗤”冲进身下将他教养长大的师尊后穴,一路顶开湿热的肠肉,被师尊紧致到不行的温暖地方夹得浑身一颤,孽根蓦然胀大,占据同为雄性身体。
仙尊平坦白皙的肚皮霍然隆起一道肉条的痕迹,他下意识向上弓腰,眸色涣散的叫出了声。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