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长得一副阳光校草脸,黑发散落在眉骨,内眼角深邃,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像一弯月牙似的,特别清透帅气。
瞧着好说话极了,但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俩人每一个好惹得,除非是活腻歪了,不然,没人想去跟他们去对上一对。
楚安煦看着手机屏幕上大写的胜利,聊的关闭屏幕,往沙发上一靠:“贺闻还行
这事儿不大,不过还是得问问另外俩人,如果就他自己不去学校,那玩的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少数服从多数呢。
低哑道:“离老远就听见你喊我,怎么,五天不见甚是想念?”
不行了,这都几点了,他人呢?”
贺闻胳膊横在沙发边缘,懒散的吸了口烟,他吐出烟雾,嗯了一声,嗓子有些哑:“说说最近学校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儿?还有,那个姓姜的老师弄没弄走呢。”
酒吧喧嚣至极,这把大冒险不知道抽中了什么,卡座那帮人又疯了起来,声音大的让三个大男孩都隐隐听不清殷明在说些什么。
楚安煦呵呵一声:“别贫了,我是想说,正好这段时间刚比完赛,我们是直接回学校,还是出去玩个一个月再回去。”
“楼下舞池里,那个穿黑衬衫的男人是谁。”
楚安煦玩着手机,叼着瓶娃哈哈一口一口的嘬的正来劲,这幅酒吧喝奶的幼稚样儿让贺闻的视线若有若的扫过来,嘴角都跟着抽了抽。
也不知道怎么,众多比赛都赶着这这一个月,贺闻去参加篮球比赛,叶淮洐参加钢琴比赛,而楚安煦熬了好几天,才终于结束了数学联赛的煎熬,现在什么都不想学,就想着能好好玩一玩。
叶淮洐灯光下的脸冷白,淡声回他:“应该快了。”
贺闻没怎么考虑,懒洋洋的说:“回学校干什么?啧,”他想到什么似的,有些不耐烦“我记得……参加比赛前好像新来了个老师?老妈子似的,烦的要命。”
殷明说着学校里新来的唐老师长得如何,讲课多风趣,人多么温和斯文,几个大男孩安静的听着,不过兴趣不大。
这么想着,贺闻忽地歪了歪头,随口喊了个人名。离得不远,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听到自己的名字,端着杯酒嬉皮笑脸的凑过来:“闻哥叫我啊?”
耳边音乐声依旧很燃、很炸。楼下,古铜色皮肤的男舞者贴身热舞,荷尔蒙并发出淫乱的气息。叶淮洐没什么表情,拿着一杯冒着气泡的冰酒,垂着眸懒懒往楼下看了一眼,视线不经意扫过那些欢场浪子们,忽地,在一个人身上停住了目光。
又过了几秒,他冲旁边招了招手,一直等待少爷们吩咐的酒保一看叶淮洐叫他,赶紧几步走过来站定,男酒保恭敬的低了低头,就听到叶淮洐用淡漠的声音问。
殷明隐隐暗示了一句,然后提到什么好玩的,凑过去很是兴致冲冲的说道:“要说有意思的,到是有一个,学校前几天新来了一个英语老师,叫唐棠,之前老孟不是生病了吗,听说这位唐老师是来帮老孟代课的。”
眼前吊儿郎当的少年叫殷明,和三个太子爷一样,都是A班的,听到贺闻问话,直接愁的叹了口气:“别提了闻哥,那个姜元思是副院长罩着的,我们一整他,他就哭,他一哭,那副院长就跟疯了似的找茬,我瞧着啊,这俩人也是个同道中人。”
贺闻坐在沙发,懒散的翘着二郎腿,他拿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烟,旁边的男人很有眼力价,赶紧弯腰把打火机盖打开,用手护着点燃。贺闻微微偏头,让火苗舔舐过白色的香烟,烟草亮着火星,他后背往沙发上一倚,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这话茬刚落,那边,贺闻就顺着楼梯走向了卡座,其他人一看他人来了,赶紧站起来问好,声音也尽量压低,不打扰三个爷谈事儿。
卡座人不多,今天能来参加这场接风宴的人,都是学校里玩的比较好的,三个人谁也不想败坏兴致。他们各自起身,走到二楼的围栏前,一边往下面看,一边听殷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