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心中恶劣因子升起,表面维持教主人设,似乎不敢置信地捏了捏,逼出又一声闷哼,那东西淌出来的黏液,弄得他手心全是。
一日后。
浅浅呼吸交缠在一起,魔头说完这句话,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勾缠着那颤栗的舌,吸吮淡淡药香的津液,男宠被亲的柔弱力的唔唔直叫。
唐棠将马车驾到别处,他如今状态不大对,昳丽妖冶的面容慵懒,掀开车帘弯腰进了马车内。
衣衫散了一地,有白的也有红的,不知不觉中温卿隐回吻他,唇舌纠缠着,津液流落白皙下巴。
温卿隐掀开一半窗帘去看那人,血海地狱中长出了一朵花,靡靡的艳丽太过惹眼。
荒凉的小树林,可以用血海来形容,尸体死状干净倒了一地,人海战术确实让唐棠受了点伤。
唐棠直起了腰,深呼吸一口气。那些死士目的不是让他死,而是以命换命,勾动他身体内邪功的反噬,如果他前夜没和君离双修,那现在可能已经被反噬了,但即使双修过,也有种不太对的感觉。
神医谷财大气粗,马车内宽敞极了,唐棠将温卿隐的书拿开,放在旁边的木桌上,微凉手指碰到他衣带,颇有几分真心的叹气:“你这人身子骨弱,命也不大好,竟然如此倒霉的遇见我了。”
摧残,没来得及上药,肿胀感还没彻底消退呢:“……忘记告知,我在唇上涂了毒。”
“放心,这种毒不会损伤身体,只是让你使不出内力,力气减半一夜,时间不会太长……”
“……”魔头明白自己又双叒翻车了,暗自低骂一句,没好气哼声:“你这是,要上我?”
修长的手指甫一进入,肠肉便欢欢喜喜裹紧,一口一口嘬着它,温卿隐给他扩张,羸弱含笑地回答:“嗯……履行男宠的义务。”
马车后面锁着的木窗,早早便被推开,垫着柔软锦缎的软榻上,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他两只手把着窗沿,墨发滑落在一边肩头,咬着牙闷哼:“履行呃,履行义务就乖乖趴好,谁准你碰我的!”
温卿隐垂着眸,瞧着自己的手指,在红肿烂熟的穴眼里搅动,丝丝黏液滴落,肉穴咬着他贪吃的不像话,轻咳一声回:“好凶。”
他拔出手指,换上硕长深红的大肉根,抵在水淋淋的肉穴,一点一点的往里捅入,挤开周围湿热软肉,刚进去一点就舒服的叹气。
“观你方才的模样,该是练功出走火入魔了,”温卿隐的语气温柔体贴,硕长的大家伙可不太温柔了,一寸一寸撑开肠道内所有的褶皱,挤压的湿软肉穴直往下滴水,撑得穴口圆圆的。
“以双修来缓解反噬,最好能得到双修之人的阳精,你在上面的话……成效远不如在下面。”
唐棠那处肿的厉害,热烫雄根一插进去,升起的快感和痒意,便让他身体都抖了起来,呼吸急促的冷笑:“用,啊……用你来教我?”
温卿隐双手扶着他的腰,龟头已经插进直肠口,肥厚多汁的软肉紧紧挤压他硬疼的物件儿。
神医舒服的低叹一声,不着急把剩下的插进去,浅浅肏弄起直肠口:“总归医者仁心……再者,是你先来劫得我,既然劫了我,就要付出点代价。”
他插的肉穴汁水淋漓,直肠口啵啵乱响,骚嘴一样细细亲吻龟头,病弱大美人低喘着,加快了冲撞的力道,顶的魔头剧烈颠簸。
唐棠双手把着窗沿,身体往前颠簸,肠道的褶皱被肉茎给撑平,肉壁都要被龟头顶烂,他又爽又疼的大叫,下意识夹紧热烫肉茎。
“啊啊啊!!伪……伪君子,啊哈好深——,拔,拔出来!!”
肿大充血的腔道紧紧裹着他,一环一环的咬着肉茎,数骚浪的小嘴,吸的温卿隐连连喘息,握着对方劲瘦的腰肢,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凶狠,肏的肉穴汁水四溅。
“啊……咬的我好紧。”
唐棠的喘息逐渐难耐,他死死把着窗户,身后病弱男人的密集顶弄磨得他肠道发热,汁水颤颤地喷出去,浇淋在侵犯他的性器上。
才操一小会儿功夫,他就汗津津的直抖:“啊……啊哈!!好烫,唔!!轻点,轻点,啊啊啊啊——!”
