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怨毒的目光犹如实质,瞬间刺向唐棠,可少年支支吾吾半晌,软糯糯婉拒:“我……我就不啦,我自己可以的。”
少年浅紫色卫衣干净清爽,背着双肩包冲他们挥挥手,就握着武器出门了。
……
身体不受控制,小白兔一步一步踏进野狼的陷阱,唐棠嘤嘤嘤地骂人,用尽全部力气,都抢不回身体的掌控权,只能赤裸裸地成为了野狼们的小甜点。
“你、你们这些坏人!”唐棠被对着他们,抽抽搭搭地哭鼻子。
闻琮被这小家伙萌的心肝都颤,他咬了咬烟嘴,音调低沉,“怎么样?跟我们走?”
夜晚,自血月后,星辰暗淡光,唐棠浑身脏的不行,握着刀看向GPS导航选路线,上个世界结束抽取的奖励还挺好用,至少唐棠在从超市出来不久前,就知道主角攻三人已经悄悄跟了他一路。
……
滕蔓攀爬的速度一顿,沈韵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自己放了异能,这个藤蔓是先前唐棠见过的,没有意识的死物。
我要勾引人啦~
娄子骞眯着眸,语气和往日没有丝毫不同,“哦?你确定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小可爱~”
昨天被轮番贯穿的菊穴有些红肿,羞羞怯怯地紧闭着,唐棠作为治愈系,却傻得不知道给自己套个bff,月黑风高,四处人,这诱人的景色让三人脑中轰的一声嗡鸣,等听到唐棠惊呼声,他们才回过神,沈韵的滕蔓刚才几乎下意识窜了出去,紧紧箍着少年的脚踝。
眼看滕蔓就要蜿蜒而上,唐棠盯着它瞳孔猛缩,呼吸急促地大喊:“沈韵!!你、你快放开我!”
娄子骞三人先是被晃得眼前一花,随机借着蒙蒙星光,把那落满红梅的雪肤看了个全,少年神色腼腆懵懂,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动物,纯洁如天使的人被他们染上了欲望的颜色,三人正心头火热,就见那沾满水珠的身子慢慢……弯下了腰。
“本来可以细嚼慢咽,”闻琮漫步走向改装车,磁性的声音打个旋飘散在空气中。
沈韵一腿抵着架子,修长苍白的手擦拭着镜片,语气不咸不淡,“我们之间素不相识,也没兴趣照顾废物一辈子,更何况……”他戴上眼镜,轻轻笑了一声,“一个个手脚齐全的,还没一个刚十八岁的孩子勇敢。”
“小看你了啊宝贝儿,”娄子骞声线低沉暧昧,“还挺能跑。”
找死。”
这月黑风高的,唐棠像小狐狸一样哼哼,郊外丧尸很少,他溜溜找了个小溪,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
恐怖的气场几乎凝住了空气,幸存者们心脏一颤,顿时安静如鸡。
衣摆在风中吹的翻飞,唐棠没穿鞋,鼓着气往前跑,可还没跑多远脑袋突然嗡地一声。
远远走来的小兔子穿着白色衬衣,那衣服大了几号,穿在少年身上却有种极致诱惑,笔直的长腿,如玉般的足,小东西秀秀气气被衣摆遮住一半,精致又漂亮
,让三个禽兽硬的随时能顶破裤子。
不过……小混蛋没穿鞋?
念头在三攻脑中一闪而过,他们低头,细细观察,就见嘟嘟囔囔放狠话的小宝贝儿,一边红着眼眶吸冷气,一边抽抽搭搭骂他们是坏蛋。
“……”三人被萌到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心小家伙的智商,闻琮掐了掐眉心,走近把他一把抱起来,沈韵也解除了控制,可下一秒,就见少年四肢乱舞,跟条搁浅的大白鱼似地扑腾扑腾扑腾。
“啊啊啊坏蛋!大坏蛋放开我!我咬你了!我我我牙可厉害了!快放开我啊啊啊!”
闻琮仿佛抱了一条巨大的鲤鱼,“扑腾扑腾”水花四溅的同时鱼尾巴piapia打脸,打脖子,打胳膊,时不时的还得被小尖牙咬一口。
空旷的野外,又一阵嘹亮的滋儿哇,闻琮气沉丹田,“沈韵!”
“……”沈韵唇角抽搐,立马给唐棠安排了个控制套餐,这下少年只能委委屈屈地扑闪着眼睛,三人身心俱疲,齐齐松了口气,差一点就被小家伙作的什么兴致都没了。
娄子骞掐着唐棠脸蛋上的软肉,咬牙切齿,“行啊,真厉害啊!”
闻琮磨了磨牙,他感觉自己这辈子没这么累过,大手冲着少年的屁股啪啪打了两下,拍的臀肉都一颤一颤,“小混蛋,精力这么旺盛,一会儿哭都不好使。”
唐棠委屈地嘟嘴,坏人!
……
溪水潺潺,少年跪坐在衣服上,抽抽搭搭地舔着沈韵的性器,从大龟头舔舐到柱身,留下暧昧的水痕,那大东西紫红狰狞,和这漂亮的小脸蛋一点都不般配,沈韵倚着车门叹谓,“棠棠的小嘴真舒服。”
“唔……坏蛋,啵都……都是大坏蛋……”唐棠含着龟头,口齿不清地骂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口是心非的一边骂人,一边随着沈韵的命令去服务他。
“宝贝儿,深喉,玩自己的菊穴。”沈韵褪下绅士的伪装,侵占十足地道。
“不……不要唔……”唐棠拒绝的话刚吐出一个字,就控制不住地把性器越吞越深,炙热的东西碾压过舌头,一点一点肏进了喉咙口,少年唔地一声鼻音,臀瓣高高翘起,反手把指尖插了进去。
红肿的穴眼吞吐少年细长的手指,三个男人齐齐咽了下口水,沈韵呼吸急促,哑声道:“再加一根。”
娄子骞和闻琮都叼着烟,看着少年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后穴扩张,那骚肠子昨天才被三根大东西开发过,这会儿手指进去捅了捅,就饥渴地分泌出淫水来。男人们咬着烟头,手上撸动着性器,两根粗长的东西顶端淌着黏液,恨不得马上操进温软的肠道。
唐棠软舌灵活地舔舐肉柱,他放开喉道,让大龟头插进去享受蠕动,漂亮的小脸蛋一下一下紧贴着男人胯下的耻毛,雄性的麝香晕的小菜鸡头晕脑胀。两根手指倒是在肉穴里搅动的越来越快,肠液“咕啾咕啾”顺着小手流成了个小水洼,骚浪勾人的甜腻迅速在空气中弥漫,使三个男人同时呼吸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