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的灯全部大亮,安璟硕风风火火的抱着唐棠走向主卧,将他放在大床上,然后警惕的拿出手机,放了一首……
大悲咒。
慈悲的佛歌在卧室里荡开,躺在床上装醉的唐棠唇角略微一抽,差点被渡的欲求。
安璟硕顿时松了口气,砰砰乱跳着的心脏也平复下来,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也能勉强捡起来名导的脸面,嚷嚷着“来了来了”起身去开门。
等人走后,大床上的唐棠睁开眼睛,他喝得半醉,撑着床直起身,微醺的状态让他看起来慵懒且勾人的魅惑,只不过现在这张脸上,充满着一言难尽的意味。
…………
安璟硕开门,让余温书和池厉进屋,半点不提刚才的事,转移话题:“给唐棠经纪人打电话了吗?”
“电话打不通,”池厉走进去,说道:“让酒店经理去包厢看过,都喝醉了,没法带他回去。”
余温书:“让他睡这吧,省的小醉鸟晚上飞出去,让什么人捡走可就有意思了。”
安璟硕点点头:“行,”
他们仨一边说着,一边往主卧走,可进去一看,醉醺醺的小东西没在床上,只有浴室的门半掩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三人怕他喝醉出什么事,连忙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
明亮的浴室,大理石石砖简约大方,青年跪坐在地上,将下巴搭着浴缸的边缘,可能是觉得热了,身上暗红衬衣扣子似乎全部被解开,要掉不掉地往下滑落了一节,从后面看肩膀雪白莹润,西装裤松松垮垮包裹着翘臀,股沟若隐若现……
“呦,”余温书吹了声流氓哨,不掩饰自己喜爱的上下看了一眼,随即克制地移开视线,他笑着:“身材不啊……不过你坐这干嘛呢。”
坐在地上缘思考人生的青年被他吓得一个激灵,回头略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们,几秒后似乎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慢慢地瞪大了眼睛……
余文书刚想在逗逗他,就看见醉醺醺的青年很灵活的钻进放满水的圆形大浴缸里,迅速将自己沉底,一串泡泡“咕噜咕噜”飘了上来……
余温书池厉安璟硕:“……”
池厉反应最快,赶紧过去弯腰想要将他捞起来,可这小醉鬼滑不溜秋的,还在水里面哗啦哗啦踹他,动作还挺稀奇,是两只脚并在一起踹的,扑腾的满地都是水。
折腾了好一会儿,池厉终于将沉底的青年捞出水面,紧紧抱在自己怀里不让他踢人,唐棠浑身都湿透了,发现这人竟然霸道的不让他泡尾巴!顿时不开心地在他怀中胡乱挣扎着,将煞星总裁一丝不苟的西装弄得皱皱巴巴,湿了一大片。
池厉脸色又黑又阴沉,将青年人抱的更紧,低声呵斥:“别动!”
男人本来就凶,刻意凶人的时候更是让人心肝都跟着哆嗦,小人鱼觉得自己在动,可能会有被做成红烧鱼清蒸鱼水煮鱼的下场,立马僵硬着,老老实实的不敢再动了。
他仰着湿润的脑袋看向池厉,随即……慢吞吞地眨眨眼,又呆又蠢,半点不符合他这祸水长相,和粉丝们给他的称呼可能就沾了个边。
这是祸国妖妃?
呵……谁家妖妃这么蠢。
余温书捏了捏鼻梁:“池厉,你衣服也湿了,先去换衣服吧,我带唐棠去处理就行。”
池厉想要说什么,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他“嗯”了一声,将把羽毛都打湿的小醉鸟儿送到余温书旁边,在由余温书带着他去换衣服。
卧室。
余温书拿着衣服,看着被自己脱了个精光的唐棠,眸色闪过暗色,他狭长的桃花眼微弯着,意味不明的说道:“粉的啊……”
妖冶青年也低头瞅瞅自己的东西,他的性器软踏踏地垂着,是亚洲人正常的大小,干净又可爱,刚泡过澡的身体莹白如玉,还沾了一层水光,不设防的模样,到方便了余温书的参观。
余温书呼吸略微乱了一瞬,他几乎用尽毕生忍耐才移开视线……趁人喝醉将他艹了,和酒吧捡尸的又有什么区别?余温书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舌尖舔过犬牙,轻声哼笑着。
但,也总得让他清清楚楚的,
知道自己是被谁艹了。
……
晚上准备休息,为防止这个小醉鬼晚上没人看着,跑去浴室里自由泳把自己淹死,只能和他们仨其中一个一起住,当然,套房里的卧室里有大沙发,虽然憋屈了
《权倾是大男主剧本,总体都是围绕着玹帝陆修筠的一生所撰写的,前期江湖篇是单纯少庄主,后期变成冷血君王,剧本中只有一场床戏,是风雪山庄出事前,一对璧人最后的温暖。阿玹受过的苦太多,从不是轻易相信人的性格,这场欢好象征着城府颇深的他毫顾虑的,把全部交给了爱人,也是玹帝这一生最宝贵且美好的回忆。
唐棠抬头向那边看了一眼,目光正好撞进安璟硕眼底,他下意识躲开对视,点点头表示知道。
安璟硕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偏偏床上坏心眼的唐棠抱着圈起来的被子,装作醉酒眼花似的,幽幽道:“好多人啊……”
他低喘,强迫自己褪出去,给唐棠擦干净嘴边的晶莹,也不害怕鬼了,硬着胀疼的下身去浴室。
安璟硕用剧本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看到唐棠规规矩矩的坐好,沉默了片刻给他讲戏:“你从来不是好人,奉行人若犯我必杀之,这些年陆陆续续杀了不少要你命的,你从下属那得知,武林里已有不少仇家知道你和陆修筠的关系,他们打算三日后逼上风雪山庄,威胁庄主,和庄主夫人交出你们。”
提起这个,唐棠眸色不禁闪过一丝尴尬和窘迫,耳根也有些许红了,旁边的余温书饶有兴趣的看着,很是期待下一场的……床戏。
卧室里很黑,唐棠被男人压在身下,听着他警惕又凶巴巴的声音,没忍住弯了弯眼,等他松开手以后,又沙哑着嗓子说:“好……”
他也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干什么,舌头动了动,青年滑腻湿软的小舌头任由他粗鲁侵犯着,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让安导着迷。
黑夜里,唐棠溢出一声享受的呻吟,心里砰砰的跳着,表面却是懵住了似的,乖乖任由他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