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咬着男人的腺体,呼吸急促地哼哼两声,劲瘦的腰身上下扭动,水淋淋的骚穴眼护食似的把大东西吞了下去,让那饱满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击自己的腔口,没一会儿那处敏感就极为柔软了,爽意冲上脑袋,让用大鸡巴自己玩自己的Apha脊背都在微微发颤。
“唔,乖宝,吞深些。”君闫霄呼吸凌乱,他一手把着上将的脑袋,另一只手虚虚捏弄Apha紧实的肉臀。
脖子一阵刺痛,丝丝血液蜿蜒而下,易感期的Apha毛茸茸的脑袋还埋在颈侧,犬齿再一次咬破了伤口,显然是对男人刚才的指使不满意,肉穴蠕动,肠道夹着大鸡巴“啪啪啪”的艹着腔口,次次浅尝辄止,让君闫霄眼睛都忍红了。
他哀哀地恳求:“宝贝儿,”嗓子都哑得不像话,“深一点好不好?”
唐棠满意了,他松开男人的脖颈,舔了舔染血的唇,精壮的身躯瓷
“唔啊~”唐棠低低喘息,他附身半趴俯在男人身上,犬齿叼住麦色胸膛上的乳头,吃奶似的啧啧吸吮。
傅承泽摘下眼镜,斯条慢理的褪去衣服,男人赤裸着精壮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他掀开红色纱幔,爬上了床。
生殖腔突然紧缩,大龟头几乎拔不出来,君闫霄低吼一声,公狗腰像撞了永动机一样,“啪啪啪”凶悍地艹弄高潮后的腔道。
“呜啊~”呻吟声偷着一股子媚劲,劲腰蛇一样扭动,那装满淫水的骚肠子被大鸡巴艹干的“咕啾咕啾”极为色情,腔口也嘬着龟头吸吮,恨不得马上榨出精灌满饥渴的腔道。
……
君闫霄一双大手抓住唐棠的肉臀,“啪啪啪”地疯狂艹干,Apha松开肿大的乳头后狠狠咬在了胸肌上,犬齿刺破皮肤的疼痛感针扎一样,君闫霄呼吸急促,他手劲大的掐红了肉臀,硕长一大根越加卖力,“砰砰砰”地几乎要艹烂那处敏感的腔道。
Apha愉悦地呻吟,这一下直接让大龟头整个进入生殖腔,爽的君闫霄都忍不住低吼一声,青筋暴起的双手紧扣着上将的腰肢,发疯似的挺动胯部,粗长的一大根把骚穴拍打的“砰砰砰”直响,艹穴的力道又重又大,几乎都要把上将的肚皮给顶破了。
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大,男人起伏的胸膛始终趴俯着一个小脑袋,麦色胸肌上几乎布满深深浅浅的牙印,有的渗出了血,有的还是青紫的痕迹,上将任由男人操了个爽,嘴上却毫不留情的到处啃咬,注入信息素。
“啊——”
两根粗长的大东西把肉穴塞的满满当当,肠道的褶皱全部被撑开,肛口瑟瑟巍巍的箍着鸡巴。
“骚肠子真紧,”君闫霄喘着粗气,狠狠操干:“妈的水这么多,吸得老子爽死了。”
最后一股灼热射进腔道,那硕长的东西一点没软,君闫霄亲了亲上将湿润的发丝,胯部挺动地抽插了起来。易感期的Apha会产生极强烈的性欲,唐棠从高潮中回神后便自己摇起了小屁股。
“乖了……”男人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哄他的声音温柔、好听。
“啊~好舒服…呜啊…”
“呜啊~”
这时,一只手温柔的揽过唐棠的头,让抵在自己的腺体上,纷飞的雪花中,淡淡的红酒香冒了出来,那熟悉的气味让唐棠烦躁的心渐渐平静,他张嘴,咬破了男人的腺体。
乌木林里白雪皑皑,不远处的葡萄藤冒出枝丫,那藏了一冬的威士忌散发出辛辣的酒香,却又在下一刻融合在满天白雪里。
那敏感的地方一碰就喷水,更别提这么猛烈的撞击了,他尖叫声嘶哑,腹肌抽搐着印出大龟头的轮廓,“啪啪啪”地肏干一直没停止,Apha的下体已经泄的一塌糊涂。
这时,门被打开,两股不同的信息素冲进了易感期Apha的房间,但上将并没抬头,专注自己的咬人大计。
大鸡巴被淫水浇了满身,君闫霄粗喘着咬牙,公狗腰发力凿开肉穴又操弄了几十下才胀大成结,死死卡在腔口射出一股一股灼热。
唐棠被傅承泽扶了起来,他坐在君闫霄的鸡巴上,背后贴着傅承泽炙热的胸膛,男人签合同的手扩张着他被插入的菊穴,一点一点撑开,水声咕啾咕啾直响,直到认为那处够软了,才把龟头抵在上面,慢慢插了进去。
唐棠咬着胸肌发出模糊不清的淫叫,他拉扯男人的乳头,小幅度配合着艹干挺腰,腔道里的大玩应儿又热又大,爽的他两瓣肉臀都在抖着骚浪。
“啧,”安其罗不爽,“吃独食啊君闫霄。”
白细腻,轮廓线条美感十足,他一手捏着男人的乳头,浅浅晃动了两下就猛地一坐!
因为体位原因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穴眼被扩张到极致,如同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一般箍着柱体,炙热的肉根青筋凸起,随着挺动在里面飞快进出,带出来的淫液把周围弄得滑腻水亮,啪啪啪,细密的拍打让上将喉咙里冒出愉悦至极的音调。
他咬破了男人的胸肌,血液连同灌进嘴里,威士忌雪茄的气味仿佛一大杯烈酒,火辣、热情,让他微醺。
这似痛似爽的浪潮连绵不绝,易感期的Apha低喘,烦躁又上瘾,他胸膛起伏,破坏欲渐渐占了上风,揍人的手紧握着,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从胸口处传来阵阵刺痛,君闫霄突然加快了速度,Apha浑身一颤,肚子里也被阴茎艹的火热,他“呜~”地一声哀鸣,酸软的生殖腔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液,被俩人夹在中间摩擦腹肌的阴茎更是喷射出浓浓的白浊。
生殖腔比菊穴更热,更紧,水也更多,沟壑处被挤压,君闫霄爽的直吸气,他掐着上将臀肉都出了指痕,大鸡巴配种似的越操越深。
上将淫叫声不断,炙热的肉棍发了疯,把腔道里的淫水捣弄的“噗嗤噗嗤”往外冒,男人力气大极了,恨不得把整根柱体都艹进去爽一爽才好。
上将被烫的一抖,他低头狠狠咬住腺体,这一下咬狠了,血液丝丝往下流,君闫霄还没喊疼,他倒是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