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遭受到重大打击的军二代们一声不吭,就连洪深那一伙也被脑浆四溅的场面吓到了,等车听到基地,江刑给他们放了一天假,把他们的手机给发下去,这帮少爷才勉强打起精神。
当然,他既然敢把手机发下去,就不会怕洪深打电话告状,一是在半个多月里,洪深这一帮不是好鸟的,被他们操练的皮都退掉了一层,得到的教训也差不多了。再者,他这儿又不是什么托管所,没那个闲心去帮他们板正,以后是死是活,混成什么样儿,也跟他江刑关。
今天观摩死刑犯枪毙,对这些温室里的草儿冲击挺大的,发手机是想给他们解压用的,如果他们里面有人想走,那就赶紧走,别留在这儿碍他的眼,想留的,就要准备好接受更残酷的训练,当一名合格的军人。
…………
房间的密码门锁咔地一声,唐棠进了屋,忽略掉半开放式厨房内正在弄着什么东西的江凌渊,坐在沙发上,顺手捞过一个抱枕抱着。
江凌渊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鲜榨的柠檬汁,他身上的正装还没脱掉,看起来像是匆匆从指挥部赶回来安慰儿子的。
走到唐棠面前,弯腰,将玻璃杯放在茶几上,一声清脆的磕碰声让双眼放空的唐棠回过了神。
“喝吧,凉的。”
唐棠也确实有点儿忍不住想吐的难受,松开抱枕,端起凉度刚刚好的柠檬水,几口喝光了。
不得不说,柠檬水冰冰凉凉的,酸甜的液体划过喉咙,瞬间压下去了想要干呕的恶心。
江刑把军帽挂在玄关,转悠到厨房,看见他哥准备好的水果拼盘,洗了手也不客气,端着盘子往出走,还顺手在里面拿出一小牙西瓜啃了一口,果盘里摆放整齐的西瓜陡然往一边塌了过去。
看的江凌渊眉毛一皱。
“——这两天来这么勤啊,指挥部那边儿不忙?”那个把他果盘弄乱的弟弟吃着他的西瓜,大逆不道的问。
江凌渊把自己的视线从看着就不舒服的果盘上移开,落在唐棠身上,见唐棠闭着眼窝在沙发里,淡声道:“今天去刑场,我不放心他。”
今天枪毙的是一个贩毒的死刑犯,一颗花生米从脑部穿过,人命随着鲜血和脑部组织消失。
正面面对杀生,这是新兵必须过的一个关卡,如果在战场上,他们没法儿战胜自己心里那关,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一个下场,死亡。
江刑把果盘放在茶几上,走过去将窝在沙发里的、蔫哒哒的小狮子抱起来,唐棠被他抱住了,皱着眉睁开眼睛,推搡他:“滚……滚,别烦我。”
他没挣扎过,让叔叔抱着放在了腿上,整个跨坐着,迷彩服下饱满的屁股挨着江刑下体还没勃起就鼓囊囊的东西,膝盖被迫跪在他身体的两侧的沙发,成了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
江刑没给唐棠反应的余地,冲着他的唇吻了下去,一点儿西瓜的清甜和柠檬的香味在二人唇齿之间互相传递,毫不客气的强吻着,唐棠“呜呜”地挣扎,舌根被吮疼的想要流泪。
他眼眶里含着泪,被江刑这狗东西气得不行,拳头“咣咣”捶着江刑的胸膛,捶了好几下他才被放开。
银丝在二人嘴角扯断,唐棠嘴角挂着晶莹,大口大口喘息着,江刑揉了揉自己的心口,闷声又低哑的笑:“谋杀亲夫啊小混蛋,白疼你了。”
气的唐棠又捶了他一拳。
不过经过江刑的一打岔,唐棠心里的也好受了不少,他烦闷擦了把嘴,伸手的推他的胸膛:“起来,让我自己待会儿,别烦我。”
江刑没动,唐棠瞪他,他俩就这么大眼瞪大眼的……互相对视好几秒。
江凌渊看不下去了,摸了摸儿子柔软的黑色短发,音色冷淡:“宝宝,军人的责任是保家卫国,在战场上,处处都是要你命的敌人,你不能心软,心软了,命就没了。”
唐棠的黑色短发被爸爸摸乱了,他微微一愣,继而唇瓣紧抿,也不在去推他叔叔胸膛,他像是被雄狮家长第一次教受捕猎技巧的幼崽儿,天真即将褪去,茫然的踏进属于成年雄兽的行列。