温卿隐胯下颠动越发剧烈,插的去学校汁水乱飞,臀肉啪啪啪乱响,一点不像平日病恹恹的样子。
医者仁心的神医低喘着将患者肉穴插得淤红充血,湿淋骚浪地夹着他,再被捣出数的黏液,他伪装成谦谦君子:“唔好多的水。放心……我一定,啊呃,一定会把元阳,全部灌进你的甬道内。”
阳具硬挺挺地弹动喷精。羸弱的民男在他身后狠狠顶撞,魔头屁股抖动紧紧夹着肉根,吸的对方舒爽的直喘。
夕阳残留在天际,檀木马车轻轻的晃动着,玉兰白龙驹低头吃草,而车厢内两个男人疯狂交媾,病弱的将这身强体壮的,压在软榻上,操了个汁水淋漓魂飞魄散。
唐棠射了两次,身后“病弱”神医还没射,并且君子谦谦的模样,他跪的膝盖都红了,喘息着闷声呻吟几下,低低的笑了起来。
“唔……温,温谷主,啊哈,如若我没记,你啊!!你和君离……是,是挚友?”
这人墨发散落在一侧,线条流畅的脊骨滚着层汗,后心处伤疤更明显,在美人身上留下了瑕疵。他被操的屁股都红肿了,还在闷哼着恶劣挑衅:“我前夜……呃,可是刚从君离榻上下来,啊——,轻点!!”
“……弄挚友上过得人爽不爽,嗯?温大谷主。”他浑身细细地颤抖,察觉到体内热烫的逐渐肉茎胀大,忍不住断断续续大笑:“你们,啊——,啊啊啊!!你们正道人士……哈。”
温卿隐眸色晦暗,他知道这人是在激怒他,也早就清楚,对方劫他走的那天才从君离床上下来。最开始温卿隐也没想到今天的地步,但奈何这人是个妖物,他栽在了对方的引诱中。
温卿隐狠狠地往前顶弄,他入的极深,龟头在小腹戳出凸起,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一下下拍在穴眼,弄得穴眼黏液飞溅,水淋淋的屁股抖动。
大龟头细细密密撞击肠壁,高潮后肠道受不住如此的刺激,压抑地“啊——!!!”的尖叫一声,硬如石头的肉棒溢出一滴乳白色液体。
夕阳只剩下一点,映在马车上,一双白皙的手抓着窗沿,对方身体颠簸后背弥漫着病态的潮红,在白皙肌肤上蔓延,像一幅色淫靡的画作。
温卿隐也终于忍受不了了,握着唐棠的腰狠狠干了数十下,操的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肉壁疯狂吸吮着他突突跳动的阳具,结肠越缩越紧不断喷出黏液浸泡龟头,他才性感低喘一声,粗硬阳具“噗嗤插入腹腔”抖动喷射精液,烫的烂熟肠道颤颤巍巍,巨大快感在唐棠脑海中炸开白光。
“啊,到了!!”
“!!!”
唐棠彻底挑衅不出来了,他似痛似爽的皱着眉喘息,抓着窗沿的双手颤抖没了血色,任由插进他身体的胀大阳具弹动,一股一股热烫高速喷射在肉壁,刺激地充血肠道高潮个没完。
饱腹感酸胀难耐,原本勒出肉条痕迹的平坦小腹,让“男宠”给射的隐隐鼓起,红肿的穴眼被撑得老大,鼓鼓胀胀地含着一根深红色肉茎,溢出的白浆顺着烂熟穴口蜿蜒,简直色情又淫靡的要命。
至刚至阳的法门温暖,流淌在阴寒的经脉中驱散着刺骨的疼痛,和密密麻麻的痒意,丹田处暖洋洋的,舒服的唐棠直眯着眼。
可惜他才享受了一会儿,肉壁嘬吸地肉茎便突然退出,灌满精的穴眼“啵”地一声没了堵塞,一大堆浊液眼看要流下去,温卿隐忽地抱着他坐在软榻,沾染白浆的阳具热腾腾地插进烂红肠道。
“啊哈……”
唐棠猛的坐在阳具上,被它一下贯穿身体,下意识搂住温卿隐脖颈,趴在他脖颈处细细颤抖。
湿润的热气烘在他的脖颈,温卿隐扶着对方湿淋的臀,手掌贴在他微红的膝盖轻揉,觉得差不多了,抱才着他狠往上顶操。
最后一丝夕阳落下山,马车晃晃荡荡到夜晚,暧昧的声音久久不停,直到一声哽咽的低骂。