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糖,你终于开播啦!!」
「老婆嗓子怎么这么哑?不难过嗷,俞子橙恶人恶有恶报,昨天还被黑粉泼油漆来着/贴贴」
「我听说云逗好像跟他解约了,贺氏集团正在准备告他呢,他那些粉丝,也算是彻底粉转黑了」
唐棠穿着简单的毛衣,宽松的领口挡不住颜色,几个艳红的草莓,印在那白皙细腻的脖颈。
他这段时间被几头狼喂胖了些,不再是营养不良的小可怜了。
一张俊俏小脸儿白嫩,唇红齿白,眼角眉梢都含着果实成熟的甜,小少年仿佛一夜长大了,被男人们娇养的连头发丝都透着矜贵。
看弹幕说他嗓子哑,唐棠没忍住,一脚踹在旁边正在工作着的贺博延的小腿上,男人昂贵的黑色绸面西服裤,瞬间便留下一道灰尘。
贺董事长从工作中抬起头,见唐棠幽怨地瞪他,奈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碰一下。
男人西装革履,成熟沉稳,一边处理文件,一边握着少年柔软细腻的手,大办公桌分了一半给对方。
他们瞧着不像是一个辈分,氛围却又格外和谐,仿佛事业成功男人,和他还在上学的小妻子。
小妻子放了学,背着书包,踩着球鞋,活泼地来公司看望看望男人。
男人低头处理文件,少年在旁边吵吵闹闹,坐累了就倚着他,即使被打扰他也不会生气,因为他包容、宠爱少年一切的小脾气。
声的溺宠密不透风,某唐能从情绪里感知,他是被这个人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着的,心里忽然一甜,不过他也并没忘记,臭男人昨天喝醉酒,可差点儿把他压在门上干死……实在太坏了。
唐棠思绪渐渐偏远,几秒后甩开昨天的画面,含混地说:“唔……可能有点感冒啦。”
他反客为主,在男人大手握住他的手时,指尖轻捏男人带薄茧的指腹,漂亮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清清嗓子:“给大家讲一个新故事吧。”
「好好好,软糖讲什么都好/抱抱你」
「据说俞xx被网暴的可惨了,连门都出不去,还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软糖不难过啦」
「嗐,不提那个爬虫」
弹幕密密麻麻,都是道歉和安慰的,他没注意那几条弹幕,心情好的编着故事,一想到男人等下的表情就忍不住唇角上扬,狐狸尾巴都要露出来,清软嗓音微哑,含着笑拉长语调儿。
“从前有一位董事长,董事长沉稳大气,运筹帷幄,冷起脸来谁都害怕,但是有一天……”
贺博延把视线从电脑移开,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还没来得及举止,就听少年笑嘻嘻的说。
有一天董事长在宴会上安慰朋友,一杯酒把自己安慰倒了,他低气压冷着张脸,勒令众人谁都不许离开,众目睽睽下演讲狗血危害,拒绝办公室狗血,一帮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拿着小本本记录。
第二天这些人还交了作业,清醒后的董事长,看着那些严肃的分析,整个人当场裂开。
故事讲的尴尬好笑,弹幕哈哈哈笑个不停,贺博延耳根都红了,伸手去捂唐棠的嘴,好几下都没能舍得,他又好气又好笑,轻弹了一下唐棠额头,声说:“小坏蛋。”
直播任务结束,唐棠要去工作室录音,贺博延把他送到楼底下,他坐上樊子晋的车,和董事长挥挥手走了,倒地方以后便一头扎进录音室补之前落下的干音。
三个小时后,唐棠累的人都傻了,目光神的往出走,几乎用飘的往沙发一歪,摊成扁扁的猫饼。
休息一会儿,勉强坐起来,他拿着画红杠的稿子,皱着眉去咬笔帽,仔细揣测人物情绪。
“哎,老大!!”小胖子也在看稿子,一见樊子晋穿着大衣,拎着熟悉的糖果包装袋,他眼睛瞬间一亮,扔开稿子嗷嗷嗷就要扑:“同志们!!老大又买糖了,冲啊!!”
现在是下午,大家配了好几个小时音,行尸走肉一样浑噩,听到这一声放饭的提示,嗜甜如命的众人,一个个起身扑向樊子晋。
“冲啊!!抢老大的糖。”
他们嬉皮笑脸夸张大喊,直接抢走了一包,小胖还跃跃欲试伸出爪,要对另一包下手。
樊子晋身穿风衣短靴,一米九三的个子,潇洒又帅气,他立马抬手将袋子举起来,挑了挑眉笑骂道:“滚蛋,这不是给你们的。”
其他人已经美滋滋吃上了,唯独小胖子不依不饶,连蹦带跳嚷嚷着:“老大你自己吃一罐多齁得慌,我来吧,让我来为老大代劳!”
他说的信誓旦旦,振振有词,樊子晋推开他,走到沙发旁边,把袋子往唐棠怀里一塞,没好气笑:“滚滚滚,这是给我家宝贝的。”
“噗——”
“咳咳咳咳!”
这一天,樊子晋的工作室尸横遍野,各大v掐着脖子咳嗽,唐棠低头吃了两块糖,白净脸蛋鼓起个小鼓包,看起来仿佛好淡定的,但脖子和耳朵却逐渐红了。
惹起一些列事故的男人,站在旁边,笑眯眯注视着他的少年,视线扫过泛红的耳朵,落在开封的大白兔糖罐,不由得心想。
真好。
……
唐棠配完音,准备先回家休息了,樊子晋的工作还没结束,只好不爽地让向沧来接唐棠。
他穿着风衣,把捧着糖罐的少
“……”唐棠不慌,他一点都不慌……个屁!呜呜呜狗男人有毛病,没事表什么白呀,都是强奸他的混蛋,谁要和他们谈恋爱。
贺博延也走过来,轻揉了揉少年的头,安抚:“不生气了。”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