江刑和江凌渊看的心疼,可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清楚,他们也要学会狠心,如果小狮子真的选了这一条充满汗水、和鲜血的路,就要放弃自己的心软,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枪林弹雨中保护好自己。
江凌渊站在沙发旁边,他捧着唐棠的脸,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个不含任何情欲的吻,说:“如今江家的地位不用你去拿命拼搏,厮杀,我的宝宝像热情的朝阳,应该张扬的过一辈子,不该踏上这条没有鲜花和掌声,有的只是汗水和鲜血的路。”
他说:“我舍不得。”
唐棠如今坐在江刑腿上,脸搭在江凌渊微凉的掌心,抬起头看着江凌渊,待看到他眼里的疼惜,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酸涨涨的感觉。
而就在这时,江刑也拉住他的右手,和他十指相扣,说道:“宝贝儿,从私心上来看,我和大哥并不想让你在继续参军,但这几天我看你训练认真的程度也明白,你是动了这个心思,所以……”
男人忽然停顿几秒,正准备在委婉的劝几句,就被唐棠给打断了。
桀骜的少年剪掉了张扬的浅金色头发,墨色短发凌乱的贴在额头,迷彩服包裹着他的身体,看起来还真有点儿军人的意思,他很认真又很坚定的说:“我要参军。”
江刑和江凌渊皆是一
“啊………啊啊啊啊,不!!你妈……你妈的松……松开!!”
“啊——,啊!!不不不!别……别干了,呜!!松……松开……”
屋内啪啪啪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少年沙哑的呻吟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几个脏字,男人压抑的粗喘,性感的能拧出汁儿。
江凌渊在小混蛋身后,一边把手伸进被撕碎的迷彩服布料中,去摸儿子滑腻的皮肤,一边律动雄腰,满是青筋的屌棍表面沾染着一层晶莹的黏液,坚定地没入臀缝,在拔出来的时候黏液更多,拉成丝往下滴落,色情……又淫荡的要命。
肉棒在穴口摩擦了一会儿,猛的操进骚穴,肠道许久没被插入,如同处子一般紧实,江刑不由得喟叹,唐棠也暗自吸了口气。
唔,好舒服。
他压
新兵胡言乱语的用力挣扎,眸里都逐渐映起了水光,可两个男人却干的更狠,公狗腰拼命的往里打桩,龟头你来我往“砰砰”撞击骚心,蜜色腹肌让他们俩顶的直凸。
他哆嗦着骂人,身上的迷彩服稀碎,被两个穿着军装正装的男人一前一后爆操着,他们的大屌在蜜色的臀瓣中间进进出出,带出数的肠液,干的“噗嗤噗嗤”乱响。
愣,没等回过神,唐棠忽然伸手,拽住了江凌渊放在军装外套里面的领带,往自己这面用力一扯,江凌渊松开捧着唐棠脸的手,顺势低下了头。
他就像刚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是违背人伦的,推着江刑的肩膀,哑着嗓子口不择言:“拔嘶……拔出去,老子还有……有女朋友。”
新兵坐在教官胯部,迷彩服已经碎成一道道不蔽体的破布条,淫荡的挂在身上,而身后的首长摸着他小腹上被他们顶起来的凸起,和教官一起,挺腰操弄他的男穴。
两个醋缸登时炸了,一顿狂抽乱插的猛操,让小肚子插的“咕啾咕啾”,腹肌表面隆出来的弧度骇人。
他眼尾被逼出一抹红,吸着冷气,作死:“我……我不仅想,还他妈得想好呃!!想好孩子叫什么了。”
两个身穿军装正装的男人,抱着一个迷彩服被撕到稀碎的新兵,可怜的新兵嘴巴让首长含着吮吸,大肉棒也被教官握在粗糙的掌心里撸动,茧子刮划的他浑身战栗。
肉屌“噗嗤噗嗤”在糜烂的小屁眼儿进出,中间穴口力的包裹着两根肉棒的根部,微微蠕动的收缩,成丝黏液随着抽插喷溅,打湿了蜜色屁股,和男人们的军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