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砚心尖忽然一触,就在他打算低笑一声,跟乖儿子解释自己没生气,只是在逗他玩儿的时候,唐棠突然“哗啦”,从浴缸里抬起一只胳膊,小手湿淋淋地拉扯住了他的衣服,蓦地留下几个指印。
唐棠身体一僵,似乎是怕被爸爸惩罚了一样,可等了半天,爸爸都没惩罚他,小团子又恃宠而骄的捏了捏,玩儿什么大玩具一样,两个小手捧着把玩,左右的晃悠。
大……
小舌头舔着青筋,感受着口中大肉棒烫人得温度,脉搏突突地跳动,唐棠心满意足地咽了咽口水,用喉咙口去挤压大龟头,当然,这一切都是在青涩的状态下造成的,还给唐承砚带来了一点点伪装的疼痛,让他的父亲更加有成就感。
毕竟……这可是他作为父亲,故意引诱儿子给他口交的呢。
也确实如唐棠所想,这丁点儿疼痛没带来什么别的效果,反而让唐承砚更为亢奋,大鸡巴都硬的不像话,直接往他嗓子眼儿里杵。
“嗯……乖宝宝,含的好深,好舒服……”唐承砚赞叹,他湿濡的手扶着乖儿子的后脑,一点点的往他胯下压,他看着白白嫩嫩的儿子跪坐在他的大腿上,潮红着脸去不停吞吐自己父亲狰狞的性器,明明都淫荡的流口水了,表情还一派的纯良。
真是……欠操。
他眸色一深,狠狠地往上顶,大手也压着儿子的头,一下一下操着儿子另一个甬道,感受着那震颤的喉管,听着儿子呜呜的闷哼,他心里的欲望越来越深。
“唔……呜……”
阴囊带着水怕打在乖儿子白净儿的小脸蛋,龟头猛的肏进喉管,享受着里面天堂般的快感。
唐承砚爽的呼吸粗重,手臂青筋暴起,他垂着眼,狠狠地操着乖儿子湿软的小嘴儿,不容拒绝的喂儿子吃属于他父亲的大鸡巴。
哗啦哗啦的水声越来越响,少年呜呜咽咽的鼻音越来越可怜。
牢笼快要被打开了,一头野兽仿佛要咆哮而出,唐承砚心中的野兽想恶狠狠的咬住身下乖儿子的后颈,它粗重喘息,想要将自己硕大狰狞的巨屌用力地插进他的骚穴,操的这个乖宝宝哀哀直叫,泫然欲泣的叫他“爸爸”!!
“嗯呃!!!”
唐承砚狠喘一声,大手用力将乖儿子的小脑袋按在胯下,大鸡巴跳动几下,马眼大开,一股一股白浆瞬间灌进唐棠的胃囊,乖儿子没抬头,难受的打着颤。
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唐承砚才喘息一声,将大鸡巴拔了出去。
唐棠直起身,潮红着小脸咳嗽,丝丝白浊顺着嘴角滴落到精致的锁骨,原本没有生气的眼眸在这一刻映出水雾,看上去倒是和正常的男孩子没什么不一样了。
“爸爸,”他软糯的嗓音还有些哑,“棠……棠棠治好爸爸了吗?”
他今天破天荒说了好几句话,发音已经从最开始的困难艰涩,变得流畅些许了。
唐承砚垂着眼摸了摸他的头,又过去也在宝贝的额头上吻了吻,声音低哑:“爸爸好多了,不过……宝宝可要记得每天过来给爸爸治病,爸爸离不开宝宝。”
小面瘫潮红的小脸一派认真,嘴角还挂着父亲白白的精液呢,还纯良的,努力的点了点头。
“嗯!”
