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爽的叫声连连,狭长凤眸的眼尾飞着红,踹在君离肩膀上的脚恶劣蹬在他俊美的脸,圆润透着淡粉的脚趾,往下滴着透明的黏液。
君离心中一片火热,性欲高涨加快速度凶猛打桩,热烫粗硬的孽根狠狠碾压过肠肉,敏感的沟壑处卡着骚嘴进出,弄得直肠口“啵啵”乱响。
紫红色大肉根用力挺入,后穴陡然碾压出汁水,魔头水多的甚至在床上积起水洼,臀尖和大腿根被撞击成淡红,白皙屁股中间那颜色烂熟的穴眼让硕长东西给操的穴口外翻,肉棒硬成深红的一根,色情地啪啪甩动,黏液飞的到处都是。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唐棠长长的淫叫一声,墨色青丝散了满床,挺翘的屁股被正道剑客的大手揉捏,他爽的身体抽搐不止,平坦而白皙的小腹蹦出肉条的痕迹,龟头顶出的硬块骇人。
,烫的他肠肉蠕动,分泌出液体来浇淋。
唐棠又疼又爽的呻吟,他表面上是被强迫的怒,心里爽的不像话,抬起白皙沾染黏液的脚踹在君离的肩膀,似乎想要把他踹出去。
“好漂亮……”
唐棠浓艳的面容漾着难耐春情,一声声的呻吟,唇瓣被他吮的肿了,漂亮的眼睛溢着水光,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和被他强迫的羞愤。
君离热的厉害,白色里衣都被汗水给浸湿,蜜色健硕的胸膛布满细细汗珠,左边浅褐色的乳头肿大,周围带着一圈结痂的牙印。
“君离!!唔,肚子,嗯哈……我要杀了……我要杀了你!”
“嗯哈……唔好深,”唐棠爽的剧烈颠簸身体发颤,他踹在君离肩上的腿用力,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畜……畜生东西,呃——!”
黏腻蹭在了他的脸庞,淡淡的腥气弥漫,君离垂眸看着身下的人,见他肉茎硬的都快要泄出来了,还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慵懒地抬眸挑衅他,喉结不自觉滚动,大手拉着他的脚踝。
低头,在小腿上咬了一口。
“啊——!”
唐棠疼的一哆嗦,喘息着等君离咬完,凤眸含着情欲地看他,不知为何又低低的笑起来。
“狗东西。”
他似乎不计较上下了,任由君离操的他喘息连连,两腿间挺立的肉根硬直往下滴水,漂亮的眼睛笑意盈盈的,引诱:“把头低下来。”
君离感受到甬道的蠕动,湿淋的肠肉裹着肉茎,他被夹的喘了一声,静静地注视唐棠半晌,弯下腰去抱住了吸人精魄的绯衣艳鬼。
唐棠低笑着用腿缠住他的腰,主动送上门去给这不正经的剑客肏。君离在他腿缠上来的一刹那瞬间僵硬。片刻后腰胯挺动粗暴捣弄教主的屁股,撞击肉壁咕叽乱响,一双眸色陷入欲望。
朦胧月光散落在床边,精壮的男人压着冷白的男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圈外他腰上,肉体拍打的黏腻水声色情又淫荡,那人在他耳边一声声浪叫:“啊……力气好大,君离,呜……弄得我好深。”
“好舒服……呃哈,畜生东西呃好烫,正道……唔,正道的剑客,啊——!弄我这魔头弄的爽不爽?”
