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离得近了,一身暖阳晒过的气息,笑的很帅气。唐棠看向这位自来熟的新邻居,又低头看了看被塞了一手的大白兔奶糖,将这些糖揣进兜里,礼貌介绍:“你好,我叫唐棠。”
男孩笑的更帅气了,两颗虎牙尖尖的,“哥,你是医生吗?”他茶色的眸逡巡过青年身上的白大褂,嘟囔出胸牌上的职位,惊叹:“哇,哥你好厉害啊……”
男孩眼睛里有星星似的崇拜,唐棠莫名觉得脸热,他抿唇,扶了扶眼镜掩饰自己的窘迫。
有什么好厉害的,他想。
“我刚搬过来,人生地不熟的,哥今天下班,……”庾子煦迷弟上身,一条哈士奇似的摇着尾巴,但话说到一半,他顿了顿,掏出手机:“加个微信呗哥,晚上请你吃饭。”
唐棠并不是那种喜欢交际的性子,他唇瓣微动,刚想说不用了,可话到嘴边,就看到眼前这条大狗狗支棱着耳朵,尾巴摇的特别欢快,一双狗狗眼还亮晶晶的盯着你。
“……”
唐棠沉默了一瞬,拿出手机和这位自来熟的邻家弟弟加了个微信,映下这顿饭后,才互相道别,往地下车库去。
他没回头,当然也就不知道自己以为的大狗狗,在他走了以后脸上的笑意变了,一双茶色的眸紧盯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尖利的犬齿。
“我可不是什么温顺的家狗呢……哥。”他眉眼弯弯,亦然一副小疯狗的做派,轻哼着莫名的调子,往一夜之间就成了自己家的房子走去。
刚走了几步,兜里的手机突然一响,庾子煦顿了顿,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安家派人送的血到了。庾子煦拧眉,他已经找到符合自己胃口的血,没必要再忍受那些脏东西。
但……
庾子煦想了想,这个安小少爷好像是自己的雇主啊……钱付了,血抽了,结果自己看上任务目标了?这么想想,这位安小少爷是挺可怜的。不过……庾子煦突然笑了,这样多有趣?雇佣魔鬼就要准备好被反噬的准备,他可从来不是什么信守承诺的正人君子呢。
“要不干脆都杀了吧?”庾子煦自问自答的点了点头,唇角勾起的笑有些病态:“哥哥连头发丝都是我的,谁都不、能、动。”
像一只护食的疯狗。
——
停车场,唐棠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想起背后庾子煦仿佛要给他戳上记号的目光,摸了把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他啧地一声:“又来个小疯子。”
他打着火,将低调的车开出停车场。窗外的事物逛了过去,白色的车行驶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几分钟后……
唐棠脸色有些红,似乎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他屁股刚沾上坐垫没多久,就觉得难受的不行,那种异物感强烈,仿佛一直有根粗长如铁棍的东西在里面,又像跑了一整夜马拉松,累的腿都险些合不拢。
现在他准备去医院,医院里还有个大疯子……唐棠一天被肏了三次,干他的男人们还个个是身强体壮,器大物勃的驴玩应儿,干的时候是真的爽,完事后他就遭殃了。
强忍着不适,将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医生拿着袋子往出走,可这脚刚踏进办公室,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入怀中。
大疯子从背后拥住他,下巴往肩膀处一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侧:“早安啊,医生。”
这个姿势让他想起来昨天自己是如何被这人压在门板上操的。唐棠呼吸一窒,精致的喉结滚了滚,浑身僵硬的像块石头似的。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放开。”
