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隐隐吸了口气:“一百年不见,师尊的后穴还是这么嫩,插起来水又多又舒服……”
欺师灭祖的小畜生甩动着自己的公狗腰,裹着一层水亮的大肉棍狠狠没入艳红穴眼中,水花骤然四溅,胯骨拍的臀肉一颤一颤。
他那东西又粗又长,一路捅穿了冒水的淫洞,反反复复地碾压嫩红,唐棠被干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觉得肚子里一片灼热的酸胀感,他闷哼着,呻吟着,从屁股到嫩白大腿根都是一片泥泞不堪的淫乱模样,两腿直抖,又喷又射。
“舒服吗师尊?徒儿要射了……嗯啊,师尊怕是吃过师兄几次阳精了,这次便吃一吃徒儿的,呃——!!射了!师尊,啊!!”
川长思死死抱着师尊水淋淋的莹白雪臀,近乎凶猛的甩动起腰胯,啪啪啪一通疯狂撞击,粘稠的液体成丝落在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上,落下大片大片的水痕。
“……呃哈。”太快了,呜,太快了。龟头乱捅得唐棠难受至极,小腹一阵阵痉挛,他双手抓紧了床单,墨发晃动着滑下了脊背,从后面看越发让人疯狂,终于身后的小畜生越操越快“噗嗤噗嗤”往前狠入几下,最后抵在裹满热液的结肠,突突跳动着射了精,一股一股热流射进去,将窄小的结肠射得满涨。
他身体剧烈一颤,哑着嗓子“啊”了一声,眼泪从潮红眼角流下,那根疲软的肉茎坏了一般滴淌着清液,两腿发颤,泥泞湿淋。
鸳鸯戏水的大红被褥湿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水痕,点点液体还在流淌,落下的瞬间被洇透了。
一场情事似乎已经停歇,但整整忍耐了一百年的小畜生怎么可能只做一次便够,他师兄当初有多精力充沛,他便有多精力充沛。
最后,师尊到底没用上一口小徒弟孝敬他的甜糕,反倒是他自己,让徒弟从头到脚吃了个遍,一身莹白细腻的雪肤堆叠着深深浅浅的齿痕,连指骨都没被放过。
他的小徒弟虽然茶色眼眸弯弯,一副没有生气的模样,但却像条小疯狗似的,咬着他凸起的喉咙,撒气似的叼着磨了磨牙。
然后紧紧抱住他,埋头在他颈窝中蹭了蹭,沉默着不说话了。
——
玄机阁,高九十九层,外观由门内最擅长鲁班之术的建造师设计,大气磅礴。连着一望际的后山都是属于玄机阁的范围。
上门的客人络绎不绝,挂悬赏令的遮挡面容,脚步匆匆的低头离开,而更多的是卜卦布阵,和来购买符箓,参加拍卖会的修仙者。
虽然玄机阁才成立了一百年,但已然在修仙界占据一席之地,想当初玄机阁刚刚成立时,有合体期修士来找茬,不许玄机阁开拍卖会,生生被玄机阁主的阵法和音杀弄去了半条命,落荒而逃。
后来又过了几年,玄机阁主突破,竟千里之外斩杀了那修士。别看那人常常一袭青衣,手拿一把水墨折扇,行事做派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个睚眦必报的主,谁若是惹到了他,他能记仇个一辈子。
这些年他修为愈发精进,手腕也愈发狠辣,就更没人敢在玄机阁造次。
玄机阁越安全,来参加拍卖会的人越放心,施施然地往里走。
突然一声轰隆的巨响,楼内的修仙者瞬间警惕,手摸向自己的储物戒,那些笑盈盈引领他们进门的侍者也忽然冷下脸,一道道白光闪过,各类乐器出现在他们手中。
但不等他们去查看谁在闹事,只见从第九十九层掉下来一抹青色,砰地砸在地上,玄机阁那白玉一半绘着纹路的地砖成蜘蛛网状延伸开,随后,冷冽白光一闪,一把周身散发着寒冷的剑没用任何灵力扔下,铮地一声,钉住衣摆。
众人警惕地看向中央。
川长思躺在浅坑中,觉得这场景十分熟悉,他什么事也没有地从地砖都碎了的浅坑坐起来,看着剑刃锋利的不归,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望断秋真是太贱了。
他坐起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看着站在法阵中下来的师尊,好脾气的笑笑:
“这是怎么了,徒儿哪里做了吗?师尊怎么又生气了?”
众人看着川长思的脸,一愣,正想着这是又有人来闹事?还打伤了川长思,就听他说了这句话,随后一身白衣的剑修从法阵中走了出来,将插在地上的长剑拔起。
一挥手,往下砍。
来买东西的修仙者一时没反应过来,吸了口气,那些玄机阁的侍者倒是纷纷把乐器收起来了,不管自家阁主死活,叫众人更加疑惑。
那天,大名鼎鼎的玄机阁主被剑修提着剑从九十九层打到第一层,从前院打到后山,且连手都不敢还上一下,连滚带爬的叫着师尊留情,又狼狈又可怜的。
而魔宫内正喝药的红衣魔尊听到这件事后,哼笑一声,暗红眼眸闪过明显的幸灾乐祸。他姿势放松地斜着榻上软枕,暗红衣摆下一条腿随意地竖起来,胳膊搭着旁边的木桌,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不枉本座这这些天日以继夜,让师尊在前日消化了大半的毒,又贴心的将不好带的储物袋,帮师尊换成了好带着的储物戒……”
“果然,十分有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