说着,绯衣魔头唇侧勾起的笑容充满恶意,一句一句勾引着剑客,听他的急促喘息,红艳的唇亲吻他的脖颈,舌尖舔过那细细汗珠。
怀中抱着的人慵懒软绵,淡淡冷香混合魅惑,仿佛头发丝都是香的,浅浅鼻息烘着他的皮肤,湿漉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舔舐他颈侧。
很痒……痒到他心坎儿里。
君离呼吸更乱,脖颈青筋都蹦出来,他几乎没什么理智,公狗腰拼命的颠动打桩,操的对方身体颠簸嗯嗯啊啊浪叫,愉悦地呢喃说要泄了。
邪魔外道从来不会觉得羞耻,怀中的魔教教主如同勾魂的妖精,热情的紧紧缠着他所求浇灌,君离完全陷入情欲的狠狠狂操,就快要被那张要命的销魂洞吸出魂魄,湿漉的脖子突然一阵疼痛。
他皱着眉闷哼一声,疼的手臂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而此时怀中的男人又颤抖着泄了出来,肉穴疯狂缴紧他的孽根,时不时吐出热烫黏液浇淋在龟头。上疼下爽的刺激让君离低吼一声,死死压着细细痉挛的魔头,快速操了数十下将对方操的死去活来,最后猛地凿在骚心上松了精关。
……地狱和天堂,莫过于此了。
肉茎在湿淋的肠道弹动,龟头抵在充血骚心,浓稠雄精不断,一股接一股的凶猛喷射,冲击的那块敏感儿软肉仿佛都要被射穿了。
唐棠鼻息乱了一瞬,咬着对方绷紧的侧颈,还在痉挛的肉穴贪婪地挤压粗硬阳具,仗着君离看不到,狐狸一样眯着眼。
唔,好凶……
夜色以深,昏暗的房间内只有月光照明,两道喘息暧昧地纠缠在一起,实在是色情极了。
神便开心的笑了起来,凤眸慵懒注视着身上的剑客,修长手指松松地绕着一缕黑色发丝,思索的“嗯……”了一声。
恶意逐渐弥漫出来:“还有……枯禅寺佛子,寂尘。啊,那和尚也弄得我好舒服。”
君离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心里万般滋味翻涌,一种说不出的堵,逐渐蔓延进心脏。
这么舒服的地方,不止他一个人享受过,对方顽劣的表演,说不准也不止他一人见过。
魔头,不知羞耻。
君离下颚线绷紧,拔出湿淋淋的物件,翻身将对方压下身下,沾染白浆的肉茎“噗嗤——”全根而入,他重重的挺腰往里凿,胯部拍打的魔头挺翘肉臀变了形,一下顶的比一下深。
教主墨色长发散了满背,绯衣湿淋的衣摆堆叠在腰部凹陷那处,白皙挺翘的臀水淋淋的。
“唔,呃哈……”手指猛地攥紧锦缎被子,挺翘的屁股被拍出细腻肉浪,他鼻息难耐断断续续疯笑:“我们、我们在佛像前欢好,嗯哈!他啊……弄的我快活极了,你……啊——!!轻点,轻点!!”
“啊混蛋——!啊啊啊!!要死了,肚子……唔!君……君离,轻嗯哈!!”
愉悦的疯笑,变成痛苦夹杂爽意的呻吟,最后哆哆嗦嗦,再也组不成完整的话。
月色逐渐消失,天逐渐亮起。
古朴的电话木床传出暧昧喘息,床幔遮挡住了里面的淫靡,摇摇晃晃地映出交缠的影子,忽的……一只冷白的手从探出,紧紧抓住天青色床幔。
那只手修长如玉,汗津津地攥着床幔,指骨罩着晶莹,透露出几分难耐。
“君离……唔,够了。”
唐棠的嗓音已然沙哑,他被对方给操成破布娃娃,平躺在床上有气力的哼哼,绯色湿淋淋的贴着肌肤,阳具病态勃起,肿胀成深红的甩动。
正道剑客不知何时脱掉了他的衣衫,蜜色而精壮身体赤裸,健硕的胸肌布满着一道道鲜的抓痕,颈侧结痂的齿痕更加明显,甚至唇角也破了个小口子,惨兮兮地俯在大魔头身上驰骋征战。
咕叽咕叽的撞击,交合处湿淋淋一片,紫红色肉茎插进甬道,拔出时拖拽出黏液,穴眼被磨的充血,红肿地紧紧勒着柱身。
唐棠瞳孔涣散,难耐地喘息,时不时溢出的鼻音细小,龟头近乎凶猛冲撞他的湿淋的肉壁,激起一阵剧烈快感。君离呼吸急促,往前凿弄力道越来越重,龟头在肠道里毫章法戳凿,死死抵在烂熟肉壁喷射精液,烫的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
“呜——!!”教主张了张嘴声尖叫,被内射的脸色隐隐扭曲,手指将深色的锦缎抓出几个褶皱,双腿难耐地蹬踹着被子,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可怕的快感中,泪水陡然从眼角流下。
他的瞳孔涣散,没人抚慰的肉茎颜色憋到深红,硬邦邦的流淌着透明黏液,不多时一股清液突然喷射出去,君离在他身体内持续喷射热烫雄精,刺激的他受不住泄出尿液,淅淅沥沥弄脏了床。
君离喘息着,垂眸看他。
美人瘫软在淫乱的床榻,失神的睁着双眸,绯衣下白皙皮肤晶莹,仿佛溅上什么液体,细细地抽搐一会,便闭眼昏睡了过去。
……惨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