“不放,”楚妄叼住眼前的耳垂,大手作祟的探进衣摆,手掌燥热,一寸一寸的摸过医生被咬的几乎没一块好地方的肌肤。
唐棠一哆嗦,白大褂的衣摆已经被撩开,掌心的薄茧弄得他又疼又痒,随意抚摸细细密密的打着颤。
楚妄满足医生此刻的反应,舌尖舔舐着耳廓,一双漆黑的眼睛也柔和了许多。他昨天伤口揭开,流了不少血甚至还从新缝合了一遍。虽然感觉不到疼,但这么来回反复折腾会让他住院的时间延长。
他挺忙的,和文森的合作危机四伏,也没时间给他浪费,所以今天楚妄也只是忍不住过来逗逗医生,没想着干他。
毕竟,来日方长。
可刚这么想完,楚妄的手便一顿,他松开医生,直接捞开他的衣领,一双漆黑的眸紧紧盯着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瞬间黑
可他还没走几步,就被楚妄一把扯住了胳膊,声音甜蜜的似蜜糖:“要去哪?”毒蛇蜿蜒而上:“脱衣服,医生。”
楚妄脸色阴郁:“骚屁股都肿了啊……”他手中的抢安着长长的消音器,抵在细腻雪肤上滑动,从咬痕一点一点到小屁眼。“噗嗤”一声,消音器没入了他的骚穴。
这是手枪拉动套筒的声音。
他松开唐棠的下颌,从新握住手枪,甚至食指都碰上了扳机。枪管“咕啾咕啾”的在紧实的肉穴里冲撞。医生喘息急促,丰满的大白屁股颤颤发抖,又害怕又爽的让他整个人都分裂成两半。一边害怕子弹打穿肚子,一边又觉得肠道瘙痒难耐,想要更热的东西进去烫一烫。
男人的手劲很紧,仿佛要勒碎骨头的力道。唐棠冷了脸,用力甩开他的手,挣脱束缚后,冷声说了一句“疯子”,紧接着握上门把手,准备远离有这个男人在的地方。
那烂熟的肛口没有遮挡,高潮的时候让始作俑者能清楚的看见穴肉吸吮枪管的景色。楚妄抬高装了消音器的枪,注视着骚逼抽搐喷水,懒懒的笑:“我啊……”
他拉长音调,虽然在笑的帅气,可眸子里一点笑意也:“告诉我奸夫是谁?”枪管猛地插入深处,激的唐棠浑身一抖,有些恐惧的呜呜两声。
冰凉的枪管被体温捂热,咕啾咕啾的抽插中,唐棠咬紧唇瓣,浑身发抖,溢出星星点点的音调。枪管来回凌虐红肿的肠肉,一波一波的爽痛交加源源不断。但身体里突然传出一声“咔哒”的声音,被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医生骤然浑身僵硬,骚肠壁紧紧夹住枪管。
“医生,别乱动啊……”
但,扳机的扣动声从身后传来,细不可微的声响后,医生脚边的地砖突然成蜘蛛网裂纹,一枚弹孔正中其中。唐棠脚步一顿,脊背僵硬渐渐溢出细密冷汗。
楚妄来回咀嚼这四个字,神色阴郁的点了点头:“好……好,既然唐医生这么饥渴,那作为患者,我一定要‘好好’满足医生的性欲,来报答唐医生的救命之恩才对。”
“唔……”唐棠闷哼一声,高撅的大白屁股瑟瑟抖着肉浪,就连中间劳累过度的肛口都微微蠕动,溢出丝丝晶莹。
“医生,”楚妄苍白的唇微抿,带着疯癫的笑:“我说……脱衣服。”
“跟你关。”唐棠挣脱楚妄的控制,面容平静,敛眸整理衣领,一时之间静看不出来他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
“放了你?”楚妄惊讶,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松开被淫水打湿的手枪,任由它留在红肿的肉穴中,悠闲地走到前面,用修长的手指捏住唐棠的下颌,宛若魔鬼低语般道:“宝贝,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唐棠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就准备离开办公室,远离这个疯子。
“唔……呃……”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楚妄微微用力,抑制住心里疯狂的毁灭欲,笑容甜蜜:“所以……我才要更加‘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还淫荡偷人的小玫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