唐承砚勾唇一笑。
……
夜晚,唐棠房间的灯已经关了,只有一盏夜灯是永远亮着的。
柔软的两米大床上,姜黄色的被单温暖,劳累一天的小王子平躺在被子里熟睡,呼吸平稳,小脸蛋儿粉嫩嫩的招人疼。
……
书房灯火通明,淡淡的咖啡香飘散,唐承砚穿着睡衣走过来,他端了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慢慢喝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屏幕上睡得正熟的小王子,才坐下继续工作。
而另一边。
唐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阵,才烦躁的起身,后背倚着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一条腿支棱在黑色的被子里,他低着头点燃香烟,深吸一口。
啧,睡不着,脑袋里全是那个香香软软的小堂弟。
叱咤灰色势力的枭爷在三更半夜里拧着眉,他叼着已经点燃了的烟,不耐烦地咬着过滤嘴儿,心里那头野兽又开始“砰砰砰”撞笼子。
容精致的男孩眼睛紧闭,从眼角溢出一滴泪水,他难耐的呜咽喘息,带着哭腔喊出了个字。
月亮羞的躲进云彩,房间里咿咿呀呀的娇吟让某个夜袭的禽兽鸡巴暴胀,他解开自己睡裤的绳索,然后直接把堂弟可爱的小东西吞进喉咙深处,吃的渍渍作响。
“啊——啊——”
唐棠脑袋一个空白,短促尖叫一声。他下意识往上挺腰,直接射在堂哥的喉咙里,夜袭堂弟的禽兽吞掉口中男孩浓郁的初精,舔干净性器,又将可怜又可爱的小家伙欺负的通红,柱身泛着晶莹水光。
这下就算睡得再死也该醒了,于是,在唐枭刚爬上床时就清醒过来的黑心团子又自己刷上白漆,睫毛颤了颤,睁开水润的眼睛。
他看着掀开被子,对他笑的肆意的帅气男人,僵硬住了身体。
懵懂,疑惑,还带着一丝丝惊恐,唐棠用全方面演绎自己刚刚什么都不知道,我单纯着呢。
“哥……哥哥。”今天话说得多了,在开口也就没那么困难了,他身体僵硬着叫一句。
“嗯?”唐枭应声,随后去亲宝贝堂弟的唇瓣,“叫哥哥做什么?”
某些人看似对宝贝堂弟能说话,并且生平第一次叫他哥哥的事儿没放在心上,可仔细看看,这狗男人如今可不是正在拼命遏制自己上扬的嘴角,看上去似乎还抓心挠肝的,想要跟谁炫耀炫耀呢。
啧,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只是可惜了,现在屋内就他们两个,没人陪他唱这出戏。
唐枭遗憾的心想刚才自己怎么不录个音?想归想,手可没闲着,他掏出自己一大根布满青筋的狰狞大屌,大人欺负小朋友一般,戳弄小堂弟软踏踏的小家伙。
刚射过精的下体被同类性器戳弄,泛起一股陌生的快感,唐棠打了个哆嗦,往下看去……
他眨了眨眼,在抬头,面表情的小脸儿带着几分疑惑:“哥哥,你也生病了吗,会死的那种?”因为自闭症,成熟期来得晚,而且从来没接受过这类教育的白纸一样的少年犹豫了一下,最后抿了抿唇:“是……是和爸爸一样的病。”
唐枭呆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是和爸爸一样的病”,就见眼前面表情的小堂弟鼓起勇气握住了他的大家伙,救死扶伤一般低头含住淌着水的硕大蘑菇头。
怎么说呢……就,整个人呈现一种英勇就义的既视感。
唐棠含住哥哥的大龟头后身体瞬间僵硬,只机械的往深处吞,表面一副“我自闭,但我又不想哥哥去死”的态度,即使怕的身体僵硬的要命,微微颤抖,都要把白白的液体弄出来,心里却开心的嘿嘿直乐。
诶,真好玩儿。
唐枭的性器猛地被小堂弟含在嘴里,还不怎么熟练的吞到喉咙,爽的他瞬间“嘶”地吸了口凉气。
不过……
枭爷表情极为复杂的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胯下小脑袋渐渐走神。这是他头一次在小堂弟面表情的小脸蛋儿中仿佛看出了那些生动的情绪,说实话,如果不是小堂弟吃的太舒服,就光凭着这两种情绪,都足够让他瞬时间萎了!!
要死了?治病??
这他妈什么跟什么?
可唐枭到底是唐家新一代的第一人,手腕儿强,脑子也聪明,没了小堂弟的捣乱,他仔细想一想,联合起小堂弟说的话,就猛地明白了什么,顿时脸色难看的要命,一双眼眸凌厉的在房间内扫过。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